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終於進了帕得米城,經過了這三天二夜的疾馳,張元倒是沒什麼,朱軒雨更是常常的坐火車出去。
倒是方冉從來就很少長途旅行,這三天下來,方冉真有些暈頭轉向的感覺。
朱軒雨從峨嵋下山來,就一直聯係著邊浩然,可是那電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打不通,開始的時候是打通了沒有人接,後來卻連電話都關了,朱軒雨的心裏真是擔心的不得了。
當晚三人來到帕得米城裏,找了個旅店先休息一夜,因為三人吃過了晚上走山路的虧,這次決定還是先在帕得米城裏住上一宿。
因為上昆侖派的路不好走,而且還要走上一天,所以朱軒雨就也沒有什麼辦法,隻好先住下了。
方冉和朱軒雨住一個房間,看著朱軒雨心情不太好,當下就陪著朱軒雨說著話。
可是看著朱軒雨卻是心神不定,於是方冉就拉著朱軒雨心想著拉著她出去散散心。
由於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方冉還是叫著張元和她們一起出去。
本來張元是不想出去的,可是一想這個地方和中原不同,風俗習慣都不相同,雖說朱軒雨是這裏的常客,可是她畢竟還是太小,怕她二人出點什麼事,當下,就隻好陪著二女出去了。
三人上街走著,這裏雖然說是西彊,可是卻也挺熱鬧的,三人正走著,卻碰到一幫人,他們簇擁著一對新人向著張元他們走了過來。
卻原來是一對結婚的新人,朱軒雨笑著說道:“咱們有口福了,這裏隻要是結婚的這一天碰到的都是客人,他們會拉我們去新人的家裏作客,一對新人接受我們的祝福。”
喘了一口氣接著說道:“要是我們不去的話,會被看成是很沒有禮貌,會讓這裏的人把我們當成沒禮貌的客人,以後再也不歡迎了……。”
聽著朱軒雨的話,方冉不由笑道:“這倒是挺好的,還可以看看少數民族的婚禮。”
三人隨著參加婚禮的眾人一起來到了那對新人的新房外。
那裏早早就燒起了篝火,地上鋪著毛毯,毛毯上麵鋪著桌子,每個桌子上麵都放著一隻烤好的全羊,邊上還擺著哈密瓜和葡萄。
來參加婚禮的人們都聚在一起,大家跳著舞,唱著歌,好像是聯歡一樣,真是看得三人心中暢快不已……。
此時,朱軒雨借著高興,喝了好幾碗酒,倒是看不出來,這小姑娘的酒量還挺好的,竟然顯得一點事都沒有。
方冉相比較起來就不那麼好了,被新人的家人強灌了兩大碗酒後,就有點暈了,隻是強撐著坐在那裏,看誰都傻笑。
張元問朱軒雨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走呢?”
朱軒雨笑眯眯的看著那邊的新郎官說道:“你看到他了吧,隻要一會摔跤的時候,你把他摔倒,咱們就可以走了,隨時走。”
就在這時那個新郎官走上了場中央,對著所有人用本地話說著什麼。
張元是真聽不懂他說的是啥,隻好問朱軒雨,可是此時的朱軒雨酒勁上頭,有點昏昏欲睡了。
看著朱軒雨的樣子,張元沒有辦法,隻好用真氣幫助她把身體裏的酒給逼出來了一些……。
可是朱軒雨喝的太多了,很多酒都吸收了。不過勉強還是清醒了一點點。
張元問她道:“你聽他們說的是不是你剛才說的那個意思。”
朱軒雨半醉半醒之間,也不管聽清楚沒有,就點了點頭。
當下張元就看向了和新郎摔跤的幾個人,隻見那個新郎官倒是挺厲害的,上去了好幾個人都被他給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