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慶幸的是,王重陽還沒有徹底的失去理智,我這麼一說,他立馬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或許,他也隻是在我這耍耍性子,發發牢騷吧?
說的難聽了,就他那軟弱的性子,借他倆膽子,他都不一定敢真的跟人動刀子吧?
“那就揍他!可勁的揍他!”王重陽突然衝我喊了一句,然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抽泣著說:“豪子,你就幫我這一次吧,我特麼的真的忍不了啊。”
看著我最要好的朋友哭的這麼傷心,我鬼使神差的就點了點頭,大腦極速運轉,我很快就想出了一個收拾婁炫銘的辦法。
沒錯,黑棍,依舊是暗地裏下手,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情況下收拾他。
這一點很重要,不然我跟王重陽之後的校園生活肯定不好過,畢竟婁炫銘的老爸是教導主任,他本人又是學生會的會長,更是高二混混頭子王成的老大。
跟王重陽商量了一下之後,我們立即就達成了共識。
很快我倆就找來了麻袋和趁手的家夥,就當我催王重陽帶路,趕緊找到婁炫銘的時候,王重陽卻哭喪著臉說:“豪子,我、我隻看到婁炫銘他們進了酒店,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有事,再說,再說那是鼎盛大酒店,裏麵可有不少的保安,聽說裏麵到處都是攝像頭呢。”
聽到王重陽這段話,我立馬就忍不住笑了起來。王重陽這慫貨剛才還拎著西瓜刀要找人拚命呢,這會兒,竟然像是被霜打了茄子似得,直接就慫了?
“別怕,咱們就在酒店外麵等著,守株待兔的故事你懂吧?”我毫不在意的說了一句,拎著裝了板磚和木棍的麻袋就上了路邊的出租車,然後衝王重陽擺了擺手,催促他趕緊上車。
說實話,這件事對於我來說,並沒有太大的關係,我也隻是不想我最好的兄弟這麼傷心,才答應幫他一次的,但是仔細想想,如果我真的能弄到婁炫銘跟沈夢涵開房的證據,倒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要知道李雨欣對婁炫銘那家夥一直都很有好感,尤其是今天他出麵幫我說好話之後,李雨欣更是因為我說他的壞話跟我吵了起來。
如果我弄到了他跟別人開房的證據,不就可以打消李雨欣對婁炫銘的好感了?
很快,我跟王重陽就到了鼎盛大酒店,由於這兒到處都是攝像頭,我倆也沒有動在這動手的念頭,隻是到前台詢問了一下婁炫銘和沈夢涵的開房記錄。
如果我能弄到婁炫銘他倆的開房記錄,應該也能說服李雨欣對婁炫銘保持警惕吧?
結果前台不知道抽什麼風,死活就是不願意透漏客人的住宿情況。
一直在酒店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我終於放棄了繼續等下去的念頭。
這特麼的蚊子也太多了,叮的我全身是包,而已經開了房的婁炫銘,顯然不可能隻是玩玩就離開,他很有可能到天亮之後在離開。
好好安慰了一下王重陽,這才各自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老爸和後媽就出了門,送走她們倆之後,李雨欣就詢問我昨天晚上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隻是跟她解釋了一下我跟宋佳的關係,並沒有告訴她具體情況,畢竟昨晚上去談和的事情在我看來,是比較丟人的事情。
至於王重陽找我做了什麼,我也沒有告訴她,我心裏很清楚,就算我把婁炫銘帶著別人開房的事情告訴她,她也不會因為我這一麵之詞就遠離婁炫銘。
到了中午,我正準備點外賣的時候,打扮的一身仙氣的;李雨欣突然說她要出去吃飯,然後就出了門。
她來我家的這段時間裏,隻要老爸和後媽不在家,她就經常的夜不歸宿,出去吃飯更是常事,這些本來我也懶得管,但是聯想到昨天後媽還說要李雨欣抽空請婁大成吃飯,以表示感謝的時候,我頓時就坐不住了。
眼瞅著李雨欣上了路邊的一輛黑色轎車,我連忙攔了一輛出租車跟了上去,跟了足足十幾分鍾,車子在路邊的一家看著挺上檔次的飯店停了下來。
我離得老遠就看到了站在飯店門口的婁大成和婁炫銘,看到這兩個人,我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股子火氣。尤其是婁炫銘這孫子,昨天晚上還跟沈夢涵開了房,今天就又在這兒約了李雨欣。
眼看著李雨欣滿臉笑容的迎了上去,三人有說有笑的在飯店門口聊了起來。我來不及多想,從兜裏摸出五十塊錢丟給出租車司機,連找零都顧不得就推門下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