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上課鈴聲響了,一個穿著白色襯衣黑色短裙的美女邁著輕盈的步子走進了教室,嘈雜的教室頓時安靜下來了。
這個美女是我的大學生物教授張瑩,她不但是全校著名的大美女,更是生物專業的天才,她有多篇論文獲得國際大獎,二十六歲的她已經成為學校的特聘教授,因此有無數男老師和男學生對這個的美女老師垂涎欲滴。
我自然也垂涎美女教授的美色,現在我的目光投向了美女教授鼓鼓的玉峰上,我真恨不得去摸一把。
由於我坐前排,美女教授發現了我猥瑣的目光,她用目光瞪了我一眼,我嘿嘿一笑,並不逃避她的目光。
這個美女教授平時總是一副很清冷的樣子,對誰都不感冒,但她唯獨對我很好,至於原因,先保密了。
最近幾天,張瑩老師常常露出憂色,我自然是看出來了,因此我關切地問她怎麼了。
張瑩憂心忡忡地告訴我,人類利用著所有的手段彼此攻伐以滿足自己嗜血的欲望、來掠奪各種資源,為達到目地,我們甚至將自然界最難對付的病毒、細菌等危險的東西開發為致命的生化武器。
雖然日內瓦公約禁止開發使用生化武器,但隻要戰爭的因素還存在,基因生化濫用就不可能停止。
且她很鄭重地告訴我,她從國外恩師和同行那裏得到的消息是,全球生化病毒進入高危頻發期,更有國家和組織在秘密研製生化武器,像非典病毒和埃博拉病毒就是生物實驗室的產物,以張瑩的話說就是生化危機真的離我們不遠了。
作為生物生命科學的學生,我深深知道生化病毒的可怕,很多高危病毒會不斷地變異,傳染快,危害是致命的。
比如恐怖的炭疽熱病毒能引發致命的急性傳染病,可通過皮膚、空氣、染上病毒的肉類等快速傳播,令人談之色變。
對於張瑩的話,我沒有任何的懷疑,作為一個科幻迷,我在心中不斷構思著生化危機全球爆發的場景以及逃生的辦法,最終得出的結論就是要想活命,就必須要到海中去躲避,最好是找一個遠離大陸可以生活的荒島。
對於逃到海島中去這一點,我具有先天的條件,我父母是漁民,家中有一條四十餘米長的鋼質漁船,且我讀書的地方距離老家很近,如果真的發生了生化危機,隻要提前備好足夠的生活用品,完全可以逃到海島躲避生化災難。
當然了,真正的生化危機距離我們還很遙遠,我完全無需杞人憂天,現在我最主要的任務還是泡美女老師。
隻是我根本沒想到的是,我原本認為遙遠的生化危機居然真的爆發了,而且如此猛烈突然……
那天是周六,我約張瑩老師去遊泳,沒想到她很爽快地答應了,看來我泡美女老師的行程又前進了一步。
見麵後,我看到張瑩老師穿著一身粉色的緊身紅裙,配以她那婀娜的身姿和美麗的容顏,我瞬間咽下一口口水。
正當我們準備進入遊泳管的時候,張瑩老師接了一個電話,她們是用英文交流的,我看她非常震驚的樣子,且她的語氣非常不對勁,我從她的英文對話中隱約聽到病毒爆發、無法控製等字眼,掛掉電話後,張瑩的臉色一片慘白。
“聽著,我的恩師簡博士打電話告訴我,美洲某地下研究室試驗人員將多種病毒融合成一種叫SET的新型病毒,他們用犯人做活體實驗,這種病毒突然急劇變異,引發人體基因大裂變,中下病毒的人變成了強大的喪屍,這些喪屍瘋狂地攻擊人類,被攻擊的人會變成新的喪屍,這樣延續下去,現在守衛森嚴的地下研究所已經徹底淪陷了,喪屍的數量在快速擴散,要不了多久,全球就會淪陷了,對了,我的恩師就是那家機構的研究員,現在他正在逃避喪屍的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