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技術本來就好,這樣的行徑更是讓流年一下子就顫抖到不行。
雖然想拒絕的,但是那一刹的感覺靈魂都抽空了,想要摁著他的頭讓她出來,卻演變成一趟女王氣場十足的歡愛。
到後來他臉上都濕了,偏偏卻又豔麗到極致似的,眼角眉梢都帶了絲媚色,挑著眉問他:“我有很色嗎?”
流年氣喘籲籲地點頭。
易崢摟著她一個翻身,讓她趴在他懷裏:“如果我很色,那全世界都是色胚,就連花都要靠蜜蜂幹那事情才能結果,我這算什麼?”
流年頓時真心想一把掐死他,這男人,歪理真多。
可是,怎麼著,她越來越覺得這男人可愛,特別是他絮絮叨叨地訴說著想念的時候,那般深情款款地喚著她,流年,流年……
流年覺得骨頭都酥麻了幾分。
這男人,真是抓住了她的心,逼著她這樣**,這樣**。
流年想,如果對象是易崢,她的易生,她這輩子看都看不夠,怎麼會厭,怎麼會煩。
她就這樣趴在他身上,很是情動地細細親吻著他,含著他的舌頭,吮著,將那些愛欲的味道沁入心裏,將他的嘴收拾個幹幹淨淨,都是她唇齒間的芳香。
她這才去親吻他的臉,那些濕漉漉的液體,一點點地被她舔了個幹淨,像是一隻貓咪,懶懶地,緩緩地,用自己的舌頭幫他洗臉。
然後,喉嚨一滾,吞咽了下去。
她看著易崢的眸子都黑了幾分,笑得格外的得意。
“妖精!”易崢罵著她,幾分不屑,但更多的卻是**的
** 。
“我的專屬妖精!”
他宣布著他的所有權,然後一個翻身,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狠狠地折磨。
流年勾著他,迎合著他,抵死糾纏。
妖精也罷,傻子也罷,能呆在他身邊,她都甘願。
……
……
等流年再次從歡愉中自然醒來,已然是暮色時分,香榭麗舍大街的暮色,大抵是歐洲最漂亮的吧,流年隻覺得這黃昏,美到驚心動魄了。
易崢還在睡,薄薄的白色**單,隻遮住了重點部位,露出健美的肌肉和筆直的大腿,麥色的皮膚上,滿滿的都是淤青和抓痕,有一種靜默的**……
流年瞧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艾瑪!
這人睡著了依舊帥到令人發指啊,比她哥哥還帥,而且對比哥哥的岑冷,他給人的感覺,多了一分親切和寧和,半點不會讓人覺得遙不可及……
她支起身,在他的臉頰上啃了一口,便裹著**單去梳洗了。
約莫半個鍾頭,流年便下樓了。
那裏,小懷沙已煮好了飯菜等她:“累到了吧,快吃!”
小懷沙同一如既往的體貼,隻是,流年還是微微地囧了,臉蛋都紅了起來,為什麼要用“累”這個字眼啊……
一個字,便把一切都弄得好邪惡啊啊啊啊……
可她真是餓壞了,睡了三年,像是睡了大半生,醒來,無數的記憶蜂擁著擠入腦海,那感覺,真特麼恍惚。
但流年始終是個聰明的人,她知道,那種時候,最先要對易崢好,所以,從清醒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在和易崢瘋,不顧一切的瘋……
因為隻有這樣,才不會讓那個深愛著她她也深愛著的人寒了心……
親人,如小懷沙,如蕭絕,她相信他們會體諒的……
於是流年一邊迅速至極的扒飯,一邊半點不注意禮節的說:“我的寶貝兒子啊,我愛死你的廚藝了,直填進我的胃裏去了,過來,快過來,讓媽咪親一下……”
說著,就想把大了一倍多的小懷沙拽入懷中**幸一番。
小懷沙嘴角一扯,淡淡地送了某個近來毫無下限的女人一個字:“滾!”
不過心底,卻覺得怪怪的,流年醒來,性格變得開朗了很多,以前禁欲靦腆的姑娘,現在渾身上下說不出的明媚和燦爛……
人格顛覆的感覺。
蕭絕也注意到了這點,低低地喚了句:“寧兒……”
流年下意識地回頭,眼神穿過十年的歲月,沉重又滄桑,溫暖而動人:“哥……”
那一瞬,蕭絕突然間知道,他的寧兒回來了,此刻的女人,不再是被賦予了另一種身份的許流年,而是蕭寧兒,真正的蕭寧兒……
蕭絕冷硬的唇角,刹那間微微翹起,那樣的風情,宛若天山雪初融,美到令人歎息。
流年也輕輕的笑起來。
兄妹的感覺,大抵是這世上最溫馨的吧!
你和他,身上流動著同樣的血脈……即便分別再久,重逢那一刹,微微一笑,便有太多的記憶可以追溯,太多的話題可以聊起……大抵,親人是世上最穩定的關係,因為,永遠也不會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