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卻太年輕了,陳烈要想打他們,完全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
而且雞蛋裏挑骨頭,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等幾人都跪好了之後,陳烈直接衝過去,挨個將他們打了一頓,才嗬斥出聲。
“特麼的,老師沒教過你怎麼怎麼下跪嗎?都給我跪整齊了!”
跪在地上的這幾位,心裏那一個叫委屈啊。
心這都是什麼年代了啊,哪個老師會吃飽了撐著,沒事就教學生該怎麼跪啊?
隻是再多的腹誹,此刻在陳烈的強權之下,也是不敢表現出來分毫。
他們能做的,就是將軍訓列隊學的整隊技巧,運用到當前的跪整齊工作上!
五個加起來都得有兩三百歲的大男人,竟然用膝蓋踏著碎步,抬頭挺胸向右看齊的跪成了一排。
不得不承認棍棒教育這個製度,雖然有著太多的弊端,但是在某些時刻,又能起到讓人震撼的效果。
至少陳烈的棍棒教育,讓這群跪著的人,顯得更加有執行力。
都跪好了之後,陳烈才淡淡的道:“我隻給你們五個數的時間考慮,所以你們最好盡快做出讓我們朝陽集團無法在東海立足的事情來。”
這一下,跪著的五個人,頓時變得不安起來。
先前麵對王亦珊的時候,出來的那番大話,其實也隻不過是想借著坐地虎的身份,來壓製王亦珊這麼一個外來戶罷了。
如今這個年代,憑著他們這些商人,最多也就是聯合起來一起抵製某一家企業而已。
而且這種抵製的舉動,絕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舉動,正常人是不會去考慮這種作法。
況且王亦珊的朝陽集團,現在也是市值幾十億的大企業,又怎麼可能是抵製就能抵製的到的?
知道王亦珊的背後有陳烈這麼個猛人之後,王亦珊在他們的心目中,甚至直接提升到了過江龍的地位。
別他們沒有辦法把朝陽集團給打垮,就算是真的有辦法,也絕對不敢這麼做啊。
他們都知道陳烈的厲害,明白隻要這個人願意,有的是辦法讓他們人間蒸,他們可沒有覺得活著太無趣的輕生念頭。
所以大家都極有默契的搖頭,可憐兮兮的衝著陳烈道:“這位大哥,我們真的隻是跟王總開個玩笑,我們哪裏有什麼辦法讓朝陽集團在東海混不下去啊?”
“對啊,我們就是吹牛,你也知道,吹牛不犯法的。”
“是,吹牛不犯法,但你們吹的牛,觸碰到了我的底線!”陳烈冷笑了一聲。
隨即用冷冽的目光,一一在每個人的臉上掃射過去,才開口道:“我給你們機會打壓朝陽集團,你們自己不爭氣,把握不住機會,這不能怪我不近人情吧?”
陳烈這話,在跪著的幾個人看來,那是要平息此事的前兆。
所以大家都紛紛點頭,道:“不能怪您,是我們無能,跟您沒有任何關係。”
“既然你們都有這種認知,那這個問題就此揭過了。”陳烈輕笑一聲。
趕在跪著的幾人欣喜之前,又繼續道:“不過你們逼著我珊姐喝酒的這筆賬,咱們得好好算算。既然是酒惹的禍,那咱們就用酒來解決好了。”
“好好好,這點好,我們的確對王總多有不敬,敬酒賠罪那是應該的。”
跪著的幾人,紛紛點頭附和。
在他們看來,挨陳烈一頓暴揍,可遠要比跟王亦珊敬酒賠罪要難以接受的多。
陳烈見這幾個麵露喜色的人,隻是不屑的笑了一聲,也沒多什麼。
瞥了一眼桌上的紅酒,拿出食指直接給撥倒,才道:“就這酒,也特麼的是人喝的?”
“對對對,這酒是差了點,我們上皇家禮炮,上夠年份的拉菲,酒錢我們幾個人包了,權當是表示對王總的誠意。”
常傑是最害怕陳烈的人,聽到陳烈嫌這酒次,當即就順著陳烈的話接了下來。
這個時候,隻要能夠不挨陳烈的打,就算陳烈讓常傑喊他爸爸,常傑也絕對不會猶豫過三秒以上的時間。
可常傑這馬屁,顯然又是拍在了馬肚子上。
陳烈看了他一眼,不屑的道:“還皇家禮炮?要喝,要表示誠意,就得來我們華夏的二鍋頭!”
完,也沒有理會一臉懵逼的常傑,衝著門口忐忑的站著的飯店服務生招了招手。
這包間裏熱鬧非凡,又是開槍又是死人的,飯店方麵早就接到了消息,並且派了人過來盯著。
因為涉及到了人命關的問題,飯店方麵也沒有盲目出頭,而是一邊報警,一邊讓人在邊上監視著。
那監視這包間動靜的服務生,是個二十多歲的大夥。
他親眼目睹了陳烈躲過子彈,並且成功讓那些拿槍的人自相殘殺的一幕。
在他的心裏,陳烈早就上升成了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