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就這麼說了一句,扭頭就離開了這兒,她壓根就沒有跟我多聊聊的意思,看著花姐的背影,我不由得苦笑了起來。
感情人家花姐早就知道宋誌昂和宋龍頭的事情了,不然的話,連宋佳都不怕的她,怎麼會怕宋龍頭的一個小司機?
心裏暗罵了一句,我也懶得多想了,既然花姐不肯幫忙,那我就帶著自己的人去好了。
讓我慶幸的是,我手下這幾十號兄弟都沒有臨場退縮的意思,也或許,他們並不知道我們要對付的人是一個新的宋龍頭。
出發的時間定在了第二天的傍晚,這樣的話,我們到達濟南的時間大概是晚上十點左右,剛好,我們可以趁著夜色做一些大白天不方便做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到銀行,把卡裏所有的錢全部都取了出來,我把錢給每個小弟都分了一份,然後把剩下的幾萬塊一分為二,一份留給了蔡蘭蘭,另一份讓小弟給蓮姨送了過去。
我沒有準備跟她們見麵,因為我知道,如果她們了解到我即將要做的事情,絕對會攔著我的。
我不想讓她們為我擔心,也不想蔡蘭蘭這手下有著幾十號小太妹的大姐頭跟著我以身犯險,於是還是硬著心腸沒有見他們。
我們足足八十多號小弟,包了兩輛大巴車,還把我們自己的幾輛麵包車都開了出去,當天傍晚,一個聲勢浩大的車隊就從酒吧街開了出去。
看了一眼那熟悉的酒吧街,我心裏隻覺得很是失落。
不管這次的行動成功與否,我都不會再回來了。
等我們來到濟南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猶豫我們來的時候沒有帶家夥,所以帶了濟南之後,我就帶著一幫兄弟跑到五金店買了幾十把西瓜刀,而許榮榮和王重陽等人則是去打探宋誌昂的消息了。
我這邊剛把西瓜刀發下去,許榮榮就報信說找到了宋誌昂的蹤跡,這家夥正在郊區的一個地下賭場快活呢。
得到許榮榮的彙報,我心裏不由得冷笑了起來,我剛才還琢磨著我們這幾十號人大打出手的話會不會引起社會轟動,鬧出什麼不可預估的後果呢,可知道宋誌昂在賭場之後,我就不擔心什麼了。
賭場,本身就是見不得光的,我們去那兒解決問題,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一行人帶著家夥直奔那家賭場而去,沒多久,我們就跟正在監視宋誌昂的許榮榮彙合了。
我一眼就認出了坐在沙發上談笑風生的宋誌昂,這家夥麵前的茶幾上堆著好大一摞百元大鈔,他的懷裏還抱著一個穿著十分暴露,長相卻不怎麼樣的姑娘。
我懶得管那麼多,直接就帶著許榮榮等人不動聲色的把宋誌昂那一桌給圍了起來。
“喂,你們這幫小毛孩子趕緊滾出去。”突然,一道聽上去很是渾厚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我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隻見一個腰間鼓鼓囊囊的,穿著一身迷彩服的家夥正朝我們這邊走來。
見到這家夥,我瞳孔猛地一陣收縮,這家夥可不是什麼軍人,他分明是賭場裏的內部人員。
我和許榮榮他們都是跳牆進來的,不然,以我們的年紀,那看大門的家夥根本就不放我們進來。
短短的幾秒鍾功夫,那家夥就已經來到了我跟前,我頓時就急了眼,也顧不得多想,直接就衝許榮榮喊了起來:“動手!”
在我喊話的那一瞬間,幾十把閃著寒光的西瓜刀就直接亮了出來,而我也從腰間抽出了軟鞭,一馬當先的朝宋誌昂撲了過去。
這把軟鞭還是當初宋龍頭留下的,我就用這把家夥收拾了宋誌昂這孫子吧!
心裏暗暗想著,卻發現已經看到了我們的宋誌昂並沒有一絲慌張的表情,不光是他,就連其他的賭客也是毫不在意的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就繼續大呼小叫的賭了起來。
我正好奇為什麼這些人會那麼淡定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玻璃罩子從天花板上落了下來,那罩子直接就把宋誌昂給罩了起來,我的軟鞭抽上去,竟然沒能把那玻璃給抽碎,而且,更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許榮榮和一眾小弟的西瓜刀竟然也沒能摧毀那玻璃罩子。
這特麼是防彈玻璃吧?
我心中暗罵了一聲,腦海中極速的思索著,這特麼該怎麼辦!
正思索著,就看到宋誌安不急不慢的點了支香煙,他悠悠的抽了一口,然後用那種看傻子似的目光看著我說:“小子,還沒等我收拾你呢,你就主動來這兒來找我了,嗬嗬,要知道這兒可是我的大本營,你敢帶人殺過來,也是真的活膩了吧。”
我猛然間瞪大了雙眼,這兒是宋誌昂的大本營?
難怪他的位置上方會有突然掉下來的玻璃罩子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