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月離異有小孩,薪水也低,嫁給他算是高攀,總不至於挑三揀四離開他了吧?
蘇曉月罵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沒有太在意她的話,反而安下心來跟他交往。
時光飛逝,轉眼開學在即,學校裏已經組織老師們集中到學校學習了,蘇曉月變得更忙碌起來:她上午去學校報道學習,準備開學工作;下午稍作休息就要去學英語;晚上哄睡寶寶後還要讀讀書充電。
所剩的時間少之又少,忙得差點沒有時間與吳卓偉約會,更沒有時間去想念盛重煕。
那個盛重煕,已經十一天沒有音訊了呢,也不知道舉行婚禮沒有?他的凱迪拉克還在青青那兒呢,他還有二十萬的存款在她卡裏呢,他什麼時候要回去啊?
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他不來找她,就好似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了一樣!
失聯第十二天,蘇曉月覺得自己跟吳卓偉談得也算穩定了,跟盛重煕總要做一個了斷,衣服鞋子包包就算了,那二十萬和車子首飾總要物歸原主。於是,決心把小張約出來。
挑了不那麼熱的下午,蘇曉月打電話請小張出來吃飯,地點就在小區旁邊的一家中西餐廳。
為了不至於吃飯時尷尬,她請青青過來作陪,不料青青加班沒空,她隻好隻身前往。
等待小張的期間,吳卓偉打來了電話,問她在幹什麼,她覺得不方便以實情相告,就隻說在外麵請一位朋友吃飯。
吳卓偉表示他過來買單,蘇曉月慌忙道:“不用,不用,我就請一位朋友而已,這點開銷還負擔得起。”還好吳卓偉沒有堅持,閑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小張遲到了,蘇曉月幹等了半小時,百無聊賴之間攪拌著眼前的檸檬水直發呆,不知怎麼的,對這次的見麵她比較緊張,而且,還有點兒擔心出狀況。
她不停往大門口張望,終於,小張的身影出現在了大廳裏,她不由站起來,微笑著迎了上去。然而,小張一側身,露出了後麵一位男人的臉,嚇得她立即背過了身。
是盛重煕!後麵的男人是盛重煕!幾天不見,他似乎更加帥氣更加神采奕奕了,臉上都發著光。
第一反應就是逃離,卻被盛重煕搶先一步擋在了麵前,她突圍了幾次,跟盛重煕再次上演了一把你左我右的戲碼,依然沒有突圍成功。
她隻好停下,也不去看盛重煕那張含笑的臉,隻對著小張問道:“你為什麼出賣我?我不是一再強調不要告訴他嗎?”
小張一臉愧疚,說道:“畢竟你要還的東西是老板的,我不好做主,肯定是要詢問老板的意思的。一問,就露陷了。”
他說的也有道理,怪不得他,蘇曉月隻好作罷。她被盛重煕逼迫著,一路退到餐桌前,不敢抬頭看他,隻好低著頭,靠在餐桌的邊沿坐下。
在盛重煕強大氣勢的壓迫下,她唇幹口燥,一口氣喝掉了前麵的檸檬水,想了想,覺得他來了也好,正好當麵交代清楚,於是哆嗦著從包包裏掏出一個首飾盒、一張銀行卡、一本行駛證和一把車鑰匙,一字擺開放在餐桌上,眼看著地板說道:“這是你送東西,現在我還給你!”
盛重煕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終於開口說話了:“坐進去一點,你這麼坐我坐哪裏?”
蘇曉月下意識地用手攀著餐桌的一角,抗議道:“我不跟你坐,你跟小張坐那邊!”
“我偏要跟你坐一邊!”盛重煕俯下身來,湊在她耳朵邊悄聲道,“你不會這麼怕我,就連挨著我坐坐都受不了吧?”
“胡說!”蘇曉月嚷道,“我這是討厭你,不想跟你這種人坐在一起。”
“我這種人怎麼了?我這種人可不就是你想嫁的人嗎?”盛重煕的臉幹脆湊到了蘇曉月的眼皮子底下。
蘇曉月嚇得立即閉了眼,顫抖著眼睫毛罵道:“盛重煕,你都已經結婚的人了,還這麼調戲良家婦女,臭不要臉!”
然而,下一秒,她攀住桌沿的手就被掰開了,再然後,她的整個身子被盛重煕一擠,擠到了靠窗的最裏麵。
旁邊頓時空出好大一塊地盤來,可是盛重煕卻不老實坐著,偏偏緊緊擠在蘇曉月的身邊,蘇曉月被他挨著的半邊身子頓時火燙了一樣。
她隻好盡量往裏麵擠,可是臉都差點貼在玻璃上了,盛重煕還不罷休,一邊擠著她,一邊笑眯眯道:“你這話有兩點錯誤,我需要糾正一下,第一,我還沒有結婚;誰告訴你我結婚了?絕對是謠言。第二,我沒有調戲良家婦女,我隻是調戲我自己的女人!”
蘇曉月窘,壓低聲音哀求道:“你老實點好不好?其它事的等會兒再說,你先正正經經地坐好,好不好?”
“不好!”盛重煕一臉壞笑。
蘇曉月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無可奈何問道:“那你到底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