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媛媛為了幫助同窗好友劉鶯不得已同意了莊布誠一起吃飯的邀請,而莊布誠喧賓奪主的替張元做了主,讓張元陪著去吃飯。本來張元並不準備去,但是看到鄭媛媛求助似的眼神看向自己,張元就沒有說什麼。
四個人坐上跑車向鳳凰城中最大的威煌酒樓駛去,到達後,幾個人一下車莊布誠直接把車鑰匙扔給了負責泊車的少爺。然後走進酒樓,隻見酒樓內竟然人滿為患。一般說來,這種五星級的大型酒樓是不會有這麼多人就餐的,可是今天是市委一高官嫁女兒,所以包房基本上全都滿了,即使大廳裏也是顯得擁擠。
莊布誠為了顯派頭,叫服務員叫來大大堂經理。並要求大堂經理給自己四人安排間豪華套房。忙的焦頭爛額的大堂經理來到莊布誠麵前對莊布誠說道“莊少啊,實在是不好意思。套房是已經沒有了,今天實在是客滿了,您看要不您將就一下在大廳裏找個位置行嗎?”
“你說什麼,我可是晟達連鎖的大少爺,你讓我和這些人擠大廳,你真好意思說,我給你五分鍾時間,你要是不能給我找間套房,你以後就不用再想在這裏工作了。”莊布誠說著話還有意向張元看了一眼,似乎在說“看小爺霸氣吧,這麼大酒樓的大堂經理也得看我臉色。”
大堂經理看了看莊布誠,微笑著說道,“莊少不是我不給你安排啊,實在是沒有套房了,除了本市幾位大佬常備的套房還空著外,確實是沒地方了。要不您就去別的地方看看好嗎?”
莊布誠的臉上有點紅了,這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啊,自己本來是想在鄭媛媛麵前裝個畢的。沒想到這到好,畢沒裝成,人家還有點要往外攆的意思。
鄭媛媛輕輕拍了拍那個大堂經理的肩膀,低聲對他說道“任氏二藥廠的常備套房空著吧?我是二藥廠的副廠長,麻煩你給我們開一下吧,好嗎?”
那個大堂經理一愣,看了眼鄭媛媛,雖然有些懷疑,可還是低聲說道,“能麻煩您把貴賓卡給我一下嗎?”鄭媛媛從包裏拿出一張卡片遞給大堂經理,大堂經理拿著卡片快步向後麵走去。
一旁的張元到是聽到了鄭媛媛的話,雖然他不知道廠裏在這還有間常備套房,可是超脫的他從來不會對這種事情上心的,所以並沒有表現出來什麼詫異的表情來。
而劉鶯和正在發火的莊布誠還以為那個大堂經理是被莊布誠的話給嚇到了,才會走掉的。
一會功夫,隻見負責經營的經理急匆匆的來到了四人的麵前,直接對著四人道“實在不好意思,怠慢了幾位,請幾位跟我來!”
莊布誠看著來招待自己的這位經理,他到是見過。不過這位經理卻從沒有招待過自己,就算是自己的父親來了,也不過就是一位大堂經理來照顧,所以他到是知道這一位是專門接待大人物的。
雖然有些驚訝,不過他還以為是自己家的威風讓酒店的管理者都害怕了呢。
這邊莊布誠帶著趾高氣揚的氣勢帶頭跟在經理的後麵,而張元三人還跟在他的後麵,不知道的還以為張元幾人是跟著莊布誠來的。
到了套房一看,莊布誠心裏可就有點打鼓了。這是任氏企業的常備總統套房啊!這間套房在鳳凰市上層裏是聲名在外的,由於威煌酒樓是鳳凰城裏最豪華的五星級酒樓,所以一般的人家是不可能經營起來的。這家酒樓任家是入了股的,燕京每次來人總是由任家的人安排住在這裏,莊布誠也是隻聽說過,而沒進來過。這時一看經理把他們帶到了這裏,不禁有點心虛了,他忍不住問道“怎麼帶到這裏來了?這間房不是不能隨便開嗎?”
經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對他們說道,“沒問題啊,就應該是這間啊!”
莊布誠看了看鄭媛媛卻沒有說話,在他以為可能是經理乘著任氏不用的時候先給自己用的吧,畢竟自己家也是鳳凰城裏有一號的人家。想到這裏莊布誠就理所當然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並招呼鄭媛媛說道“來!媛媛想吃什麼盡管點!這裏的東西不是什麼人都能吃到的哦!”說著話還用眼睛瞄了下張元,那意思看你損樣,這裏的東西肯定沒吃過吧!
鄭媛媛白了莊不誠一眼,就想頂他兩句。劉鶯在邊上一看說道“是嗎,我們都頭一次來這裏,不知道有什麼好吃的,莊少你就給介紹下吧!”
莊布誠得意的一笑說道“那好吧,既然到了這了我們就吃西餐吧!這裏的西餐在鳳凰城來說還是數一數二的,你們看怎麼樣啊?”
劉鶯嫣然一笑,對著莊布誠說道“我是客隨主便啊,不知道我們的鄭大小姐有沒有什麼意見啊?”
兩人都看向了鄭媛媛,鄭媛媛卻看向了張元,要知道自己這個副廠長還是張元給封的呢。而且現在還是在二藥的常備套房,在這裏張元才是最大的。“張元你看咱們吃點什麼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