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木理子頓時神色大變:“還有這種事!”
秋月麻衣明顯安靜大氣,略一點頭,一臉沉靜。
倉木理子雖然麵色嚴峻,但已然有了處理手段。
她破天荒的今夜沒睡,熬到了淩晨四點。
四點鍾,這個時間,正是牛郎店徹底打烊的時候。
店門關上,倉木理子和秋月麻衣便帶著親信來到酒窖,很快地,他們就發現了那名通緝犯,不是,明顯是兩位,而他們此刻,正悠閑地躺在草窩裏睡覺,格外淡定。
倉木理子頓時肺都氣炸了。
靠之,老娘冒著衰老的風險熬夜到四點再來處理你們,你們倒好,居然睡得如此安閑。
“把他們給我拖去特別辦公室!”
倉木理子命令道。
易崢早就清醒了,他微微一笑,也不反抗,甚至很配合地站起,把流年也扶了起來,淡定得很。
既來之,則安之。
他其實也沒什麼好擔心的,自從他到了這裏,他就跟這家店的老板娘成為一根繩上的螞蚱。
殺了他,他們沒這個魄力。
報警,易崢一口咬定是他們藏下的他,相信很快這家店會倒閉,而且老板絕對會被連累入獄。
所以說,易崢才是真正的大爺。
在江湖上,這種國際通緝犯都是大爺。
而一夥人,押著易崢和流年進入了一間裝潢的奢華至極的辦公室。
老板娘是個身段妖嬈的美豔少婦,一對丹鳳三角眼,妖豔得很。她坐在沙發區,審視著易崢和流年。
而沙發旁邊,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女人站在那裏,易崢估計,那應該是謀士的角色,而且在老板娘心目中地位很重要。
“你就是那個通緝犯!”美豔的老板娘直接開門見山。
易崢沒什麼好否認地,說:“是!”
一時間,屋內的人無不一驚。
天……
有誰這麼囂張的!如此大膽地承認自己是通緝犯的!
老板娘一震,但還是斂了神色道:“你就不怕我報警。”
易崢微笑,雖然臉色蒼白而虛弱,但他笑得優雅而從容,**而絕豔,那種世家弟子的貴族氣質彰顯得無以複加,他笑著反問道:“你就不怕我咬牙認定你是我的同夥,而這家店,是我在日本的據點。”
“你……”
老板娘氣得嬌軀一陣,胸部起起伏伏地,那種三十歲的貴婦的風情,真的很賞心悅目。
易崢卻很淡然,拿眼角瞄流年。
唔!
隻要努力發展,相信流年不會比人差。
而且,許流年起點好高聳的!
那位老板娘顯然沒見過這麼囂張的通緝犯,氣得想要殺掉他,卻從沒幹過這種事情,也說不出這種話。
這種女人,明顯的外強中幹,看著威武彪悍,其實是個沒腦的!
關鍵,還是那個一襲黑色西裝長得格外嬌小玲瓏的女人。
果不其然,她動了,她走到易崢麵前,腳步很輕,易崢細看,才發覺她穿得不是高跟鞋,而是以舒適為主的芭蕾舞鞋,這,顯得她愈發的嬌小可人。
她站在易崢麵前,仰著頭,細細打量著易崢,時不時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