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這是諷刺我嗎?”宇文翼挑了挑眉,看著眼前突然平靜如水的女人,她與聶玉湖真是的親姐妹嗎?為什麼她們之間的差距如此之大?他心中的那抹不甘驀地擴大,為什麼所有好的都是宇文策的!
每一個生活在暗夜裏的人都渴望得到光明,照亮他的人生。然而,他們又害怕光明的到來,他們不適應那陽光明媚的樣子,會狠狠地刺痛他們的眼睛。
宇文翼渴望著,也有那樣一個女人讓他溫暖,照亮他的人生,可是,天不遂人願,他始終找不到。
“你知道我不會,而你並不想承認我這個大嫂,我又怎敢稱呼你一聲二皇弟。”聶淨塵淡淡地說著,之於一個陌生人,她沒有品評的意思,更沒有那個必要。如果注定了她要殞命於此,她願意各安天命。
宇文翼當然看清了她的意圖,漠不關心的神情,從容赴死的態度。他又怎能讓她如願?征服她這樣一個清絕傲世的女子,怕是比什麼都來得挑戰,來的刺激吧!
但是,他要從何處下手呢?這樣一朵照水嬌花,他還真是舍不得風雨摧殘……
“說說吧,聶玉湖他瞞了我什麼事?”
“什麼?”聶淨塵反問了一聲,一時有些緩不過來,一怔之下方才想起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她這不是沒事找事麼?光顧著嘴皮子痛快了,怎地就忘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夫妻倆就一雙變態!
“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還是問她自己吧。”
“你說是不說?”宇文翼抿了抿唇,眼神陰冷地看著她,憑他的直覺,這事一定牽扯到他,還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要不然,聶玉湖不會聽見她的話之後,瘋了一般撲上去!
“聶淨塵,你別想著糊弄過去,這才是剛剛開始,你最好老老實實聽我的話,你的小命可是攥在我的手裏,我可以讓你死,更可以讓你生不如死!嗬嗬,不是每一個人都像皇兄那般憐香惜玉的!”突然,宇文翼皮肉不相稱的笑了起來。貓抓耗子的樂趣,在於慢慢捉慢慢放,再慢慢玩弄的過程,他一定好好的享受,這可是他生活中少有的樂趣嗬。
聶淨塵歎了口,觀察著他的表情,這笑容,分外的陰冷,分外的邪惡,分外的詭異!
那事,她要怎麼說出口,難道她要說,你老婆找人綁架反我被我製服,結果她自己自食惡果被人家給強了?那她豈不是死得更快!宇文翼那般自傲不可一世的男人怎地受得了自己頭上被戴上了一頂綠光閃爍照耀大地的綠帽子?
這會兒,她真想抽自己一大耳瓜子!
“那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你還是問她……”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宇文翼陰冷的眼神直激的聶淨塵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看來今天這事沒那麼容易糊弄過關了。當下,聶淨塵心一橫,避重就輕地說道,“聶玉湖被人強奸過……”
“你再說一遍!”聶淨塵的話如當頭一棒瞬間打懵了宇文翼,聶玉湖那個女人死不足惜,他堂堂大慶朝的太子殿下怎能受這般的侮辱!聶玉湖,你真是好樣的,騙了本殿下那麼久!
“……”對上他赤紅的目光,聶淨塵心肝兒直顫。
“你很想激怒我,讓我給你個痛快嗎?”宇文翼的手掐上了她的下頜,堅硬的指骨仿佛要嵌入她膩嫩的皮肉裏。他明明記得,聶玉湖的第一次是有落紅的,那又是怎麼一回事?可眼前的女人若不是真的知道什麼,她又怎敢如此信口雌黃?
一番內心的爭鬥,終是不信任占了上風!聶玉湖那樣一個施媚放浪的女人,定是有許多辦法讓他相信她是一個處子!
聶淨塵直直地看著他,不能了解他的想法,如果他真是這樣想最好,至少她沒有火上澆油讓自己死得更快!
說實話,她也很同情他的,被聶玉湖那樣的女人騙了那麼久,不過沒關係啦,聶府的人被騙的更久!
“聶淨塵,你給了我這麼一個勁爆的信息,你說我要怎麼感謝你呢?”宇文翼顏麵盡失,在這個女人麵前他早已輸了一大截,現在她又冷眼看著他身上發生這樣的笑話,她的心底定是很得意很不屑吧?他該做些什麼呢,他要怎麼挽回他支離破碎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