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踢到楊肖的車紅,張元心裏想著希望以後車紅會帶眼看人,別再讓這種人給騙了。
車紅把楊肖給踢到在地的那一瞬間,這些天所受的委屈終於全都隨著那一腳踢了出去。地上的楊肖捂著被車紅踢了的子孫根,看著決絕的車紅,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這次回到家鄉會發生這種事,打死自己也不帶車紅回來了。看著車紅返身走向張元,他把心中所有的恨意全都推在了張元的身上。
趁著張元沒有看向自己,楊肖偷偷的舉起了手中的槍,向著張元就開了槍。
一聲槍響過後,車紅嚇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張元也捂住了自己的胸膛,然後對著楊肖慢慢的張開了自己的手掌。隻見一顆彈頭在張元的手心裏打著轉。
楊肖和車紅都看得懵了,這怎麼可能!還從來沒有見過誰能接住子彈的,這張元是人嗎!
張元可沒管車紅那張大了嘴的窘樣,他隻是慢慢的向著楊肖舉起了手然後對他說道:“誰給你的勇氣向我開槍,我的脾氣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說著話,隻見張元的手一彈,那顆子彈呼嘯著飛向了楊肖。‘啪’那顆子彈以比槍膛裏發射快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速度打在了楊肖的腿上,最可怕的是那顆子彈打完後並沒有停下來。也不知道張元用了什麼法術,那子彈竟然會繞了回來,飛回了張元的手心裏。張元再次一彈,那子彈又飛了出去,這次打在了楊肖的另一條腿上。一時間血肉橫飛,那子彈就像有了生命一般在楊肖的腿上打了一個洞之後,再次的飛回了張元的手中。
楊肖呼天搶地的大叫起來,叫的就像是殺豬一樣。張元看著他說道:“你再這麼喊,我就把你子孫根給你打爛。叫你成為華夏最後一個太監。”而在說這話的時候張元手中的子彈竟然再次飛起飛到了楊肖的麵前。
楊肖突然就像是被踩斷了脖子鴨子一樣,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了,麵如土色滿臉冷汗。隻見他強忍著疼痛跪在地上一個勁的叩頭:“大哥饒命,不!爺爺饒命,求求你就象是放個屁一樣的把我放了吧,車紅你喜歡你帶走,我絕不敢和你搶。車紅我求你了,你幫我向這位大爺求求情,讓他放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去煩你們了!”
車紅用鄙夷的眼神看著楊肖,就象是看著一隻癩蛤-蟆一樣,心裏向外反著惡心。她慢慢的轉過身來向著張元,看都是不再看楊肖一眼。
張元看著楊肖的那副樣子,他見過怕死的,但是把怕死弄的這麼惡心的大概也就這位楊肖少爺了。本來張元也隻是想教訓一下這個楊肖而已,這時看到他這個樣子,真是越看越惡心。
張元對著楊肖說道:“滾,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你活著真是浪費空氣。下次再讓我看見你,絕對不會放過你!”
其實即使楊肖不求饒,張元也不會殺他的,張元隻是想讓車紅好好看看這個沒有骨氣的男人的樣子。沒有想到楊肖一聽張元說讓他滾,他也不站起來了,反正是兩條腿都傷了,他直接打著滾就爬出了那家小旅店。
等著所有人都走遠了。旅店老板這才慢慢的回到了旅店內。看著被搞得亂七八糟的屋內,老板卻沒有生氣,他向著張元感謝道:“今天要不是小兄弟你,我這條命就算是交待在今晚了。救命大恩無以為報,隻要小兄弟以後有什麼事是我能幫忙的,一定要肝腦塗地前往幫忙。”
聽著老板這麼說,張元忍不住笑了。這老板滿嘴的感恩,可是真要讓他幫自己的話,他恐怕也幫不了什麼吧。
想到這裏,張元問老板道:“行了也不必客氣了,你能告訴我這裏向外麵去的交通工具都有什麼啊。怎麼樣能夠最快的離開這裏啊?”
聽張元問自己老板笑著回答到:“要想出去,到也不難,每三天會有一輛向鎮外去的客車,坐客車走上一天,就到了神農市了。從那裏才有火車向大城市去,不知道你是怎麼來到這裏的。要知道來這裏的人不多,那個楊肖剛回來的時候大家都是對他高看一眼,畢竟這個小鎮裏的大學生不多。可是看他沒幾天就和海龍混在一起就知道他會倒黴的了,果不其然才沒幾天就把老婆給輸出去了。”
許是在山裏呆的時間長了,沒有人和他說話,這老板一打開話匣子,滔滔不絕的說個沒完。其實以張元的陸地飛騰術想怎麼走都行,他是想替車紅問問的。
車紅此時看著張元,真是越看越愛看。要不是張元救了自己,說不定自己就得毀在這個小鎮上了。現在就是打她她也不會走了,一個弱女子能有像張元這麼牛-叉的人保護著,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車紅心裏是想著讓張元送自己出去,而張元卻想讓車紅自己能走出這個小鎮。
看車紅像個牛皮糖一樣的粘著自己,張元卻也沒有辦法,畢竟這裏是個位處深山老林的一個小鎮。真讓車紅一個少女自己向外走,也確實是不近人情了。
張元讓老板另外再給自己開間房,這時的老板已經知道張元是個大有來頭之人了,什麼身份證之類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難到張元,再說經過剛才那些事,打死老板也不敢再向他們要什麼身份證了。想想看剛才那都是什麼人啊,對一個開旅店的小老板來說,全都是大佬級的人物。森警大隊長,縣警察局長,對張元都是客客氣氣的。所以他就隻能再次給張元二人開了間房間,到不是不想開兩間,主要是經過剛才那頓打鬥。也就隻剩下一間房間是完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