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是她多年以來奉行的做人準則。
“華姐姐說本王妃要對你用私刑是吧?”路笙簫放下手中的糕點,撚了撚手上的粉末,施施然來到華婉容麵前。
華婉容往璟叡初懷裏一躲,驚慌道:“王爺,妾身好怕啊。您看嘛,王妃妹妹當著您的麵都是這樣,更別說背著您的時候。”
“華姐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妹妹怎樣了你倒是說清楚,如此含糊不清是何作態?”
她路笙簫可以指天發誓,在華婉容麵前她可是表裏如一,一直沒什麼好臉色。
華婉容一噎,卻也想不出恰當的話來反駁,狠狠地瞪了路笙簫一眼,“王妃為何如此咄咄逼人,本夫人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嗬,這麼快就原形畢露了?她當她有多能耐呢。
路笙簫佯裝吃驚,捂著嘴,“本王妃咄咄逼人?難不成不是華姐姐血口噴人嗎?”
語罷,她看向璟叡初,他又打算袖手旁觀嗎?
“王爺,請您明察秋毫,還妾身一個一個清白。”不就是告狀麼,誰還不會?
路笙簫叫來了所有的婢女,函青鐵青著一張臉,“王爺,王妃。”
華婉容給她的貼身丫鬟使了個眼色,那丫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王爺,您要為我們夫人做主呀。”
什麼樣的主子養什麼樣的奴才,這夏兒倒是把華婉容的手段學了個十足。
璟叡初正襟危坐在上首,路笙簫自然而然地走到他旁邊坐下。他看見她的動作,嘴角微微勾起。
“你們誰先說?”璟叡初沉聲問道。
一共就兩個主位,華婉容隻得占到一旁,倒像是矮了路笙簫一截。她挺了挺身姿,想讓她看起來更加有氣勢,“王爺,妾身先說。”
先下手為強,她才不會給路笙簫開口的機會。
路笙簫微微一笑,很是大度,“既然華姐姐如此著急,那華姐姐先來吧。”
如此一來,便是路笙簫寬容大度讓華婉容先說。兩個人高下立見。
華婉容心中憋氣,“王爺,就在您來的時候,王妃妹妹竟然想要動手打妾身耳光!”
喲,這是狗急了跳牆啊。
“華姐姐說本王妃對你動了私刑,那本王妃可有打你耳光?”路笙簫問道。
若是華婉容說打了,可她臉上並沒有被打的痕跡,無異於自掘墳墓。若她的回答是沒打,那動用私刑便是血口噴人。
也是這華婉容太過急切,竟然想出如此不著邊際的點子。路笙簫瞥了一眼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子,當真是胸大無腦。
華婉容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道:“自然是打了。”
“是嗎?”路笙簫狡黠一笑,邁著蓮步向她走去,“華姐姐可記得本王妃是如何打的?打了幾巴掌?”
看來她平日裏是表現得太和善了,以致於任何阿貓阿狗都敢在她麵前叫囂。今天,她就要讓華婉容知道她的厲害。
華婉容指著她的左臉,謊言信手拈來,“你打了我左臉。”
“幾巴掌?”
華婉容眼珠子轉了轉,不能說太多,也不能說太少,“三巴掌。”
“是嗎?”路笙簫低頭擺弄她的纖纖玉指,今天是真的要動手了。
她一步步逼近,華婉容迫於她的氣勢一步步倒退,直到癱坐在木椅上。華婉容想要反抗,此時卻連話都說不出來。
路笙簫微微俯身你,捏住她的下巴,“和善”一笑。既然你說本王妃打了你,本王妃豈有不打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