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滿腦滿腦都是玉石俱焚的想法,實在是這陣子被易崢占了太多便宜,她本就記仇,想報仇,但奈何易少狼變的氣場太強大了,她怕他真把她拆吃入腹,不得不受著,死死忍著。
現在,在下車的空擋裏小小地加一把火,**焚身,但無藥可救,她知道,他今天早上絕對不會太好受。
報了仇的流年各種開心,得意的嘴角都翹起來了。
易崢瞧著那嬌俏禁欲的背影,想著她難得豪放的動作,一下子,隻覺得有什麼在腦海裏爆炸了。
可她已跑了,跑得連頭也沒回,他所有**的想法都無處可施,現在是自作自受自討苦吃的憋著了。
一不小心,就掃到了那還剩半盒的牛奶,易少火了,這玩意什麼味道都沒有,什麼感覺都沒有,喝了一點用處都沒有。
他一發氣,搖下車窗,便把那半盒牛奶準備的投入垃圾箱。
哼!
他對天發誓,下回,下回,他絕不會讓流年喝這沒有味道的純牛奶,一定要讓她喝他自產的牛奶!
大清早地,開著車的易崢完全的精蟲充腦了。
不得不說,流年的報複挺狠的,也狠到點子上了,對於易種馬來說,這樣憋著,真的是要他的命啊!
流年幾乎是踩點進了秘書室,許久不見的安妮s一個個目露邪光地看著她,那意思最明顯不過,這陣子跟咱家易總上哪瘋去了。
安妮甚至還湊了過來,打趣道:“流年,你臉色很好哦,看來咱易總把你滋潤地很好!”
流年:“……”
拜托你們別這麼黃好不好?我和易崢什麼都沒有好不好?
“我不過是住院,你們不關心我身體就算了,居然還到處造謠!”流年振振有詞地反駁,反正不抓現成,死活不忍。
安妮氣得“哈”了聲:“我造謠,你看看你現在的臉,春心蕩漾的,素來勤勞的你今天居然這麼晚,總裁到現在都還沒來。說,是不是打算讓咱君王不早朝了!”
流年淚流滿麵,隻是目光不小心地瞄到鏡子,那滿麵**、臉蛋潮紅、**初歇的蕩?婦是誰啊,我怎麼不認識。
一下子,瞧著自己這副死樣子,流年莫名地心虛了下,腦海中浮現出易崢將牛奶渡到她口中的感覺,頓覺一片旖旎風情。
“誒呀,想到什麼呢!咱總裁那裏是不是很厲害?”安妮瞄了下四處無人,湊過頭問道。
流年欲哭無淚,其實據目測應該是不錯的,但她沒試過,不對,是試過但忘了。
諸多的推測流年絕不可能訴諸於口,隻好冷冷道:“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你自己去試?”
恰好易崢這時候走了進來,挺到這話,頓時臉都綠了,他淡淡道:“許小姐,你進來下!”
安妮一臉**的笑:“流年,你自求多福,咱易君王可要發威了!”
流年無語凝噎,默默地走進總裁辦公室,當做忘記一般的沒有闔上門,相信憋足了**的易崢不至於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對她做什麼。
易崢怎麼會不懂流年那點小心思,但既然她不想,他偏要那樣做,他淡淡地命令:“許小姐,把門關上下吧!冷氣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