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緊張的時候,就看到一幫身上還沾染著血跡的家夥朝這邊追了過來,而那幾輛皮卡車,也都呼嘯著朝這邊開了過來。
他們,顯然是發現了我和花姐。
“等一下!”我正急的不行,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道聽上去很是低沉的聲音,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隻見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男人正朝公交車擺手,在他的身後,一個足足有十幾個兵哥哥組成的隊伍正大踏步朝這邊走來。
天不亡我!
我跟花姐對視了一眼,隻見她正用一雙小手拍打著胸口,顯然也在為這幫及時雨一般的兵哥哥的到來而暗自竊喜著,隻是,這女人那本就碩大豐滿,似乎要把緊身t恤撐爆的胸脯在她的拍打之下,似乎有要從領口跳出來的感覺。
沒錯,隻能說太巧了,這幫大兵的出現直接就讓張誌新的人停住了追擊的腳步,說起來,我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受兵哥哥的幫助了。
記得當初我還是好學生的時候,來我們學校做軍訓教官的兵哥哥就幫助了我,而且他當時還送了我一個爆音口哨呢。
傷口已經得到了處理,花姐也從昏迷狀態中清醒了過來,我們沒有再找醫院治療的必要了,猶豫了一下,直接就帶著花姐回了家。
蔡蘭蘭那丫頭並不在家,我帶著花姐到家之後,花姐這女人壓根就沒有把自己當成客人,反而自作主張的霸占了我的那張小床。
她的舉動讓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我跟著她進了我的臥室,把腳上的鞋子踢掉,拿著拖鞋準備去洗腳,可就在這時,花姐卻突然說:“你妹妹不是走了嘛?你這裏怎麼還有女孩子的東西?”
聽到這女人提到李雨欣我就來氣,我忍不住瞪了她一眼,黑著臉說:“你管的著嘛?”
“嘿嘿,你妹妹剛走你就來了一手金屋藏嬌,你也是真風.流哦。”我話剛說完,花姐就咯咯的嬌笑了起來,她笑的同時,那彎彎的眼睛還不懷好意的在我身上遊走著。
我最厭煩看到別人壞壞的樣子,於是再也壓不住心裏的火,直接就開口吼了起來:“她隻是我朋友!你別胡說八道!還有!這兒是我家!你睡的這張床也是我的!你想在這兒養傷就給我老實點!”
我是真的怕花姐把有女人跟我同居的事情傳出去,可在我的印象中,蔡蘭蘭跟花姐貌似並沒有見過,估計她們也最多也隻是聽過對方的名頭,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打消了把蔡蘭蘭介紹給花姐認識的打算。
不管是蔡蘭蘭還是花姐,都不是好招惹的女人,盡量讓她們不碰麵,大不了等花姐狀態恢複一些,我就讓她離開就是了。
至於到時候趕她離開的時候怎麼說,這一點倒不是大問題,花姐畢竟是一方大勢力的帶頭大姐,她肯定有著自己的傲氣,她也是聰明的女人。
我估計,到時候我稍微表露一下想讓她回去的意思,她就會明白,肯定不會跟蔡蘭蘭這瘋丫頭一樣對我死纏爛打的。
看著已經躺在我床上,做出一副想要睡覺休息的花姐,猶豫了一下,我試探性的說:“花姐,剛才張誌新說宋先生專門派了一大巴車的人手來對付你,難道你們也有什麼過節?”
我這話讓已經閉上眼睛的花姐猛地睜眼朝我這邊看了過來,她嘴巴動了動,卻沒有說出什麼,隻是目光緊緊地盯著我。
我不知道花姐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我也沒有開口說什麼,就那麼跟花姐對視了幾秒鍾,花姐突然開口說:“過節?嗬嗬,我跟他能有什麼過節,他不過是想扶持張誌新,讓他統一整個縣城罷了。”
花姐說的風輕雲淡的,但是她說這些的時候,目光卻下意識的從我臉上移開了,她壓根就不敢跟我對視,顯然,對於宋先生,花姐有東西瞞著我。
我想要跟花姐聊聊,但是她明顯就沒有跟我說實話的意思,當下我苦笑了一聲,光著腳丫,手裏拎著拖鞋去了衛生間。
舒舒服服的泡了個腳,我直覺得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可一想到張誌新那家夥的強大,我隻覺得深深地無力感。
我壓根就沒有能耐對抗他,哪怕我不管會不會有人趁虛而入搶奪我的地盤,哪怕我召集所有人去對抗張誌新,勝負也不好說。
要知道張誌新背後可是有著一個宋先生的,雖然他隻是宋龍頭的保鏢或者司機,可我們這些小混混跟他終究不是一個層麵的人。
若是,若是我的親生老爹陳可辛願意出麵幫我的話,恐怕他很輕鬆的就可以對付張誌新和他背後的宋先生吧?
畢竟當初他可是表現的十分看不起宋龍頭的,他連宋龍頭都能不放在眼裏,更不要提宋龍頭手下的人了。
隻是,哎,說多了都是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