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一個坑,第一跌進去可以解釋為沒經驗不提防,第二次跌進去就是傻,是缺心眼。
婚姻對蘇曉月來說就是人生路上的坑,因為陳家宣她跌倒了一次,而且跌得很慘,頭破血流,現在,盛重煕又來使絆子,想讓她在同一個地方跌第二次。
可是,蘇曉月不是傻子,她不缺心眼,所以,麵對陳家宣的咒罵,她更加堅定了放棄盛重煕,抓住楚天闊的決心。
於是,坐上青青的破車以後,她毫不猶豫地回了一個電話給楚天闊,說陳家父母已經離開了,她正準備和青青一起到他家裏坐坐,吃晚飯。
楚天闊接到指令,喜出望外,楚逸興也異常興奮,電話裏不停地叫她老師媽媽。
青青看著她滿臉的笑容,問:“你確定了?打算跟楚天闊定下了?”
“定下了!”掛了電話的蘇曉月恢複了淡漠,臉上平靜地就好像死水一樣,不起一絲微波。
青青滿懷擔憂地看著她,問:“那盛重煕怎麼辦?你確定你徹底放下他了?”
蘇曉月默,半天不回答。
良久,她才深深歎了口氣,皺眉道:“我確定我可以徹底放下他,可是,我不確定我是否可以擺脫他。”
好像是為了給她的這一句話一個明確的答案,她的話才落音,盛重煕的電話就打來了。
看著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蘇曉月有一絲的慌亂,剛剛堅定的意誌頃刻風雨飄搖,她不敢去接電話,可是卻也沒有勇氣掛掉它。
青青看了看臉色大變的她,搖了搖頭,一把奪過她的手機,說:“接吧!總要麵對的!他不是別人,是楚天闊的朋友啊!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說著替她接了電話,開了免提。電話裏傳來盛重煕那磁性的誘惑的好聽的聲音:“陳家伯父伯母上火車了吧?蘇曉月你到哪裏了?我來接你。”
他的語氣自然地就好像他跟蘇曉月是恩愛有加從來就沒有紅過臉的老夫老妻一樣,蘇曉月無語。
青青看她那樣子,是不可能接電話了,於是說道:“我是歐陽青青,蘇曉月就在旁邊,但是她不願意跟你說話,我揣摩著她的意思是希望你從此不要再來騷擾她。所以,掛了!”
“讓她說話!”盛重煕簡潔地下命令道,透著一股讓人不忍拒絕的魔力。
青青不由自主就被他控製,勸蘇曉月道:“你就說兩句吧!至少把話說清楚。”
蘇曉月衝著青青搖搖頭,冷冷道:“告訴他,我說的很清楚了!我和他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以後他要再聯係我,請通過楚大哥。”
青青於是衝著電話喊道:“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反正開著免提,蘇曉月她聽得到。”
“你們在哪裏?我馬上過來接你們!”盛重煕不容置疑地說道。
蘇曉月連忙朝青青揮手,意思要她別告訴他。青青猶豫了一會兒,說:“我們馬上就要去楚天闊家,商量他們結婚的事。”
商量結婚?死青青瞎說什麼啊?這麼誇張!蘇曉月恨得直瞪眼。
青青倒是一臉坦然,淡定道:“我們馬上就要到了,沒什麼事我就掛了哈!以後不要私下裏打電話來了,那樣不好……”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嘟”的一聲,盛重煕那邊什麼話也沒有說,突然就掛了電話。
青青跟蘇曉月麵麵相覷,蘇曉月不悅道:“你幹嘛要把我們的行蹤告訴他,他會跟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