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渡厄老祖的話,張元不禁有些好奇了,要知道當初邊浩然來找自己的時候,張元就看出來他中的毒裏麵除了散功香還有另外的一種毒,不過張元還是給他全解了的。但是張元也看出來邊浩然不像好人,所以他也給邊浩然下了一點禁手,隻要張元用真氣一調動,邊浩然就會發作,不過這個禁忌是下在邊浩然的身體裏的,任何人也不會看出來,即便是比張元修行高的人也不行……
此時聽到渡厄對邊浩然的評價,倒也說的不錯,可是渡厄這時卻看了窗外一眼說道:“唉,你看我也是老胡塗了,和你說這些沒有用幹什麼呢,對了,張小施主,你這次離開帶著方冉走吧!我看她塵緣未盡,不宜久留在山上,我和靜因商量過了,讓她還是先和你一起去曆練一下,等到她能夠潛心向佛了,再讓她上山。你看可好?”說著話,手指沾著桌上的茶水寫道“窗外有人!”
聽到渡厄這麼說,再者說剛才渡厄向窗外看去的時候,張元神識就探查了一下,知道窗外來的是朱軒雨,她此時正躲在窗外偷聽二人的說話……
張元點點頭道:“既然老祖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先帶著她吧,等她想回來的時候,再讓她回來。”手指也在桌上寫下了“朱軒雨”三個字。
渡厄當然也知道朱軒雨是誰,當下二人都不再說邊浩然的事情,張元向著渡厄告辭,然後向著屋外走去。
這時,朱軒雨卻是不見了,卻原來是聽到渡厄和張元說讓方冉和他們一起下山的話讓她興奮不已,去找方冉了。當下張元就向著出口的結界處走了過去。
還沒有到出口,就看到朱軒雨帶著方冉在那裏等著。張元心裏不禁有些好笑,看著方冉,張元的心裏也是十分的矛盾,要知道自己能有今天的修行程度,要不是方冉當初獻血相助的話,自己恐怕早就灰飛煙滅了。那裏還能在這裏想怎麼修煉的事呢?可是要讓自己接受方冉做為自己的女人的話,腦海裏馬上就顯現出來寧夢琪那楚楚動人的臉龐和樣子來。
張元心中不由得感歎:“老天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既然讓寧夢琪嫁給我了,怎麼還要讓我再碰上方冉呢,是不是我現在對修真的心不虔誠了呢,為什麼來到地球後,老是有這種男女的感情之事纏繞著我,要知道這樣的話我怎麼修仙呢。”
其實修真裏麵也不是沒有夫妻二人雙修的,甚至是幾人同修也都有。可是張元就是有那種根深蒂固的老派思想,覺得隻能愛一個人,否則就是對感情的不忠。
當下張元心中感慨,嘴上卻是什麼都沒有說,看著方冉那有些哭腫的雙眼,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當下三人就向出口結界處走去,三人來到了結界處,隻是一閃,三人就離開了峨嵋,來到了下山的路上。
此時正是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外麵的世界還在沉睡,幾乎是沒有什麼人。三人來到了外麵,不禁都有些迷茫,要知道這裏還是山區,張元答應了朱軒雨當晚就出發,可是這時在峨嵋的門派結界外還是半夜呢。
三個隻好摸索著走向峨嵋山外,還好張元的神識很強,可以在這有些看不清的路上走著。
雖然說不至於掉到懸崖去,可是三個到底還是走迷了路,一眼看出去,到處都是一樣的森林。路都找不到了,。
而且還有一層霧蒙蒙的水霧在四周彌漫著,感覺上是看都看不到了,隻好靠著張元帶著向前走著。
此時的張元把神識放大到最強,可是卻也隻看到向前幾十米的方圓,於是三人半是摸索半是靠著張元的神識向著感覺是山下的方向走著。三人正走著,天邊露出了魚肚白。看上去天馬上就亮了。
正走著,隻見前麵出現了一個漢子,扛著一個鋤頭,向著這邊走了過來,一眼看到了向著他走來的三個人,不禁一愣。
當那個漢子出現的時候,張元神識裏突然傳來了葫蘆器靈的聲音,“小心啊,這個人是那兩個狸貓裏的一個,是那個男生。”然後又沒有了聲音。
張元一驚,馬上就起了戒心,注意看著這個漢子,看他想要幹什麼。
那漢子看了看三人,然後說道:“這天才剛剛亮,你們三個小孩子不在家裏睡覺,跑這裏來做什麼啊?”
朱軒雨卻不知道他是狸貓變的,當下就回答道:“我們是想下山啊,這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我們就迷路了,大叔,你這是要去做什麼呢?”
那個漢子回答道:“這不是天快亮了嗎,我想去自家的地裏做點農活,可巧,就碰到了你們了。”
三人走的都急,基本上是什麼都沒有準備,此時方冉和張元還好,可是朱軒雨卻隻是個普通武者,雖然說體能是比常人強了一些,可是走了半天了,體力有些透支了,方冉雖說也進入修真初期了,可是起了半夜也有些吃不消了,此時看到這個漢子,朱軒雨和方冉不禁都有些喜出望外。
那個漢子好像也看出來了二女有些疲累,當下就從自己背著的背蔞裏拿出來了兩瓶礦泉水,遞給了二女,卻不想東西還沒遞到二人的手上,就讓張元一伸手給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