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滿是不爽的看著那老者,越馨兒的事情,他不說也不問,上來就直接拔刀相向,難道自己還怕了你麼?
張元也懶得躲避,這老者的修為頂多也就是超級一二品的樣子,這個級別的武者,張元海是沒有放在眼裏的。張元直接伸出兩個手指,徑直的迎向對方的砍刀。
砰……讓所有人驚訝的是,那老者的砍刀在距離張元頭頂不足兩指的地方,竟然被對方用手指牢牢地夾住了。看對方氣定神閑的模樣,顯然就是對自己砍下來的這一刀全然都不在乎。
站在一旁的人看的最是清楚,那老者的砍刀輪圓了砍下來,那千鈞之力幾乎可以把張元砍成兩半,可是人家連看都沒有看,刀鋒快要近身的時候,他才滿不在乎的夾住刀鋒,這要有多麼高的把握才敢玩這招啊,雖然空手接刀看上去十分的帥,但是要是一個沒有躲利索那絕對會被被劈成兩半的。這斯要有多逆天啊。
那老者一時間也震驚的無以複加,不過讓他震驚的事情還沒有完,他的刀還沒有來得及收回來的時候,張元手指暗暗的注入一股真氣,張元手指一用力,那老者手中的九環砍刀,瞬間就碎了一地。
安靜,死一樣的安靜,即便就連一旁的焦挺也長大了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其餘的人也紛紛的被張元的這一手震撼住了。
張元冷冷的白了一眼這些人,要不是因為這些人和越馨兒還有些關係的話,張元早就上把這些人全都屠了
“不想死的話,就別來招惹我……”張元冷冷的看了一眼在場的眾人,那眼神散發出來的寒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僅渾身打起了寒顫。
張元轉身向另外一側的樹林走去,那老者竟然就這麼看著張元走了,再沒有向張元出手。
“父親,就這麼放他走了,咱們還不知道馨兒的下落呢……”此時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走到老者的身邊問道。
這個老者便是越家的家主,越寒山。而剛才說話的那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就是越馨兒的爸爸,越風。
越寒山看著地上碎成一片的九環砍刀。“這小子的內力不弱,就算是你我聯手,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越風當然知道越寒山說的話絕對的準確,不過越風還是有些不甘心自己的女兒被人掠去。“父親,難道說我們就不管馨兒了?”
越寒山沉吟了一下。“這小子的內力太過驚人,咱們兩個同時上的話,根本就沒有勝算,除非……”越寒山說到這的時候,看了一眼一旁的焦挺。
焦挺馬上就明白了越寒山的意思。“越爺爺,這件事你放心,馨兒妹妹是我的未婚妻,我的未婚妻被人掠走了,我們焦家自然不會坐視不管的,我父親這一半天就要上衡山來了,到時候我們焦越兩家聯手,還怕這小子不死……”
越寒山看著焦挺眼神裏麵多了幾份讚賞。“到時候我們一定把這小子千刀萬剮給你出氣……”
越風一旁問道。“焦挺,這個人你知道他的底細麼?”
焦挺假裝想了想。“我隻知道這個人叫做張元……”
張元?!焦挺的話一出口,越寒山和越風兩個人的眼神裏都抹過一絲亮色,此時眾人都說雷擊木被張元所取,原來還想著這張元是不是要長成三頭六臂,原來他就是一個二十剛出頭的毛頭小子。
“父親……我們要不要現在就去截殺了他!”越風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壓低了聲音,找到了張元就找到了雷擊木,那可是大機緣啊。
越寒山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們這次來衡山尋寶,來之前就已經和焦家的人商定過聯手,事成之後不管誰得到雷擊木,都必須寶物各半……咱們隻要跟住這個張元,等著焦家的人馬到齊,我們再大舉獵殺那張元不遲……咱們不可做失信之人!”
越風原本就是想和越寒山兩個人去搶奪雷擊木,為了雷擊木拚一下也是值了,這樣得到後,就可以自己留下那雷擊木,不必和焦家的人平分,此時被越寒山一番大義淩然,越風臉一紅,低下頭什麼也不說了。
越寒山衝著一旁的越風說道。“你去跟著那張元,千萬不要讓他發現,如果要是被發現了,無論如何不能與他動手,迅速的逃回來!“
越風點了點頭,一閃身向張元走去的樹林追了過去。越寒山這才緩緩的舒了一口氣。其實剛才越寒山說的那些大義淩然的話也不過就是撐撐場麵,說給焦挺聽的罷了。
人老精鬼老靈。他和張元動手不過一招,但是他就知道自己和張元相差實在太多,就算是自己和越風同時發難,也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要知道剛才自己劈向張元那一刀可是用了全力,超級武者全力一劈,對方竟然能用兩根手指就化解,這怎麼可能是兩個超級武者能搞定的人。所以剛才越寒山才說了那麼多大義淩然的話。
焦挺倒沒有想那麼多,他看著越風追了出去,他心裏暗暗的想著。讓你和我搶女人,早晚我讓你死的好看!
……
張元斷崖一路追風術鑽進了樹叢,越風跟蹤而來的時候,張元是知道的,張元用彈珠射掉了對方一個耳朵以視警告後,對方退走後,張元才繼續的在樹林裏麵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