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突然間懂得,原來真正的愛情便是這般靜默地相隨。
能碰見一個,易崢,那樣對的人,流年覺得自己便是上天的**兒。
而易崢,就那樣摟著她,翻看著古書籍神色從容而寧和,時不時地湊過頭,幹淨一吻。
初夏陽光這般靜好。
……
……
在醫院呆了一個多月,易崢的身體也好的七七八八,李情深也再三說過絕對不會有事了,易崢便決定出院了。
時間定在明天,忙碌的卻是易崢家的仆人。
當然,流年也忙,忙著伺候咱易少爺。
易崢在得知自己身體差不多全好的時候,終於翻身農奴把歌唱,狠狠地把流年壓在**上,極盡所能的狠狠折磨。
有這一個月的潤色,流年的身體也不似當初一進去就會痛得要命,反而享受居多,易崢憋了三年的
**終於在一個月後轟然爆發。
流年真的被折磨地快要斷氣了。
他逼著她叫那些**話,她不肯,自然是換了條件的,那就是他每撞一下她都得說一遍我愛你,對比那般孟浪的話語,這個雖然難以啟齒,但仍舊好很多了。
於是一整晚,都是她斷斷續續地嗚咽:“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那麼多的愛,伴隨著他狠狠地撞入,淺淺的退出,傳達到他的神末梢,易崢格外的動情,一整晚用著各種姿勢折磨著她。
她的小腹,滿滿地裝滿了兩人的精髓,他不準她排出去,所以隻能忍著,他的巨大嵌入她,她甚至可以輕易地感受到,那般巨大的一根,燙到驚人。
流年叫得嗓子都啞了,後半夜聲音都發不出來,隻是哼哼唧唧地喘著,掙紮著,想要昏厥,但現在的體力卻詭譎的好,隻得痛並快樂著一起承受了下來。
也不知道做了多少遍,她的身體都疼了,他還是不肯放過她,指著自己挺立地巨**著她負責,她無法,隻得用口給他解決了去,他這才滿足地抱緊了她。
兩人累到夠嗆,雖然黏黏嗒嗒地極是不舒服,但是誰都不想去清洗。
易崢拿紙巾給她擦拭著,眼底不無戲謔:“這一包都不夠用,好多精品啊!”
流年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的,隻是恨恨地凝著他,看著衛生紙一團團地濡濕,然後丟得滿地都是,情狀說不出的慘和**,流年默默地臉紅了,真的真的好囧的說。
他收拾完畢,抱緊了她,天已蒙蒙亮,可他甚至還開口吩咐道:“早點睡,明早繼續!”
流年要哭了,大爺,饒了奴家成嗎?奴家這是在玩命啊啊啊啊啊!
收到她討饒的眼神,易崢是極其淡定地:“沒門,誰叫你不按著我的標準叫的,感覺不夠,所以明天七點繼續,一個半鍾頭,然後八點半,再出院。”
流年瞄著**頭的鍾,五點整,他們幾乎是從下午五點就上了**的,一整夜啊,整整十二個鍾頭,易小崢是多麼的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