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他對著加代子說:“你和你爺爺在這裏看著他們,要是他們醒過來,不老實的話,你就開槍打他們!”
轉過身對著加代正雄說道:“我去對付那些人,你們在這裏等我吧。”
說完話後軒身向著倉庫外麵走去,加代子爺孫倆在這裏,宮本次郎他們手上沒有了可以威脅自己的籌碼,他要去好好的收拾一下他們了。
當下張元從自己的空間手鐲裏拿出了一些鋼珠,向著外麵走去。
當張元向天上射擊唬住了安蛟的時候,宮本次郎的胸臉上笑了笑,然後帶著宮本小次郎走進了中央控製室,卻讓剩下的幾個手下守住了控製室的門口。
在控製室裏麵的一個辦公室內有一個大保險箱,那保險箱大的可以裝進去一個人了,宮本次郎上前去打開了那個保險箱。
隻見那裏麵一格格的放著黑色絨布包著的小口袋。宮本次郎打開其中的一個小包,把裏麵的東西倒在了旁邊的桌子上,一眼看過去全是亮晶晶的鑽石,他看著那些鑽石笑著對著宮本小次郎說道:“這才是最值錢的東西,外麵的那些黃金還不如這裏的一袋鑽石值錢,這些才是我此來的目標……啊……”
話沒說完,他就捂著自己的胸膛慘叫了起來,隻見的他的後心上一把匕首紮在那裏,整個匕首全都紮了進去,隻剩下了把手在外麵。
宮本次郎艱難的回過身來,正好看見他的兒子宮本小次郎那凶狠猙獰的臉。
“你個老不死的,這些東西都是我的,你想都不用再想了,以後看你還能不能對我吆喝,整天這樣那樣的,我早就受不了你這個老廢物了,你去死吧!”宮本小次郎說著怨毒的話,看著正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宮本次朗。
“可是……我是……你的……爸爸啊……!”宮本次郎斷斷續續的說完這句話,慢慢的倒在了那個大保險箱的前麵。
“爸爸又怎樣,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是你一直對我說的嗎。有錢就有一切,爸爸也不能和我分享。”宮本小次郎的話像是說給已經斷氣的宮本次郎說,也像是在那裏自言自語。
“真是個狠毒的混蛋,為了錢竟然真把你爸爸給殺了。早知道這樣,你爸當初肯定會把你甩在牆上的。”一個聲音從門口處傳了過來。
宮本小次郎一回頭,看到張元施施然的站在門口,再向外麵看去,自己帶來的那十幾個手下竟然全都東倒西歪的倒在地上。
“吆西,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聽到?這些人全都是你打倒的?”宮本小次郎看了一眼門外倒在地上的手下們。
張元說道:“就在你這個畜牲把匕首刺進你爸爸的後心時候我就來了,倒是讓我看了一出好戲。”
“八嘎,該死的支/那人,良心大大的壞了,去給我死啦死啦的!”說著話,從腰間拽出手槍準備向張元射擊。
張元手中的鋼珠向著他拿著手槍的手一彈,一下就把宮本小次郎手裏的槍給打落在地。然後手指輕彈,隻聽得“嗤、嗤”聲響,手中的鋼珠全都打在了宮本小次郎身上的要害,當時小次郎就到在了他爸爸的身邊。
張元對這種人惡心的不得了,所以動起手來,一點也不留情,看著倒在血泊裏的兩人,他的臉上卻一點也沒有變化,這二人都該死。
張元來到保險箱前,手一揮,裏麵所有的小黑絨袋就全都到了自己的空間手鐲裏了,這一下張元的資產可就是以幾十億計了。要知道這些鑽石都是當年的倭奴侵略者從各處搶來的,當時沒有機會拿回到倭國去,這時倒是便宜了張元。
張元把鑽石都裝起來後,突然間看到在保險箱的底部有一個稍微大些的袋子,他覺得奇怪,這個袋子明顯的與這些裝鑽石的袋子不同,張元拿出那個袋子,打開一看可把張元給高興壞了,這是一塊礦石,關鍵的是這種礦石再有個幾塊的話,那張元的飛劍就可以修複了。
拿到這礦石讓張元比拿到那些鑽石都高興,他忍住高興向下走去,去找加代正雄爺孫倆。
當張元來到了那爺孫倆麵前的時候,這兩人卻還在那裏看著那些黃金發呆呢,張元來到了他們的麵前,輕咳了兩聲,加代正雄和加代子才回過神來,看到是張元,二人對望了一眼,加代子對著張元說道:“張元桑,這麼多的黃金,我們怎麼拿得出去啊,就我們三個人怎麼拿的了啊!”
張元看了看那些金子,是啊,這麼多的金子怎麼拿的出去啊,就算是用大卡車來拉,也得來個五六輛吧,更別說還得秘了。
這時那個雇傭軍的頭領安蛟醒了過來,他看著張元三人說道:“這樣吧,你們放了我們,我們幫你來拿好不好,拿出去我閃對半分吧!”
張元看了他一眼,那家夥以為張元是嫌他要的多,馬上改口說道:“不行四六分也行!”
張元看了看他說道:“不是分給你們多少的問題,我怕的是一放開你們,你又要對付我們了。”
就在這時,整個基地突然發起了警報聲,到處都有紅燈在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