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見到林蕊行動不是特別方便,而且還要靠林欣攙扶著,一個個心裏還挺納悶。
心,昨不還生龍活虎的嗎?怎麼今就走路,都需要人扶著了?
阿迪叔作為久經考驗的忠臣,見到教主這個痛苦的樣子,當然是要上來慰問一下的。
連忙走到跟前,有些愧疚的低下了腦袋,含著熱淚道:“教主,讓您受苦了。”
林蕊也是一愣,見這大老爺們哭的這麼傷心,不得也要問個究竟,開口道:“好端端的,你哭什麼?”
“我這是愧疚的眼淚!”阿迪叔有些悲戚的道:“都怪我們這些屬下無能,沒有能力保護你,讓你被花王給傷害了,連走路都那麼艱難……”
阿迪叔的話剛一話,那些五毒教的成員,也很快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都覺得林蕊走路這麼艱難,是因為被花王關押的時候,受到了酷刑折磨。
至於昨為什麼走路還好好的,大家就認為,肯定是剛逃出生,暫時忘記了疼痛。
一時之間,也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所有的五毒教成員,都跪在了地上。
或真或假的抽泣著,一個勁的著自己無能,不能保護好教主之類的話。
林蕊看到烏泱泱跪著一片的人,臉上的神情也很是尷尬。
下意識的扭頭瞪了陳烈一眼,心我這哪裏是你們無能沒保護好,才落下的傷啊?根本就是有人太能了,把我給折騰成這樣的好麼……
隻是這種話,也就是在心裏想想而已,怎麼能當著這麼多人出口?
而且也樂得大家都認為自己的異樣,是這次變故帶來的。
於是冷臉道:“好了,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不要再提,都起來準備吃飯吧。”
完,就直接走向了龍頭宴的龍頭位置,忍著痛坐了下來。
林蕊這麼一坐,倒是又引起了五毒教的這些人意外。
最納悶的還得屬阿迪叔,這龍頭的位置,通常是給最尊貴的賓客留的。
林蕊這個五毒教的教主,雖然身份足夠尊貴,但是陳烈這個扶大廈之將傾的客人,顯然更應該坐在那個位置啊。
而且昨林蕊對陳烈的態度,還熱情洋溢著,一口一個徒弟媳婦。
哪怕這個稱呼很不倫不類,可也能證明一種親密的態度啊。
怎麼今不緊沒有讓出龍頭的位置給陳烈,還對陳烈的態度那麼冷淡?
難道教主冷靜下來了之後,覺得不應該把聖女許配給外人?
想到這裏,阿迪叔覺得,待會宴會完了,得找個機會跟教主好好聊聊。
五毒教行事的確是隨心所欲,但也講究個知恩圖報啊。而且陳烈和聖女那麼般配,怎麼能做出這種棒打鴛鴦的事情來?
正在吃東西的林蕊,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的幾個細節上的變化,會讓手下的人聯想那麼遠。
龍頭宴吃了足足有一兩個時,酒足飯飽之後,不想關的人都散去了。
阿迪叔卻留下了,見到阿迪叔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陳烈和林欣很有眼色的起身離開。
林欣道:“陳烈今要給大家去配置解藥,我帶他去藥房看看藥材,不夠的話,還得想辦法去準備。”
林蕊冷著臉沒有話,阿迪叔倒是喜上眉梢,不過見到林蕊這個態度,越覺得要跟她好好談談。
所以也就沒有忙著自告奮勇去帶路,反正林欣這個聖女,也知道藥房在哪。
陳烈和林欣走了之後,阿迪叔才心翼翼的觀察著林蕊的神色,開口試探性的道:“教主,我有點事情,想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