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春霞坐在駕駛的位置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爺爺。“你們攆我們走,我們出去後,張大哥說這裏麵有事情,然後我們就找了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在後麵跟著你們”
尉遲寸山見識了剛才張元和左尊者之間的過招,他知道張元絕對是個高人。“張元你幾次三番的救我尉遲一家,我們實在欠你太多了”
張元一旁擺了擺手。“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老爺子,你身上還有不少瘀傷,一會我幫你看看”
尉遲寸山現在對張元五體投地,試問這個世界上,能有幾人打退左尊者,此時聯係到昨天張元給薑嬸看病的手法,尉遲寸山相信,張元的醫術肯定也是十分的流辟。
“那就麻煩張元了”尉遲寸山也不反抗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讓張元幫著檢查傷口。
“還是張大哥有麵子啊,我爺爺從來都看大夫的,他從來都不相信外麵的醫生,他總說外麵的醫生是騙子,今天他竟然能在張大哥你給看病,太稀奇了。”尉遲春霞一旁說道。
尉遲寸山苦苦的笑了笑。“怎麼能說是張元有麵子呢,能被張元這樣的世外高人相救,那應該是我的榮幸才對”
張元一旁衝著尉遲寸山笑了笑,然後他用單手捏指訣,另一隻手直接點在了尉遲寸山的肩頭。
沒有一會的功夫,尉遲寸山就覺的胸口一悶,然後一口鮮血直接吐了出來,張元拍了拍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完工”
一旁的尉遲俊峰捂著傷口問自己的老爹。“爹,你覺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好點!”
尉遲寸山點了點頭。“感覺胸口沒有那麼悶了,身上似乎輕鬆了不少張元果然神醫啊”
尉遲春霞用觀後鏡一臉得意看了一眼張元。“那是,大宇哥是最厲害的。”
雖然自己的阿叔和爺爺都受傷了,但是在尉遲春霞的心裏,隻要張元在的話,那麼什麼事情都不會有問題的。
車子沒用多長時間就回到了城裏,眾人紛紛的落腳在尉遲俊峰的那個酒吧裏,張元索性做好人做到底了,他直接用自己的真氣,將酒吧裏受傷的這些人全都給治療好了。
尉遲寸山別看年紀雖然大了,但是看上去定力卻是十分不錯的,之前張元又給他療過傷,所以他基本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尉遲俊峰身上的傷,張元也幫他治療了一下,尉遲俊峰身上的傷本來就沒有尉遲寸山的傷重,所以張元在尉遲俊峰的身上布了一遍針,尉遲俊峰身上的傷,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就在這時,尉遲俊山打來了電話,也是知道了他們父子事情後,由於人回不來,就連忙打電話過來問問是怎麼回事,雖然弟弟是混江湖的,可是卻同一個爹啊。表麵上是不太關心,畢竟是血濃於水,當知道了他們都平安也就放心了。
不過在給尉遲俊峰看病的時候,張元卻意外的發現了尉遲俊峰身上的一塊玉牌,上麵用一種不知名的文字刻著什麼。而那個文字竟然朱軒雨後背上的紋身很是想象。自己的身上還有一塊石頭上也有那種文字。
“你這個玉佩是從什麼地方買的”張元給尉遲俊峰看好病了以後,問著尉遲俊峰說道。
尉遲俊峰一旁笑了笑。“這個玉佩是我們尉遲家的傳家寶,阿爹說了,凡是尉遲家的男孩子,以後都要記住這上麵的字”
張元眼睛一亮。“你是說,你認識這玉佩上麵的字?”
尉遲俊峰點了點頭。“是啊,很小的時候,阿爹就叫我們牢牢地記住這個‘忠’字,人生在世,一定要做到這個忠字.”
張元看了一眼那個很是奇怪的義字,然後他接著問道。“不知道尉遲老先生,還認識別的這樣的古文嗎?”
尉遲俊峰一旁得意的笑了笑。“那有什麼難的,告訴你,我爹知道很多的古文的還有尉遲春霞也認識不少”
張元點了點頭,朱軒雨背上的圖和文字應該是一個藏寶圖,可是那上麵文字自己卻是不認識,這下倒得向他們討教一下了。
“你們說什麼東西我認識很多”此時尉遲寸山從外麵走了進來,他身上的傷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爹,剛才張元兄弟是問您老認識不認識古文”尉遲俊峰一旁說道。
尉遲寸山點了點頭。“古文我可是認識很多,想當年我跟著我恩師的時候,可是學了不少的古學那些古學可都是古文
張元一旁眼睛一亮。“我這有一些古文,不知道能不能幫我看看。”
張元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空間手鐲裏麵的那塊石頭拿了出來,雖然憑空拿出來石頭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尉遲寸山父子都是忠義之士,他倒也不在意。
這塊石頭上的文字和朱軒雨背上的一樣,是張元在拍賣會上買來的。
張元石頭遞到了尉遲寸山的麵前。“就是這個”
尉遲寸山看見那石頭的時候,眼睛都已經看的直了。
“這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