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簫!”一進別苑裏屋,璟叡初看見床榻上昏迷的人,似乎有些心急,“禦醫,王妃沒事吧,為何一直昏迷不醒?”
“睿王殿下,王妃從樓梯上失足從閣樓上摔了下來,腦袋受了傷,現在還在昏迷當中,不過殿下放心,腹中的孩子沒事的。”禦醫便如實跟他說了路笙簫的情況。
璟叡初秀眉微蹙,帶著些許慍怒:“誰問你孩子怎麼樣了,本王問王妃如何了?”他的第一反應永遠都是簫簫有沒有事。
禦醫隻覺得有些奇怪,別人都是先問孩子如何,睿王殿下一上來就問王妃,也是前無古人了,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相告:“回王爺,王妃已無大礙,隻是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後遺症,什麼後遺症?”璟叡初追問他。
“就是……王妃腦部由於撞擊,很有可能會暫時性失去一部分記憶,不過,這也隻是可能……”禦醫話還沒說話,就被璟叡初那冰冷如鐵的眸子所嚇到了。
璟叡初冷冷盯著他,那語氣,像是要殺人一般的可怕:“無論如何,用最好的藥把王妃給本王救過來,否則本王拿你是問!”
“是,是!”禦醫嚇得直發抖。
“你拿一個禦醫出什麼氣?”一旁的皇上有些看不下去了,開口嗬斥他道,“見到朕,竟然都不知道行禮,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璟叡初這才低身行禮:“父皇,兒臣看情況危急,所以疏忽了禮節,還請父皇降罪!”
“哼。”皇上心裏知道他不怕處罰,也就沒理他這句話,“朕可不敢處罰你,不過今日朕叫你來,確實有一件事要問問你!”
璟叡初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不過表麵上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父皇請講。”
“據朕所知,王妃進宮來已經有三個月了,而她肚子裏的孩子隻有兩個月左右,你和王妃上一次見麵,貌似是半個月前靜貴妃的生辰宴。”皇上說到這,故意頓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他的反應,然而什麼也沒看到,於是繼續說道,“朕想問你,這個孩子,到底是怎麼來的,你自己應該是有印象的吧?”
不用想璟叡初就知道,是那天自己偷偷跑進宮裏來發生的事,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懷疑:“父皇,不瞞您說,約摸兩個月前,兒臣偷偷跑進宮裏來見了簫簫一麵,皇後娘娘可以作證。”
皇後連忙裝作才想起來這件事的模樣:“哎呀,本宮都忘了還有這回事,可是叡兒,那一次本宮可沒有允許你見簫簫,難不成你是自己翻牆進別苑去見簫簫的嗎?”
事到如今,關係到了簫簫名節的問題,璟叡初定然是毫不猶豫地說實話了:“沒錯,那日兒臣遭到皇後娘娘拒絕之後,思念心切,所以私底下偷偷和簫簫見了一麵,可能是因為這一次,才有了這個孩子的吧。”
“誰知道你是不是憑空捏造的呢。”皇後故意歪曲事實,“沒有一個人看到你與王妃見麵,除非你拿出證據來,證明你們那天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