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王妃和王爺喝了許多酒,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晚才醒來。”函青點了點頭,便一五一十地告訴她了。
路笙簫又追問:“那……那我有沒有發酒瘋,或者做一些很奇怪的事?”
函青被她問的有些為難,點了點頭,支支吾吾道:“其實也沒什麼……您隻不過是抓著王爺的衣服不讓他走。”
“什麼?”路笙簫想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幹那麼丟人的事?”她已經能腦補出璟叡初是多麼嫌棄自己了。
“是真的,王妃,您不僅抓了王爺的衣角,還抓著奴婢的衣角,奴婢的衣服都被王妃扯破了呢。”耿直的函青怕她不相信,還將自己被扯破的衣服提起來給她看。
“啊。”路笙簫雙手捂住臉,真是丟人丟大發了,這下好了,璟叡初指不定要拿這件事如何嘲笑自己呢。
酒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喝酒就全部亂套了。
“王妃,奴婢為您熬了一碗醒酒湯,快喝了解解酒氣吧。”函青說罷將醒酒湯端至她麵前,淡淡囑咐道。
路笙簫接過醒酒湯,隨意喝了一點,此刻自己全然沒了心情,一想到昨天晚上做出的那些糗事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那……王爺走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
“王爺隻叫奴婢好好照顧王妃,沒有說別的了。”函青絲毫沒有隱瞞。
“那就好。”路笙簫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那個家夥有什麼話也是憋在心裏不說,罷了,下次再也不陪他喝酒了,都是套路,“函青,準備熱水,我要沐浴更衣。”
“是。”
“慢著!”路笙簫想了想,又將函青叫了回來,“先給我準備紙墨筆硯。”
“王妃,你要寫字嗎?”函青便問她道。
“對。”路笙簫點了點頭。
於是,函青很快為路笙簫準備好了文房四寶,然後又去給她準備熱水。
路笙簫拿起筆,思索了一下,洋洋灑灑寫下一首鳳求凰,還十分得意地念了幾句:“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這是她最喜愛的一首詩,字裏行間,也算是能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吧。
剛寫完,函青就將熱水準備好了:“王妃,奴婢已經準備了熱水,請王妃前去沐浴更衣吧。”
“嗯。”路笙簫點了點頭,放下了手中的筆,將剛剛寫好的詩和璟叡初給她的那張紙交給了函青,“函青,務必親手交到大學士手上。”
函青接過兩張紙,卻有些為難:“可是,王爺下了禁足令,奴婢根本出不去啊。”
“這確實是個問題。”路笙簫也著實苦惱,將兩張紙拿了回來,“罷了,不用你管了,我一會親自行動吧。”
“啊?王妃,你要去找大學士幹嘛呢?”函青不明白,“想讓他教你寫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