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璽還在一旁咬著筷子懇求:“蘇蘇,我都快死了,我死之前就這麼點願望你都不滿足我!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可以這樣!”
這……算什麼?求情嗎?撒嬌嗎?威脅嗎?
丫什麼都不算,這其實不過是最簡單不過的話。
蘇慕遠想狠狠拒絕,可是一開口,便是清淡如遠山浮雲的話語:“隨便!”
說完蘇慕遠就想送自己一個耳光,有時候,是真的很討厭自己這張虛偽的嘴,讓你嘴賤,讓你嘴賤,今晚要去衝涼水了吧!冷不死你!寂寞不死你!
可是能怎麼辦?
自作自受唄!
就算憋著也得死死憋著!
蘇慕遠認命地開始收拾碗筷。
做完這些,蘇慕遠便開始拿筆記本處理公事,可看著筆記本,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下午容璽抱他的樣子。
漂亮的流線型的肌肉,每一塊都那麼工整漂亮,明明是從小在陽光下長大的,皮膚卻那般白皙細嫩,讓人止不住在他的身體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而分?身已然不甘蟄伏,微微昂起了首……
想著想著,身體便熱切了起來,渾身緊繃,小慕遠已脹到發痛!
蘇慕遠覺得這太可怕了,他哪裏做得了公事,一巴掌闔上筆記本,便去浴室衝澡。
他洗澡喜歡五分鍾熱水五分鍾冷水交替地衝,這時候也是這樣,衝完了熱水便轉冷水,他以為如同往常那樣,淋個冷水澡就可以澆滅心中的邪火。
可那火太邪了,越澆越是“蹭蹭蹭”地往上冒。
腦海裏一而再再而三地浮現容璽的身影,漂亮的身體,琉璃般的臉龐,淡淡的薔薇香氣,美麗,精壯,俊美,宛若那沒有斷臂的維納斯,完美到沒有絲毫缺憾。
蘇慕遠從不是個放縱的人,可這時候,該死的,他就是忍不住了。
他懊惱地一拳捶在浴室牆壁上,埋頭看自己家的老二,丫腫脹得如同一頭怒龍,耀武揚威著自己的情?動!
怎麼可能不情?動!
那是最心愛的人第一次抱他,那樣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慕容璽……
這個名字在腦海裏徘徊,蘇慕遠卻不敢叫出聲,生怕被人聽到汙了主人的名聲似的,他們這種家庭,需要顧忌的太多太多,更何況,容璽還是獨苗,連許流年這個地地道道的女人都被排斥在外,他一個男人,更如何可能!
所以當蘇慕遠會愛之前,便會了如何掩藏自己的愛意,會了對誰都彬彬有禮的微笑,溫馴的謙恭的。
而此刻,在這逼仄的一方浴室之內,幾平米的空間之中,蘇慕遠才敢釋放自己的愛。
他連幻想都純潔地要死,不是容璽緊致的身體,不是容璽溫熱的口腔,隻是容璽的雙手……
但隻是幻想著自己的手其實是容璽的手,便足已讓自己瘋狂而緊張。
就像是伊甸園中偷吃了**的夏娃和亞當,好像做了誰都不曾做過的大事似的,即便這件事情在太多人看來習以為常,於蘇慕遠而言,便已然是極致了。
他從來都是個乖巧的不用人操心的好孩子,連愛情也是小心翼翼的,就算這輩子唯一的瘋狂也不過是因為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