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還想抵賴,剛一張嘴,張元的手就向前一伸,嚇得那男人連聲說道:“我說我說,可別再折磨我了,什麼都說……。”
張元把手慢慢的放了下來,冷冷的聽著那個男人招供著。
原來,這個人屬於一個叫做“拍花黨”的組織,他們專門上那些偏僻的地方去偷五六歲的小孩子,並且還拐騙那些中學都沒有念完的姑娘說是去城裏打工,五六歲的孩子什麼都還是懵懂的,他們連打帶嚇逼供著這些孩子去給他們要錢……。
至於那些拐出來的少女,他們都給想辦法賣到了偏遠地區去了,而且都是賣給了那些都四五十歲了還沒有娶老婆的人,每個人都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這時聽到這個男人的招供,三人真是氣的肺都要炸了,張元更是什麼都不說,再次把真氣送到那貨的筋脈裏,而且下手還極重。
那男人當時就“哏嘍”一聲倒在了地上,當時就難過的暈了過去。
可是張元卻沒有放過他,真氣一轉,那人又醒了過來,看著張元話都說不出來了,隻是用求饒的眼神看著張元。
張元冷森森的對著他說道:“帶我們去你們老窩,我的耐心有限,別讓我對你再動手,小心你活不過去。”
那個男人什麼都不敢說,隻是點點頭,頭前帶路就向著前方走去。
張元抱著那個孩子,方冉和朱軒雨緊跟在後麵,那男人帶頭,一行人走出火車站也不過就是不到兩公裏的樣子,就來到了一個小區裏。
這時天早就黑了下來,不過離張元他們的火車出發的時間卻還有不少的時間。
那男人帶著三人來到那其中的一個單元,指著一樓的一扇門卻還是說不出話來。
張元隻是對著他說道:“敲門!”聲音裏全是寒意。
那個男人連忙敲門,過了許久,裏麵才傳來拖拖拉拉的聲音,而且一個聲音傳來:“來啦,敲什麼敲什麼,急著投胎啊。”
張元此時早就等不及了,尤其是他用神識看到裏麵的情景,當時就氣的要死了……。
隻聽的“嗵”的一聲,張元一腳把門給踢開了,向著裏麵就衝了過去。
隻聽著裏麵叫著“你是誰啊,哎喲,”“哎喲”……
慘叫聲不絕,卻原來是張元衝進去後手腳不停,幾下就把屋裏的五六個漢子都給打趴下了。
方冉和朱軒雨緊跟著走了進去,看到裏麵的情況,方冉當時就捂住了嘴,哭了出來,而朱軒雨也一下就懵了。
隻見裏麵地上蜷縮著七八個孩子,每個人都歲數很小,最小的那個看上去大概隻有不到四歲的樣子,他們就那麼躺在地上,身上什麼都沒有蓋,而身下就是冰涼的地麵。每個人都是衣衫襤褸,麵帶菜色,瘦小的讓人可憐。
最可怕的是,廁所裏麵竟然還有一個什麼都沒穿的十一二歲的女孩子,看著她的那個樣子,就知道這幫人渣對她都做了什麼……
當看到那個女孩子的時候,朱軒雨馬上就怒了,她幾乎是對著每個男人的兩腿之間都踢上了重重的兩腳。
本來就被張元給打的七葷八素的男人們,這下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慘叫起來。
張元逼著那幾個漢子來到牆角,然後一一給他們點了穴道。
然後間方冉和朱軒雨安慰了一下那些看上去都有些木然的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