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我怎麼活啊!
可是,看情形,今晚還是史上最凶狠的一晚上。
一擰開房門,馥鬱的花香傳來,流年看著一整屋的黑色玫瑰,又一次的震撼了。
今晚她柔弱的小心肝已被浪漫塞得滿滿的了,流星雨,鑽戒,鋼琴曲,玫瑰花……
易少爺,要不要這麼浪漫,感覺一次就把一生的浪漫用幹淨了似的。
黑色玫瑰,據說全球一年頂多培育不到兩千朵,可看這架勢,估計全球的黑色玫瑰都運來了。
她曾在生病的時候收到過一次,再次收一次,會覺得小心肝受不了的。
甚至於,就連**上,也灑滿了玫瑰花瓣。
流年覺得自己,在狠狠眩暈。
易崢把流年往**上一拋,並不著急著要她,而是開了一瓶上百年曆史的紅酒,淺淺的啜飲了一小口。
那姿態,**得很,眼眸出奇地迷離,動作卻是極其優雅的,目光卻停留在流年身上,好像他品得不是紅酒,而是她。
單一個喝酒的動作,流年便看得口幹舌燥。
易崢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流年直覺裏危險,想要接過,易崢卻拿著酒杯直接把紅酒到在她的胸口。
她皮膚本就白皙,此刻閃動著暗紅的光,衣服一點點濡濕開來。
而他就這樣緩緩地走向她,品著她胸前的美酒,緩慢而溫存,**的折磨。
流年覺得全身顫抖,想要求更多,情不自禁地勾著他的脖子,求索,他緩緩地倒了一杯紅酒,吻了上來,百年紅酒的味道香醇得很,她的唇間都是美酒的芬芳,夾雜著他幹淨的氣息,格外的醉人。
“還要?”
她不知道想要什麼,是他,還是酒,隻是嘟囔著要求更多。
他眯了眼眸,格外的迷醉:“流年,別急,等下可有的你喝得。”
那樣的氣氛裏,燈光那樣迷醉,連同著眼前的人也迷離的不像話,流年全身都滾燙到不行,斜眼看他,滿眼都是不可置信:“你下了藥。”
易崢嗯了一聲,絲毫沒有半點愧疚之感。
倒是流年,止不住腹誹,這重口的死孩子。
初見那次就被下…藥,大梅沙遊輪上也被下…藥,求婚居然還玩這招,要不要這麼**啊啊啊啊……
可後來才知道,下藥什麼的根本是浮雲,真正重口的還在下麵,一整晚,她都被逼著叫那些混蛋話,語句絕對比任何一本H小說還豔情,她不肯,他就吊著她,她被藥物折磨的難受得要死,隻能半推半就地從了他。
當她被逼著喝下那裝滿兩人愛…液的紅酒的時候,已麻木了。
而中間,各種重口的東西都用上了!流年哭著求饒,而那人還是那般,要得那麼的狠,那麼的深,像是真的要把她做死了一般!
以身抵債!
流年想著這四個字就頭大了!
這輩子絕對不要得罪易崢了!要不然,會被整得很慘。
流年不知道暈了多少回了,醒來,就是各種淩亂的姿勢,她接著暈,接著醒,周而複始,也不知道隔了多久。
當她終於睜開眼,他不在她身體裏麵的時候,她終於長舒一口氣:“你終於要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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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貴賓和章,持續怨念中……
請相信,怨念深重的作者君是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