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就對著越寒山說道:“別說雷擊木不在我的身上,就是在的話,你覺得你夠格拿嗎,以為你們人多就吃定我了是吧,就你們這些混蛋玩意兒還想要寶物,看來你們是真不知死活。”
張元的話一下子讓越寒山老臉通紅,張元的話像一把鋼刀一樣一下子切中了他的要害,說實話,要不是現在越家和焦家的高手都在這裏,他還真就不敢對張元這麼放肆。
越寒山是和張元交過手的,當時張元沒有過分難為他也是因為想著他是越馨兒的爺爺,可能是心急越馨兒才會對自己出手,可是現在看來,這老東西是中蹬鼻子上臉,給臉不要臉,對於這種人,張元從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看的。
越寒山知道張元的厲害,可是他邊上的焦厲天可不知道,他看著張元年紀輕輕的就如此狂傲,心裏也是沒有看得起張元,他一個雙風夾貫耳向著張元扇了過去,嘴裏還說道:“那來的狂妄小子,不知道什麼叫尊敬老人嗎。”
焦厲天的身手在焦家是最高的了,在江湖上那也是赫赫有名,此人練就了一雙鐵掌,一掌下去就是一塊頑鐵也會讓他給打穿,他對自己的這雙鐵掌也是極有信心。
可是就在他還在那裏想象著張元被他打中時叫饒的樣子時,卻是打了個空,這卻是讓他一驚,而此時他卻感到了自己掌疼痛難忍。而旁邊的焦、越兩家人都驚駭的看著他的手。
再向手上看去,他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他的手此時已經從腕部齊齊斷,當他看的時候雙腕的傷口處還是白色的呢,而此時才始向外如泉湧一般的噴/血。
焦厲天大吼一聲,一下子昏迷了過去,向著地上倒去,他邊上的焦家人連忙扶住了他。
張元也是氣極,不過卻也沒下殺手,隻是把他的雙手用風刃給斬斷了,但是還是給留了情,不然的話直接就把頭給砍下來了。
焦家的家主焦鵬鯤一下子就怒了,為了這培養這個焦厲天,焦家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也就隻有焦鵬鯤知道了。此時隻不過一下子就成了廢人了,他怎麼能不怒。
“混蛋,竟敢出手傷人,越老大我們大家一起上,把他拿下。雷擊木我們兩家一人一半。”別看他怒,可是卻不傻,他都沒有看清張元是怎麼出手的,以自己一家之力肯定要吃虧,所以此時他特意叫上越寒山一起。
卻不知道越寒山也是這麼想的,此時聽到焦鵬鯤的話,向著張元一揮手,兩家的高手就把張元圍了起來。
張元此時不由歎了口氣,這些人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自己處處留情,他們卻是拿著客氣當福氣,看來不殺人他們是不會怕的。
就這個時候,隻聽到一聲嬌叱:“大家快住手,我沒有事情,張大哥沒有對我怎麼樣啊……”
卻原來越馨兒看清了場上的情況,怕張元有失,急忙地跑了過來,不過她卻不知道,自己的這一聲喊,其實是幫了焦越兩家的忙,不然的話,兩家人馬上就會血濺當場。
看著越馨兒又折了回來,張元也有些想不明白,他明明把越馨兒送出了能有近十公裏,她為什麼又回來呢。
“馨兒妹妹,真是你,你讓我找的好苦,張元這個混蛋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你告訴我,我替你出氣。”焦挺此時走上前去,臉上帶著笑,可是眼裏卻是帶著一股威脅的眼神看著越馨兒。
越馨兒一把推開走上前來的焦挺,向著越寒山說道:“爺爺你搞錯了,張大哥可不是壞人,而且要不是有他,你們恐怕就見不到我了,全懶張大哥,我們才能活到今天。”她可不知道焦挺並不沒有點對兩家人說張元救過她和焦挺的事。
“不對啊,焦挺不是這麼說的啊,他說是張元見色起意把你給掠走了,由於怕傷到你,他追一段沒追上才去找得我們啊。”說著話越寒山向著焦挺投去了疑惑的眼神。
“越爺爺,我看馨兒現在好象不對啊,恐怕是這個張元對她作了什麼時候手腳,馨兒妹妹從小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別是讓人給迷惑了,不分好壞人啊。”焦挺生怕越馨兒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對著越寒山挑拔道。
越寒山疑惑的看了一眼一句話也沒有說過的張元,心裏卻也是沒底。畢竟他不認識張元,可是焦挺卻是他從小就看著長大的,心裏還是比較偏向於焦挺。
“焦挺你真是不要臉,張大哥也救了你的命,你現在卻恩將仇報,在這裏挑拔離間,還真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越馨兒的話又讓旁邊的兩家人看向焦挺。
此時的焦挺反到是一挺腰板對著越馨兒說道:“馨兒妹妹你怎麼這麼說話,張元什麼時候救過我,還不是我們看他可憐救的他嗎,為了救他,我們的錢也都花在了這個人的身上,你是不是看上了這個張元了,要是那樣的話,我可以讓開我們退婚,讓你跟他在一起,不過你可不能含血噴人。”
聽著焦挺一臉認真在那裏胡說八道,越馨兒被他氣得一時語塞,可是這卻讓兩家人對她和張元有了遐想,不禁都用一種嫌棄的眼神看著她和張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