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新這會兒的情緒十分的激動,他一邊抽著香煙,一邊把手掌朝李雨欣的胸脯摸了過去,看他臉上那賤兮兮的樣子,顯然是準備過過手癮了。
看到張誌新的舉動之後,我隻覺得火冒三丈,可就在這時,一直癱在那兒抽泣的李雨欣卻突然奮力的掙紮了起來:“啊!滾!別碰我!放開我!”
李雨欣的動作很大,大到了把從背後摟住她的張誌新都弄的身形不穩的地步了,隻是,李雨欣終究是個女孩子,哪怕張誌新那家夥已經算是半殘疾了,卻依舊沒有能從張誌新的懷抱中逃脫出來。
張誌新的動作引得我們那幫兄弟怒罵不止,而跟這邊情況截然不同的是,那幫蒙麵人則一個個拎著西瓜刀笑的前仰後翻,其中一人還從兜裏摸出了手機準備拍照。
我有些不忍心看李雨欣的掙紮了,可我又不能衝上去救人,不然我要是出了事情,蔡蘭蘭和王重陽他們一定會紅著眼上去拚命的,我不想看到這樣的接過,可我又沒有辦法救下李雨欣。
我緊緊地咬著下唇,強忍著淚水把目光從李雨欣的身上收了回來。
就在我剛把目光收回的那一瞬間,卻突然聽到了蔡蘭蘭的怒罵聲:“你個死變態給該奶奶死去吧!”
我被蔡蘭蘭的高聲呼喊驚回了神,連忙扭頭看了一眼,隻見蔡蘭蘭那丫頭已經來到了距離張誌新不過幾步遠的地方了。
蔡蘭蘭的舉動讓我瞪大了雙眼,與此同時,我恨不得狠狠地抽上自己兩個響亮的耳光。
張誌新已經丟掉了手裏的匕首,正在努力的製服李雨欣呢,而那幫蒙麵人則都把注意力放倒了李雨欣的身上,這特麼多麼好的救人機會啊。
我沒有想到趁機會救人不說,反而還移開了目光,對張誌新那家夥的獸行視而不見。
在蔡蘭蘭做出動作的時候,張誌新身邊隻有一個被我捅了一匕首,這會兒正麵色慘白,一副快要昏過去樣子的蒙麵人,除去那半死不活的家夥以外,距離張誌新距離最近的就是我和蔡蘭蘭兩人了。
當然,李雨欣那丫頭直接就被我忽略了,這丫頭都已經被嚇的那麼厲害,我都有點懷疑她能不能站起來了呢。
腦海中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同時,我整個人就已經像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而這時,張誌新和那幫兩眼冒光看著李雨欣的蒙麵人這才反映了過來。
眼瞅著張誌新又用手臂卡住了李雨欣的脖子,滿臉驚慌之色的看著我,右手則很是慌張的在地上摸索著剛被他丟在地上的匕首,我不由得急了眼,這特麼要是在回到剛才的局麵,那這大好的機會可就浪費了,更關鍵的是,張誌新那家夥絕對會提高警惕,我們恐怕再也不會有這麼好的救人機會了。
“把他刀給扔一邊去!”我忍不住衝李雨欣大喊了起來,與此同時,隨手從身邊的一個貨架上抽出了一根鋼筋,全力朝張誌新跑了過去。
“當啷!”隻聽得當啷一聲脆響,緊接著就看到李雨欣那丫頭搶在張誌新之前抓住了那柄早就已經沾染了鮮血的匕首,然後猛地朝遠處丟了出去。
見到李雨欣成功把匕首丟了出去,我立馬就興奮了起來,隻要李雨欣能擺脫張誌新的控製,那我們就可以趕緊離開這裏了,要知道,那幾個已經掛了彩的兄弟可撐不了多久的時間,我特怕他們跟那被我捅了一刀的蒙麵人似的,有氣無力的躺在那兒,一副一口氣上不來就要歸西的樣子。
沒錯,我目前十分迫切的想要離開這兒,至於報仇不報仇的事情,則等以後再說,畢竟以我們目前的情況來說,想要把張誌新和這幫蒙麵人全部收拾了也有些不現實,畢竟我們的人手在傷了三四個以後,已經快要跟對方的人手持平了,更關鍵的是,對方可是人手一把西瓜刀的啊。
就在我衝到距離張誌新不過幾步遠的距離時,蔡蘭蘭那比我先起步了一些的丫頭已經快要到了張誌新的跟前,可就在這時,一個拎著西瓜刀的蒙麵人卻突然朝蔡蘭蘭這邊跑了過來。
蔡蘭蘭那丫頭手裏隻有一柄看上去像工藝品勝過像凶器的蝴蝶刀,就算這丫頭身手不簡單,我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要是蔡蘭蘭傷著了,那她老媽還不得扒了我的皮?
還有,要是她被那蒙麵人攔住了,張誌新不就有機會重新控製住李雨欣了嘛?
我咬了咬牙,加快了腳步狂奔,而蔡蘭蘭則是突然喊了起來:“王重陽!你特麼發什麼呆!趕緊給老娘攔住他們啊!”
“扔家夥砸他!”蔡蘭蘭話音剛落,王重陽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緊接著,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陣風聲,然後就看到王重陽他們一夥人直接把手裏的橡膠棒朝那蒙麵人砸了過去。
足足十幾根橡膠棒直接籠罩住了那想要護住張誌新的蒙麵人,直接就把他砸到在地,而蔡蘭蘭則速度不減的衝到了張誌新的跟前,猛地一腳踹在了張誌新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