“你來接我!接我幹什麼啊?好讓有關部門來抓我是吧。”張元一邊冷冷的說著話,一邊走上前去扶住了大口喘氣的鄭媛媛。
“他竟然想要殺我!為什麼啊?我沒有對他做什麼啊!”鄭媛媛嚇的不輕,她哆嗦著趴在張元的懷裏,話說的都不完整了。
“那裏,那裏張總監你誤會了。我怎麼會讓人抓你啊,鄭秘書你也誤會了,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這樣你們先聊,我還有工作,先去辦了。”說著話劉長勝就想要出去了。
“站住,就這樣走嗎?是不是有點太輕鬆了吧?你不是愛開玩笑嗎!來,我也和人開個玩笑。”說著話,張元一把掐住了劉長勝的脖子,隻是稍一用力,劉長勝馬上就感覺到喘不上氣來了,他的舌頭就向外伸了出來。
“不要殺我,饒命!”劉長勝勉強擠出了這麼幾個字。
“哎喲!我怎麼會殺你,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剛才不就是這樣和鄭秘書開玩笑嗎!”張元目露寒光,低著嗓子說道。
這時的劉長勝眼睛都向上翻白了,他拚命的用手去搬張元的手。可是那隻手卻像鐵鉗一樣,根本就無法搬開分毫。這時的張元可是動了殺意了,要知道張元這人最是護犢子!凡是他認為是自己的人,自己怎麼期負都可以,要是別人動一手指頭他都會發飆。
“張總!不要殺人啊,殺人償命。為了他這樣的人不值得啊。反正我也沒怎麼樣,我們報警吧!”這時終於緩過氣來的鄭媛媛上前拉住了張元的手。
聽了鄭媛媛的話,張元心中也是一凜。沒錯自己到不介意殺了這雜碎,可是如果在這裏殺掉他的話,鄭媛媛肯定會被嚇到,而且這時從窗戶裏看出去,正好看到徐麗新也帶著幾個警察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張元把手一鬆,劉長勝一下子癱倒在張元腳下。
“警察先生,這裏就是那個張元的辦公室。他和他秘書一向不清不楚的,你看看這麼大的一間辦公室,就他們兩個人在用。你們這次查貪汙可要下力氣查啊。他倆肯定是有問題的。”徐麗新那令人討厭的聲音在走廊裏傳了過來。
“救命啊!他們要殺人滅口啊!”此時癱倒在地上的劉長勝突然大叫了起來,然後連跑帶顛的衝了出去。
外麵的正在向屋裏走來的徐麗新和幾個警察嚇了一跳,幾個人一下就把劉長勝給圍了起來。
“呀!劉廠長,你怎麼在這裏啊?你這是怎麼了,是你喊的救命嗎?真有人要殺你?”帶頭的警察說道。
“是啊,張元他倆要殺我,你們看我脖子上的傷。剛才徐秘書向我舉報他們二人貪汙廠裏原料款的時候,我就過來質問他們,沒想到他們竟然要殺我滅口,要不是你們來的及時,我這會就被他們兩個人給殺掉了。”劉長勝惡人先告狀像警察說道。
“呀!廠長啊,我不是和你說過嗎,這兩個人不會認罪的,你還來勸他們,要不時我先去報了案的話,你這時不就危險了嗎?”徐麗新在邊上幫腔。
“張元啊,做為一個有前途的年青人,你這麼做不對啊。貪汙廠裏的原料款,你對不起任老對你的信任啊。你們還年輕不應該走這條不歸路啊。”劉長勝痛心疾首的在那裏表演著。
看著他們兩人拙劣的表演,張元隻是站在那裏冷笑著,等劉長勝說完,他對著劉長勝說道“劉廠長你過來一下,我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一下,十分重要的哦。”
劉長勝驚了一下不過馬上恢複自然,他看了看幾個警察然後走向張元。這麼多人在這,他相信張元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你還有什麼事要向我交待啊,唉,年輕人行差踏錯是難免的,你放心坦白交待我一定會看在任老的麵子上幫你的。”劉長勝還在做著姿態。
當劉長勝走到張元的麵前的時候,張元看著劉長勝的眼睛,隻一瞬間仿佛在張元的眼裏有一道光華閃過。劉長勝被那道光華閃了一下,然後就站在張元麵前一動不動的站住了。
“劉長勝!你說說這件貪汙的事是怎麼回事吧!”張元說道。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這事都布置了這麼久了。這幾年我在二藥貪沒了不少錢,而且前麵來的幾個副廠長啊,監理啊都被我收買了。本來這個廠子再過個幾年就能成為我的了,可是就在這時任老頭卻派來了張元!”劉長勝說話的語氣雖然有點慢,可是條理卻很清楚。
看著劉長勝突然在那裏自言自語,徐麗新有些錯鄂,不知道劉長勝是怎麼了。那個筋不對嗎?怎麼好像把他的心裏話都說出來了呢?
“是我讓徐麗新舉報張元貪汙的,而且煙囪嶺村的原料也是我讓他們村長給送的次料和假料,張元去過他們村,曾答應要幫他們收中成藥的原料。而那個村長卻是聽我的,早在幾年前我們就是合作關係了。”劉長勝還在那裏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