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抓住我也沒有用啊,你就算是把我送到警察局,我也不能證明任國華是無罪的,想要證明任國華是無罪的話,你就要去找邊浩然”姚國慶繼續對張元說道。
姚國慶其實說出邊浩然的名字,不過是在激張元而已,邊浩然那可是古武界的絕頂高手之一,他才不相信張元敢去找邊浩然拚命。看張元的樣子,絕對不可能是什麼高手,不過也就是一個武者罷了。
張元冷冷的看了一眼姚國慶。本來張元想著帶姚國慶回鳳凰城,其他的事情,再慢慢的問,可是姚國慶這麼一說,張元倒是突然明白了,姚國慶在整個時期裏,也不過就是協從,就算是他被抓進去了,可是任國華還是擺脫不了牢獄之災。
姚國慶注意到了張元眼光的變化,他一旁忙的說道。“隻要你答應放了我,我保證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讓你去幫助任家”
張元此時也不理會姚國慶,他直接從自己的儲物戒指裏麵掏出來了一枚金針,姚國慶看向那金針的時候,隻覺的自己的脖頸一陣的泛寒。
這個姚國慶油滑的很,他嘴裏說出來的東西,可信度並不高,所以幹脆用攝魂術來問比較直接一些。
“你要幹什麼別我知道什麼都告訴你還不行麼?”姚國慶看著張元麵無表情的向自己走來,嚇的退到了牆角。
張元也懶得和他墨跡,一把抓過姚國慶,然後直接將金針給姚國慶紮進了穴道裏。
“那個木原二郎是什麼人,他現在在哪裏?怎麼樣才能找到他?”這個木原二郎是整件事情的關鍵,隻要找到了木原二郎,那麼任國華的牢獄之災才能免除。
“那個那個木原二郎現在在湖濱市,湖濱市的青幫現在都已經投靠昆侖派了,現在木原二郎就躲在那”姚國慶十分老實的說道。
“木原二郎藏身的地方說的具體點”張元說道。
“在湖濱市的一個夜總會裏,那個夜總會好像是叫做溫夢夜總會,是原先青幫的一個據點為,昆侖派的人把它拿下後,把負責那裏的人全都給換了,現在負責湖濱市的人,叫做王天玉。”
張元暗暗的將這些記憶全都記了下來。“韓家的黃玉佩是什麼東西,現在在哪?有什麼用,為什麼他們要找你要這個東西?”
張元記得剛才的時候,那個高大的胖子還逼問著姚國慶,看他們的那個樣子,那東西肯定不一般,要不然也不會費這麼大的力氣,繞圈子來問姚國慶。那個東西應該是和修武有一定的關係,說不準對修真也有很大的幫助
“昆侖派的人說,那個黃玉佩是上古仙人留下來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那個黃玉佩現在在湖濱市王天玉的手中,他是宗主的親信,宗主現在少有出來,好像宗主出來以後,王天玉,才會將玉佩交給宗主。”
張元點了點頭,知道那個玉佩還有那個木原二郎現在都在湖濱市,這樣就比較好辦了,正好就全都辦了,也省去自己不少的力氣。
張元抽出姚國慶鬧後麵的金針,姚國慶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他如何能扛的住攝魂術。金針拔出來以後,他就直接變成了白癡,張元看了一眼兩眼呆滯的姚國慶,這也算是他咎由自取,他要是不害任國華的話,他也就不會落到這個地步了。
張元隨手扔出幾個火球,將這紫竹山莊全都燒了,至於姚國慶,他罪不至死,況且他已經變成了傻子,張元直接把他扔在了紫竹山莊的外麵。
從姚國慶這裏得到消息後,張元當晚就去買了回湖濱市的火車票,因為時間比較的緊,張元隻是給尉遲俊峰打了一個電話,畢竟要是沒有他們的話,自己也不可能這麼快找到姚國慶。
匆匆的道完別,張元就上了火車,讓張元有些不放心的是,現在都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的樣子,聽尉遲俊峰說,現在這個時候,尉遲春霞還沒有回去,不過想來她的二叔是西京的老大,爸爸又是這裏的副市長,尉遲春霞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情的
一處密林內,左尊者盤腿坐在一塊巨石之上,此時有三名超級高手,護衛在側,不遠處可以看到任天躺在地上,此時這被張元割傷的傷口全都複原了,身上滿意是縱橫交錯的傷口,不過卻都結痂了。
大概過了有兩三個小時候,左尊者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此時那三名高手,都連忙的圍了過來,向著左尊者彙報。
“尊者,您療傷的這段時間,我回紫竹山莊去過了,那裏已經被燒毀了沒有看見胖子和姚國慶的蹤影。”一個幹練的中年人,一臉畢恭畢敬的說道。
胖子便是被張元打死的那個高大的胖子,左尊者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並不如何感到意外,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看來應該是那個年輕人又殺回去了可惜了,我們幽冥聖教又損失了一名超級高手,早知道讓他們和我一起撤就好了,本以為問明白姚國慶他就能追上來了,卻沒有想到就再也看不到他了,教宗培養你們不容易,竟然就這樣一個個讓人給殺掉了
紫竹山莊是幽冥聖教在西京的基業,本來左尊者還想著對方會顧及幽冥聖教的名頭,而不敢有什麼行動,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前腳一走,後腳就被人給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