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若是隻有一個張誌新,那我也不至於眼睜睜的看著蔡蘭蘭被逼成那樣。
關鍵點就在於蔡蘭蘭的老媽啊,那可是正兒八經的有錢人,能雇得起曹州武術館的人當打手的有錢人啊。
我正心急火燎的時候,王重陽又開口說:“豪子,你真是跟你妹和蔡蘭蘭在一起住的太安逸了,安逸到不會動腦子想辦法了啊。”
“尼瑪,有什麼辦法趕緊說好不好,你再墨跡信不信老子抽你。”王重陽那語重心長的樣子讓我忍不住罵了起來,明知道我都急得不行了,他還在這故弄什麼玄虛啊。
王重陽被我吼了一通,頓時就對我翻了個白眼,然後又一臉不滿的說:“既然蔡蘭蘭她老媽不相信蔡蘭蘭,那你就把證據擺到她臉上嘛,我不信你這滿肚子壞水的家夥搞不到那變態做壞事的錄像。”
證據?
錄像?
聽到王重陽這話,我頓時眼前一亮,我特麼老早就想到在蔡蘭蘭家陽台搞攝像頭的事情了,隻是因為那兒畢竟是蔡蘭蘭的家裏,我這才打消了這主意。
可現在都鬧到了這地步,安裝攝像頭偷偷拿下張誌新的影像已經是刻不容緩的了,我特麼怎麼又把這事給忘了呢。
我拍了下大腿,隻覺得現在對付張誌新已經變成十成九穩的事了。
要知道我對錄像錄音收集別人把柄的事情也是十分拿手的啊。
當初我就是搞到了婁炫銘的把柄,這才把他給收拾了的,後來婁大成對蓮姨動了心思,也被我弄到了視頻和錄像,到現在婁大成還對我客客氣氣的,即便我連續逃學,輕易不往學校去一趟,我也照樣活的很滋潤呢。
而且再後麵,有混混要欺負秦顏月,我也是用同樣的辦法把事情了結了的。
總之,做這事,我特麼最有經驗了。
已經瀕臨絕望了,突然有了對付張誌新的辦法,我按奈不住心中的喜悅,扭頭就朝蔡蘭蘭家裏跑去,可剛剛跑出沒幾步,身後就傳來了王重陽的聲音:“豪子!你幹嘛去!”
“當然是回去把好消息彙報給蔡蘭蘭了啊!”我回頭衝王重陽喊了一聲,卻發現王重陽那家夥正皺著眉頭,滿臉都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我。
看到這家夥的表情,我不由得好奇了起來,難道說,我不該回去把好消息告訴蔡蘭蘭嘛?
正想著,王重陽就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回去。
在這家夥給我出了對付張誌新的主意之後,我也不敢小看這家夥了,要知道我跟蔡蘭蘭和許榮榮商量了好久,都沒想出對付張誌新的辦法呢。
雖說許榮榮不知道張誌新那死變態對蔡蘭蘭有想法,不知道張誌新用蔡蘭蘭的內衣做壞事這件事情,可蔡蘭蘭這當事人可是知道的啊。
可蔡蘭蘭都被逼瘋了,也沒能想出什麼對付張誌新的辦法,可王重陽這家夥在了解事情的真相之後,一支香煙的功夫都沒用完就想到了這麼好的主意呢。
心裏思索著來到了王重陽跟前,我滿含著疑惑的目光看了王重陽一眼,笑著說:“你喊我回來幹嘛?”
我話剛說完,王重陽就衝我撇了撇嘴,然後這才開口說:“你不是說蔡蘭蘭喝醉了嘛,那什麼,現在都半下午了,估計蔡蘭蘭得睡到半夜了,你給我回去休息,等行動的時候我通知你就行了。”
“回去休息?蔡蘭蘭都醉成那樣了我怎麼能離開?我得回去照顧她啊,再說了,要是姓張的回來了,看到爛醉如泥的蔡蘭蘭還不是直接就發狂把她給上了?”聽到王重陽這話,我忍不住對他低聲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