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個張元,自己連他的身影都沒有看清就被他用自己的毒針給打傷了,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可是,想是這樣樣想,此時他卻是一點反擊之力也沒有了。要知道就剛才這麼幾分鍾時間,自己所有的內力都被那毒針給消耗光了。
就在這時,歪果仁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從裏麵傳來了客伍那焦急的聲音:“湯姆先生,請你不要傷害那三個人,千萬不要,這三個人不是我能得罪的起的,喂湯姆先生,你在聽嗎,湯姆先生!”
“放心吧,他們沒事!”湯姆有氣無力的對著電話說道。
“那就好,咦,你受傷了嗎?”顯然湯姆的聲音讓客伍覺得有些奇怪。
“沒什麼事!”說完後,他慢慢的掛了電話,然後再次回頭看著張元說道:“能放我走嗎?我不會再在這裏了,隻要能放我走,我馬上返回家鄉去,再不來華夏了!”
很顯然他是在求饒了,張元看著這個湯姆,慢慢的點點頭。
湯姆十分頹喪的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出了酒店的大門,他來華夏的時候,以為自己天下無敵,沒有想到,隻是在這個地圖上都不會標注的小城裏竟然會碰到高手,最後隻能落魄的返回自己的國家了。
看著湯姆走出酒店,兆英心裏那個氣啊,這要不是有張元在,自己和兆雄可就交待在這裏了,想起張元說的不想做保姆的話,更是氣的不行。眼看著傷口的血從黑色變回了紅色,身體也慢慢的回複到沒中毒之前的樣子了,兆英和兆雄實在是想不通,這是什麼毒,怎麼會這麼厲害。
就在此時剛才那個一直叫囂的最囂張的那個經理從外麵走了進來,一走到三人的麵前就‘撲通’跪在了地上,然後就一直叩頭,腦袋上都叩的青紫一片了還在那裏一直的叩,嘴裏念叨著:“求三位祖宗放過我吧,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恕我有眼無珠!不該想要欺負你們外地人。”
看著這個前後反差極大的經理,張元向著兆英看去。酒店外的部隊和這個經理此時的表現,一定都和兆英打的那個電話有關,說實話還真就沒有想到兆英有這麼大的能量。
兆英也不管看著自己的張元,隻是冷冷的看著在那裏不停的叩頭的經理,慢慢的說道:“這是你背後的人叫你來的吧,要是普通的外地人是不是就得任由你們宰割了,你也不用叩頭,叫你的老板來見我!”
那個經理如蒙大赦般跳了起來,向著外麵跑去。隻一會功夫,一個頭發有些斑白,麵沉似水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這人帶著濃濃的匪氣,但是明顯的可以看出來此時的他也是被壓製的無法發作。
他來到兆英的麵前,對著兆英說道:“對不住您這位大小姐了,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老人家,請您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今天的事我會給幾位賠償的!”說著話把手中提著的電腦包扔到了桌子上,幾遝鈔票從裏麵掉到了桌子上。
兆英冷冷的看著那人道:“你就是這裏的老板!你以為拿出點臭錢就能把這事解決了?”
這個人正是這家酒店的老板‘客伍’,此人姓客,名伍,是個少數民族。在這個小城裏可謂是黑白通吃,幾乎沒有人敢不給他麵子,人稱‘客伍爺’。說實話這次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外地人上這裏來,被他的手下勒索,有的女人來到這裏被他們強留在這裏的事情屢見不鮮。他也一向是睜一眼閉一眼。要知道做為以黑社會起步的客伍來說,不做奸犯科那還是什麼黑社會!
隻是這次他知道是踢到鋼板了,雖然小城裏的警察局和能管的著自己的大小官員都在自己威逼利誘之下和自己一個鼻孔出氣了,可是軍隊卻從來也不會賣自己的麵子,而且因為某些不能外人道原因,這個在地圖上都沒有標注的小城實際上周邊駐紮著幾支自己都惹不起的部隊。
當胡局長告訴自己說手下人惹了大首長的人的時候,他可是真的懵,要知道部隊對於客伍來說根本就是不可以得罪的。做為客伍來說,別說部隊,就是警察也不能隨便的給人下絆子。此時聽兆英問自己拿錢就想解決的話來,這根本以前就是自己常常問別人的話啊,真是現世報啊!
“不管怎樣,是我的手下有錯在先,隻是要大小姐你能出了這口氣,叫我們怎麼做都行,您就說吧,讓我怎麼替你出氣!”看著酒店內被這三個祖宗給砸的麵目全非的樣子,還得求著兆英說出來怎麼樣才能放過自己,客伍的心裏全都是傷啊!
看著客伍那心疼的樣子,兆英對他說道:“把你的臭錢收走,就照你現在的檔次把你的酒店從裏到外再裝修兩次!”
裝修兩次?客伍的心裏直犯滴咕,這什麼意思。看現在這樣裝修一次就行了啊,為什麼要裝兩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