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翠沉吟了一會。“我現在也不敢完全確定它有多大的用處,但是剛才在夏施主遇難的時候,這手鐲猛然迸發,我也是從這點看出來的。要說它的裏麵會有妖怪,那可就是不可能的了。”
毛翠從寧夢琪的手裏接過那手鐲,此時她說話的聲音十分的小,一旁的寧夢琪和柳靈靈聽不真切。
“這裏麵是有靈氣啊,可是師傅說現在的天地靈氣十分的匱乏,那麼這手鐲怎麼可能能吸收天地靈氣呢?難道是我看錯了?不過那紅光還有那氣流……”
“大師,這手鐲有什麼不對麼?”這手鐲對寧夢琪關係重大,所以寧夢琪一旁有些擔心的問道。
“寧施主,你帶著這手鐲的時候,能感覺到手鐲裏麵有什麼不同嗎?”毛翠一旁說道。
不同的感覺?這個簡直太過匪夷所思了,這手鐲畢竟是個死物,怎麼會有感覺,不會裏麵真的有個妖怪吧。寧夢琪緩緩的搖了搖頭。
毛翠又把玩了一會,然後才歎了一口氣將那石頭交還給了寧夢琪。“這手鐲我隻能有八成的把握確定它是一個寶物……不過這裏麵還有太多的玄機,我修為太淺,沒有辦法解釋,不過我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你們的聯係方法和地址,等著我帶我師傅來幫你們鑒定一下這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寶貝。”
寧夢琪倒是也沒有多想,就把自己現在住的地方的地址給了毛翠一份,剛才人家救了自己一次,對方肯定不會害自己的。
“好了,有緣再見,我一定還會回來再來看你們的!”毛翠說完,徑直的站起身來,還沒有等寧夢琪和柳靈靈起身相送的時候,她就已經走了。
“夢琪姐,我怎麼感覺這個人說話玄乎乎的呢?這破手鐲怎麼看也不象是個寶貝啊!”柳靈靈一邊說著一邊滿臉不信的大口的吃著桌子的菜肴。
寧夢琪一旁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她隻是淡淡的笑了笑,她輕輕的將那個手鐲重新的帶了起來。一股溫暖的感覺再次的湧滿全身,那種感覺就像是失散多年的親人再次相遇一般。寧夢琪很是享受這種感覺……
那個模糊的身影到底是誰的呢?寧夢琪雙手托腮,眼睛直直的看著前麵未知的方向……
張元辦完了燕京的事情倒也沒有多留,他倒不是擔心兆映輝兆老給自己示警的紙條,以張元現在的修為,在地球上的對手已經越來越少了,即便是傳說中的那個人出關,張元也有信心能打的贏對手。
張元護著任風兒和任國華從燕京回來,不過他們剛回到鳳凰城,就收到了任風兒父親任國強的信件,任國強在停職半年後,決定帶著全家移民。
信中所說就是讓任風兒和任國華變賣了任家的產業,然後到澳洲和他集合,任國華從這封信中聞到一股十分強大的暗箱操作的味道,任國華對任國強是知道的,他能做出這個決定,說明他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對任家相當不利的消息,不到萬不得已,任國強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就做出如此的決定。
任國華和任風兒研究過後,第二天就在網絡上發布了賣廠的消息。這些都是人家的家事,張元倒不好說什麼。盛極一時的任氏企業,就這樣一夜之間土崩瓦解了……任國華和任風兒走的匆忙,幾乎連和張元打招呼的時間也沒有,不過張元也沒有怪罪他們的意思,張元接觸過任國強,能讓他做出賣廠的抉擇,說明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這個時候走,或許對他們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