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蓮姨的話立馬讓我氣炸了肺,我腦子一熱,就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那老舊的木桌吱吱呀呀的搖晃了兩下,看著像是快散架了似的。
她被我嚇了一跳,她愣愣地看著我,臉上淨是驚恐之色,我瞪了她一眼,強忍著怒氣說:“你就別瞎操心了!你和秦顏月我保了!就是拚了這條小命!我特麼也不會讓陳青那王八蛋得逞的!”
我話音剛落,秦顏月的老媽就苦笑著說:“孩子,你還小,鬥不過陳青,別逞能了,你幫不到我們,你的好意,蓮姨心領了。”
“鬥不過也要鬥!他不是給了我們一個星期的期限嗎?我明天就帶人去陰他!到時候老子就把他給變成太監!看他還敢不敢欺負咱們!”我看了一眼正可憐巴巴看著我的秦顏月,緊緊地攥著拳頭,咬牙切齒的說著。
說完,我又從兜裏掏出了錢包,從裏麵掏出了一遝鈔票,隨手扔到桌上,又說:“以後不許再接受陳青的任何幫助,至於錢的問題,我會盡量幫你們。”
“陳子豪,謝謝,謝謝你。”蓮姨看到我的舉動之後,臉上露出了一副詫異的表情,似乎沒有想到我能隨手丟出這麼多錢,而秦顏月則是給了我一個感激的目光,不住的跟我道著謝。
我也沒有心情在秦顏月家裏多待了,來到醫院做了一通檢查,確認肋骨和五髒六腑都沒有出問題,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早,我就跟王重陽通了個電話,得知他正在學校裏絞盡腦汁的拉攏小弟,我立馬打了輛車,火速趕到了學校。
見到王重陽的時候,他正跟一幫麵生的混混聊著什麼,不過那幾個混混的卻有些不願意搭理王重陽的意思。看到王重陽還巴巴的給人遞煙點煙,我頓時就火大,那幾個人都認識我,被我罵了幾句,立馬就跑了個沒影。
把人轟走之後,我就想跟王重陽說正事了,可還沒等我開口,王重陽就撇了撇嘴,不滿的發起了牢騷:“豪子,好不容易才跟人家搭上話,我正準備拉人入夥呢,你把人轟走幹嘛?”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幾個混混隻是想抽幾根免費的中華煙,哪裏有入夥的意思,我也不回答王重陽的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張口就說:“呆子,叫倆生死兄弟,幫我陰一下陳青。”
“陰他?他們不惹咱們,咱們為什麼要上杆子得罪他?”王重陽撓了撓頭,很是好奇的問了一句。聽到王重陽這話,我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還特麼的上杆子得罪他?
拉著王重陽找了個坐的地方,我把昨天發生的事情給王重陽說了個清楚。
得知剛剛發生的事情之後,王重陽立馬就拍桌子了,他罵罵咧咧的說:“豪子!我去把李三他們都找來!今天咱們就動手!”
王重陽說完就連續撥打了幾個電話,沒多久,李三就帶著幾個老兄弟來了,跟他們說了一下大致情況之後,我們一行人就出了學校,準備了繩索麻袋等悶黑棍的家夥。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陳青那孫子落單了,可是一連跟蹤了陳青好幾天,卻一直沒有逮到悶他黑棍的機會。
說到底,陳青到底是老江湖了,他身邊總是跟著三五個壯漢,有他們幾個在場的情況下,我跟王重陽他們壓根就沒有辦法下手。
時間過的很快,距離一星期的期限越來越近,這天傍晚,又一次尾隨陳青到宿舍之後,我是徹底的絕望了,我主動提出了放棄悶黑棍的想法,拉著王重陽和李三等人找了家小飯館喝了起來。
沒一會兒,桌子底下就堆滿了空酒瓶,反倒是飯桌上的食物沒有怎麼動過。
李三他們都是跟我混了好久的兄弟,我們並肩子跟別人打過好幾次了,足以算做是生死兄弟,他們同樣為我的事愁的茶飯不思。
又幹了一瓶之後,王重陽突然拍著桌子說:“豪子,別特麼的發愁了,等明天我把所有人都召集起來,然後在去ktv之類的地方花錢買些打手,咱們跟陳青拚了。”
“拚什麼拚,你是不知道那天的架勢,陳青身邊那幾個人,全都是彪形大漢,他們一個手都能把我拎起來。”聽到王重陽的話,我立馬就否定了他的說法,陳青那幫人實在是太強了,就算我們花大價錢去ktv請打手,都不一定能打得過他們,再說了,那些打手搞不好還跟陳青認識,畢竟,陳青也算的著大人物了。
王重陽歪了歪腦袋,不解的看著我說:“不拚?那怎麼辦?難不成你還有別的辦法?”
“我特麼的能有什麼辦法,陳青家裏不簡單,聽他那口氣,一句話就能把我老爸搞破產似的,咱們跟他拚不起。”我衝王重陽攤了攤手,又說:“反正這事你別操心了,你沒必要跟著我過去挨揍,到時候我過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