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闊點燃一支煙,大半夜地聽盛公子高談闊論。
他也是沒有辦法,這個盛公子就隻跟他親,跟別人講話恨不得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偏偏跟他一聊起來就全程都使用排比句。
現在他正苦著臉,耐心地聽盛重煕編排一個奇葩女人。
“哥,她真的是一個奇葩,我主動示好,她竟然拒絕我!”盛公子說。
“哦?世上還有舍得拒絕你的女人?那的確是奇葩!”楚天闊客觀地評價。
“而且我不是普通地追,我下了大功夫的。”
“什麼大功夫?”
“我送了一周的花,還扔給她兩百萬。”
“親自送的?”
“花派小張送的,但是她知道幕後老板是我,兩百萬倒是我親自送的。”
“沒虛構?”
“沒虛構,句句實言!”
“我靠!那是很奇葩!”楚天闊頓時來了興趣,這世上能夠抵擋住盛公子美色的女人就已經很稀有了,竟然還抵抗得住盛公子浪漫加實惠的物質進攻!
那的確不容易,他認識盛公子這麼久這可是第一次聽說。
“說說,說說,詳細說說,什麼樣的女人?”楚天闊來了勁。
“一個窮老師,長得很一般,生過小孩離過婚,脾氣還超大,看著迷迷糊糊地,人也不怎麼聰明。”盛重煕“實話實說”。
也不知小張聽到了這樣的評論,又會如何鄙視他。
楚天闊卻不答應了,不滿道:“盛老板,你逗我玩哪?你是誰啊?這樣的女人你也追?這大半夜的你涮我開心啊?”
盛公子連忙解釋:“不不不,我句句如實,如果一定要說優點,那就是胸大,可是似乎是被奶水脹得,她小孩還沒有斷奶。”
楚天闊嗬嗬笑起來,差點被煙嗆到,說出重點了不是,這他才相信啊,盛公子是誰啊,他就好這一口。
“盛公子,你是不是對她動心了?”
“動心?那怎麼可能?我就是看不慣她什麼也沒有還拽成那樣,我隻打算把她弄來玩玩。”
“玩玩?我說花花大少,你玩什麼人不好,偏偏玩光榮的人民教師?人家是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做出巨大貢獻的人,你能不能尊重點?”
“不是哥,你不知道她有多可惡,明明主動勾引了我,看我上鉤了,她就開始拽。”
“哦?那這個女人不簡單,還說是老師了,簡直就是有辱斯文。”
“那倒不是,她好像對學生還蠻好的。”盛公子總算說了一句公道話。
“那她就是在玩欲擒故縱。”
“我原先也這麼想,今下午試了一試,好像又不像,她似乎真心看不上我。”盛公子皺起了眉頭。
“那她估計不喜歡帥哥。”
“才不是,她明明就是一個花癡,第一次見到我時,眼睛閃閃發光。”
“她品德高尚,視金錢如糞土?所以看不上你這樣的有錢人?”
“也不是,小張有次看見他在辦公室打電話,追要前夫的撫養費,凶巴巴的。”
“那她為什麼不接受你?我也糊塗了。”
“所以說她就是奇葩啊!”盛重煕再次強調自己的結論。
楚天闊想了想,說道:“也許是你追求的方式不對。你想啊,人家是知識分子,自尊心很強的,你想一束兩束玫瑰花就把她泡到手,那怎麼可能?再說你突然甩兩百萬過去,也很容易被當成神經病啊!我看你還是換個方式再追下去吧!”
“哥,你也這麼認為嗎?”盛公子很興奮:“我也這麼認為,所以決定再加把勁,一定要把她搞到手。”
“我是不是這樣認為一點也不重要,關鍵是人家怎麼認為。還有,臭小子我怎麼感覺你的的確確是愛上人家了?”楚天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