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關晗琴更是看傻眼了,雖然她早就想親手殺了呂山,但是呂山這樣死在她的麵前,她還是感覺十分的不真實。
張元揉了揉鼻子,然後冷冷的說道。“我判處你!死刑!”所有人的眼睛全都直了,在警察局當著這麼多人殺人,呂山的腦漿和血水灑了一地,看上去十分的駭人。
“你……你敢在警察局殺人!把這個人給我抓起來,他要是敢反抗的話,馬上給我擊斃!”此時站在眾多警察身後,一個領導模樣的警察大聲的喊道。發號施令的人叫做何振海,警察局副局長。
關晗琴這個時候,一陣的無力,在她看來,張元這一遭是必死無疑了,就算是呂山罪孽深重,那也沒有他張元來宣判的道理啊。
“慢著!”就在在場的警察想要向張元撲過去的時候,一個聲音陡然的響了起來。那些警察一愣神的功夫,一個身戎裝的女人/大步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何振海見對方穿著戎裝,當下也沒有敢輕舉妄動,軍方的人向來跋扈,他有點沒有搞清楚,這個時候怎麼會有軍方的人出現在警察局裏麵。
“請問你是?”何振海很是客氣的衝著那個穿著軍裝的女人說道。
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理會何振海的話,他隨手掏出來了一個軍官證,然後直接扔給了對方。
這個女人氣場不弱,從進來後,就一直很是跋扈,何振海不敢小瞧對方,他小心的打開了那個軍官證,當看到上麵寫著國防特種部隊軍官的時候,他的神情立馬變的肅然起來。
國防特種部隊,那放在古代,那就是皇帝麵前的帶刀侍衛。在現在,那也是中央領導身邊的人,他一個小小的警察局副局長,怎麼敢招惹這麼大的來頭。何振海看了一眼證件上的名字,那上麵寫著兆英。
“你好兆軍官,有什麼我能為你效勞的麼?”何振海很是和氣的說道。
來人正是兆英,兆英看了一眼張元,然後淡淡的說道。“放人!”
何振海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這個人是放不得的,這個人在警察局搶了警槍,而且還殺了人,如果要是把他放走的話,在領導那裏,我就沒有辦法交代了!”
兆英輕哼了一聲。“難道說你們局長來了,就能抓我們國安特種部隊的教官了?”
國安特種部隊的教官?!何振海瞬間覺的自己像是被一股強大的電流點擊過一樣,何振海怔怔的看著一旁的張元,難道說這個人就是國防特種部隊的教官?……要知道國防可是五個特種部隊裏麵最好的部隊,能做這隻部隊的教官,那要多大的官啊!要知道五個特種部隊的總頭可是上將軍銜啊。
“這……如果……如果他真的是特種部隊的教官,我……”何振海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對方如果真的是特種部隊的教官,那就別說他這個小小的警局局長了,就是市局的局長,那見到人家都是要點頭哈腰的。
張元一旁輕輕的笑了笑,在華夏國,還是要有一套政/治的手段啊,此時他更加的看中兆映輝給自己的這個身份了,像處理這樣的小事,要是沒有這個教官身份的話,今天的事情還真的是難辦了。
“我今天來,是辦案子的……呂山逼死關家老爺子的事情,疑點很多,你們警察局盡快的把這件事情給我查清楚!我不相信這件事情的後麵,就隻有呂山一個人!”張元冷冷的說道。
即便是國安的人平白無故的殺人,也總會有些麻煩的,所以張元幹脆把關家的事情搬了出來。
“是……”張元表現出來的氣場,已經讓何振海明白,眼前的這個人絕對的不簡單。
張元如若無人直接一道風刃斬開了牢房的大鎖。然後張元一把抱起了地上的趙芬,朱軒雨則扛起了一旁的白無影,關晗琴跟在張元等人的後麵,幾個人十分囂張的直接走出了警察局,而何振海這個時候,隻有在外麵老老實實看著的份,那可是國安部隊的首長,他一個小小的副局長怎麼可能惹的起對方。
“副局長,就這麼放他們走了的話……劉家人那麵咱們怎麼交代啊,副市長的親外甥可是被那個人殺了啊!”何振海身邊的一個跟班,小聲的衝著何振海說道。
“對方的軍官證是真的……他們確實是國安的人,先不要說那個人是國安的教官,就是對方隻是一個普通的國安隊員,那也不是我們所能惹得起的……”何振海一旁有些無力的說道。
“那這件事咱們應該怎麼辦啊!”
“怎麼辦?”何振海看了一眼自己的那個跟班。“國安和副市長,咱們誰都惹不起,這個問題也不是我這個級別能解決的了的,現在隻有把這個問題送到劉副市長的麵前,讓他自己來解決這件事。”
何振海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多虧剛才自己沒有向張元下手,如果真的向國安教官下手的話,那自己這個副局長可就是幹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