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體征正常,免疫功能恢複百分之七十五”我漸漸的蘇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玻璃倉裏麵,
僅穿一條內褲,我掙紮著想坐起來,一個大夫摸樣的急忙打開艙蓋伸手幫我扶起來了。“感覺怎麼樣?
”。“這是哪兒,我怎麼了?”“你好,歡迎你回來哈哈哈哈…”一個上將軍銜的老頭子看著我,“您
是?”
“我就一大夫,比較關心你們兩個的病情,聽說你們都睡了一個月了,特意來看看。”
“我們兩個?”可能是睡了太久了,我把那個丫頭片子都忘了,我揉揉眼睛問“她在哪兒?”
“你身後,她比你醒的早!”我回頭,看見那丫頭片子正坐在按摩椅上喝著水,並沒抬頭,用很冷漠
的聲音問我“你是瘋子麼,你知道進入無人區的後果麼?”“之前不知道啊,不過現在我知道了”
“你……”
上將過來看看我問“你是怎麼想起來用尿弄濕衣服,然後蒙在臉上的?”
“尿?你怎麼不告訴那是你的尿啊…嘔…”
“防火災訓練時候學的,沒有水,就得用尿了,”我轉過頭看著那丫頭說“我不尿,你開著車,你能
尿麼?那麼多廢話,不讓你死到那都不錯了,這麼多廢話!”
“你說誰呢,要不是你我能這樣麼?”“要不是我車站的人都死你手裏了,還有你身材也不怎麼樣麼
。”因為他剛從無菌倉出來,身上僅有一個小背心和一個小內褲。
“你這個流氓!無恥的臭流氓!炸彈又不是我放的,我的任務是……”
他這句話一出口我們全都看著她,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急忙裝作無法呼吸想要避過我們的繼續
追問。我也沒心情再理會她。
第二天,來了很多的警察,問這問那,我把當時的事情原樣複數了多少遍我自己都不記得了,開始時候對我的態度很強硬,問著問著態度就緩和下來,臨走的時候還給我拎上來不少水果,讓我十分不解。警察走後,我父母來了“兒子,你沒事兒吧,這麼長時間我們要來看你,他們就不讓,我和你爸來三四次之後幹脆他們就派人在咱家門口看著我倆,也不說啥,我們去哪兒他們就跟到哪兒,你這是闖什麼禍了?”
我把背的滾瓜亂熟的經過又說了一遍,我父母的表情很明顯是不相信的,看我不想再說了,他們也就沒再繼續問下去,給我帶來了換洗的衣服,和雜誌,因為我感染了生化病毒,所以飲食方麵有醫院監管著,雖說是病毒已經完全清除了,但是內髒那些零部件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基本的起居已經不用人了。
書說簡短,住了半年的院,生物與化學武器研究院的人來給我做了全身上下的所有檢查,確認我身體完全恢複了才讓我出院。我父母並沒有來接我,因為有工作要忙,而且我身體恢複了也不需要他們來回跑。
還是這個車站,還是這個位置,我坐在這裏想著半年前的事情,漸漸的陷入沉思,突然我注意到周圍有些不對勁,周圍的人要麼是直直的看著我一動不動,要麼是看著我的同時,在自己的包裏翻騰著什麼,我心想,不會吧又有啥事兒了,我才剛出院。
“哥哥,能跟我合個影麼?”一個女孩子走到我麵前對我說。我頭也沒抬“沒心情,去去去去”
“你必須和我合影,如果你想多活兩天的話……”“嗯?你這算是恐嚇麼?”說著我抬起頭,一看是她,用一種不容置疑的眼神看著我。“呦喝,你呀,怎麼喜歡上我了?”“別廢話,跟我走,別到處亂看,快走!”“為什麼啊,我幹嘛跟你走啊,給個理由,我或許考慮考慮。”我正說著話呢,她把手伸進懷裏,拿出一把搶來,打保險,子彈上趟,就把手抬起來,“我跟你走,跟你走!”結果她把槍指向天花板“嘭、嘭、嘭”人群頓時亂了起來,之前目不轉睛注視著我的那幾個人就慢慢的向著我們兩個湊過來,有的手在懷裏有的摸著自己的後腰,“他們都是你朋友?”“誰啊?我自己來的啊。”說罷她一回頭愣了一下轉身拉起我就跑,“喂!我說你,怎麼看見你兩次都是用跑的呢,你這個掃把星,這是又是什麼事兒啊?”“快跑吧!安全了自然有人跟你說!”後麵有人喊著“別跑、別動在動我就開槍了!”掃把星拉著我專挑人多的地方跑,後麵“嘭嘭嘭”等槍聲不斷,我身後的人一個一個的倒下。“這是玩真的啊!”說完我馬上加速跑起來,改成我拉著她跑。經過警衛室的時候我發現警衛室裏的警察全都死了,但是被人擺出睡覺的姿勢來。“這是你幹的?沒看出來啊,你還心狠手辣的。”“閉嘴,快跑!”出了車站,掃把星就領著我鑽進了一台黑色的商務車,還沒等我關上車門,車一個急加速就竄了起來,車站裏跑出來的人看我們上了車,就用槍不停掃射著車身,跑著追過來,一邊跑一邊換彈夾,接著打。我嚇得低下頭。“沒事兒的,全車防彈的”我聽他這麼說我感覺很尷尬。“哼,膽小鬼!”我瞪了那個掃把星一眼,在車裏環視一圈,謔這一車的人啊,除去有十來個人,都是全副武裝,呆著黑墨鏡。“你們弄得跟終結者似的,隻是幹什麼啊,聯邦政府不是規定不準許攜帶可殺傷性武器出沒咋人口密集區域麼?”坐在副駕駛上的人摘下墨鏡,回頭看看我對我說“小兄弟,我們是淩駕於法律之上的嗬嗬嗬”說完,他衝掃把星使了個眼式。我脖子一涼,意識就模糊了起來。“小兄弟,上頭吩咐的,我也沒辦法嗬嗬嗬”說完他就轉過身去,我這個迷糊啊,想清醒一下也無濟於事。“讓你不聽話,讓你不聽話”該死的掃把星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打了我幾下,眼前一黑,我開始做起夢來了,夢見了還是在車站,拿槍的人追著我跑,可我怎麼也找不到出口,就那麼一直跑一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