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重煕翻著手機裏的照片,臉色越來越陰沉!
這個死女人!還真是蠢,這樣的男人她竟然也看得上?瞧她笑得那樣,眼睛都不見了,真難看!
搞不懂這個女人的腦袋是怎麼長的,像他這樣的優質男神,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哭著喊著貼上來,偏偏她竟然不稀罕,寧願選擇這樣一位不入流的男人。再怎麼說當他的側室也比當這個男人的嫡妻強啊!
那麼晚了,他們孤男寡女在房間裏幹什麼?不會那麼快,就上床了吧?再想想也許不會,不過,接吻鐵定逃不掉!
真是的,見過蠢女人,沒見過這麼蠢的女人!
他倒是沒有反省過,自己也挺奇怪,竟然看不上蘇老師,為什麼偏偏放著那麼多的美女不要,卻一天到晚像個偷窺狂似的派人跟蹤蘇老師,還時不時的製造拙劣的偶遇。
“蘇曉月,你跟我等著,在我沒有調查清楚這個男人之前,你要是敢跟他亂來,我有你好看!”照片看到最後,盛重煕對著照片惡狠狠下了莫名其妙的決心。
星期一,盛重煕晃晃悠悠地上班了,上午照樣是公司開周會,盛重煕坐在最靠近主席台的顯眼位置上,漫不經心地,低著頭給小張一連發了幾條短信,催著他找人去調查王頻,不把王頻的底細翻個底朝天不要過來複命。
小張發了一連串“遵命”過來,他才放心。想著揭穿王頻時,蘇曉月有可能露出的表情,他忍俊不禁,露出了微笑。
他的哥哥盛重天正在主席台上唾沫橫飛,一眼瞥見他意味深長的笑容,心中的疑慮陡然升起,臉色一時極為難看。他幾次想叫住他,問問他在笑什麼,再問問他對公司的發展以及現有的製度有什麼建議,但是,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說實在話,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忌憚這個弟弟,他不敢惹他,也不想惹他。
好不容易散了會,盛重煕第一時間站起來,大踏步地往外走,盛重天還來不及收拾文件,立即追了出去,叫住他。
盛重煕很奇怪,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懶懶地問道:“幹嘛?”
“那個······”盛重天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躲閃著說道,“今天是月月的生日,母親要我督促你,晚上一定要回家吃飯。”
月月?盛重煕一聽到這個名字,腦海裏第一時間浮現的不是小妹盛重月而是老師蘇曉月,他嘴角扯了扯,不知是笑了還是肌肉抽搐,看得盛重天心裏直發麻。
“知道了!會回去的!”盛重煕簡短地表達了自己的態度,轉身就走。
盛重天看著弟弟漸漸消失的背影,表情複雜,心中五味雜陳。
安妮剛剛好走出會議室,看到這一幕,不由停下了腳步,她心中疑惑,進一步覺得盛重煕、盛重月倆兄弟之間一定有什麼過節,至少倆人心中有疙瘩。
但是,她走不進盛重煕的心裏,這輩子,她怕是不可能破解這個秘密了!
下班後盛重煕破天荒地第一時間往家裏趕,路過花店,順便又買了一束花,也沒有挑,隻說妹妹生日,讓花店不要計較價錢,隨便配,寓意好就行。
回到位於半山的別墅,一進門就感覺到了一股濃鬱的喜慶,管家張伯一臉嚴肅,指揮著下手做這樣做那樣,吳姐、滕姐被他指使得團團轉。
看到盛重煕回來,張伯滿臉堆笑:“重熙,今天你這麼早就回來了?還是你疼妹妹,小月有福氣,看到你會很高興的。”
盛重煕聽到“小月”兩字,腦海裏又自動跳出蘇老師氣急敗壞的臉,嘴角不由又一扯。他臉色溢滿笑容,心情極好地對張伯說道:“張伯,小月不過是晚輩,還是小生日,你弄這麼隆重幹什麼?”
張伯嗬嗬直笑:“沒事幹,弄點事情做做。”
“最近你這麼清閑嗎?”盛重煕戲謔道,“陽光足浴的妹子你泡到手了?”
張伯嚇了一跳,撲過來捂他的嘴:“少爺!好少爺!你快別瞎說,董事長和夫人都在家裏呢!”
盛重煕哈哈大笑著逃進客廳。一進客廳,隻見父親盛建業、母親李英蘭、妹妹盛重月排坐在沙發上,正在有說有笑地聊天,看見他進來,盛建業陰沉著臉色,紋絲不動,母親和妹妹倒是立即迎了上來。
盛太太驚喜兒子回來得這麼早,拉著他噓寒問暖,盛重月笑著伸出手,嬌嗔道:“禮物!”
盛重煕遞上花,又從口袋裏掏出一隻包裝精美的小盒子來,說道:“我親自買的,賊貴!特意祝你又老了一歲。”
盛重月迫不及待地打開,隻見是一條項鏈,價值倒是不菲,隻是款式讓人一言難盡,不由撅起了嘴,埋怨道:“哥哥討厭,這禮物明顯是敷衍我,一看就是小張的手筆,哪是你親自買的。”
盛重煕奇怪,問:“厲害了!你孫悟空轉世投胎?這你也看得出?”
盛重月氣呼呼道:“你看看這款式,已經是前前年的老款了,而且設計也土氣。也就小張那樣的品味,就知道它貴,寶石顆粒大,哪裏還管其它。你為什麼不讓安妮幫著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