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一陣,流年笑得眼淚也出來,體力也約等於零,衣服早就褶皺了起來,肩頭的吊帶已經滑落,軟軟地躺在床上…… 像是一塊溫軟的羊脂美玉,等著男人去賞玩。 易崢的眸子一片深諳,沙啞著嗓子喚她:“流年……” 那樣低那樣低的呼喚,迷人得很,流年止不住輕輕“嗯”了一聲,當做回應。 短短的幾個月,他們大部分時間都在分開和隔閡,現在終於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