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刺骨的疼痛使蘇曉沫恢複了意識,睜開眼瞳,卻發現自己居然在人跡罕至的山穀裏。
這是哪,我不是應該在家裏嗎?突然,蘇曉沫的腦袋疼了起來,零稀的畫麵飛快的閃過:絕美的少女、白色的紗裙、墜崖……
漸漸疼痛感退去了,蘇曉沫繼承了這具身體主人的記憶:她叫南汐玥,是北軒王朝丞相府最不受寵的四小姐,在與北軒七皇子北軒浩成親當日被人陷害說她已非清白之身,天生膽小,懦弱的她受不了外界的風言風語,給七皇子留一紙血書:隻留清白在人間。再後來,就有了跳崖,蘇曉沫穿越這一說。
“嗬。”蘇曉沫苦澀一笑,可是她不知她這笑竟讓萬物都失了色彩。
“上官傾顏是麼,我們都是苦命的人,上輩子你活得那麼辛苦,那麼,這輩子我來替你活,替你活出自己!”
——(沫墨:下麵女主開始用南汐玥這名。)
上官傾顏本想挪挪腳,可那刺骨的疼痛貫穿了全身,她看看那雙腿,刺眼的血色在紗裙上開出一朵朵妖魅的血花。可惡,偶怎麼那麼悲,左腿居然骨折了。
可是這荒山野嶺裏哪有什麼人啊,有木有銀來救救偶啊!
“上官傾顏,你我上輩子都活的不好,既然我繼承了你,那這輩子不能再像上輩子那樣遺憾了,堅強!堅強!”
上官傾顏緩緩從地上爬起,忍著那痛,拖著腳,艱難地前進。拖著那艱難的步伐走了十幾步,老天開恩了——遠處有座草屋
上官傾顏剛一放鬆,意誌漸漸薄弱了,那鑽心的痛陣陣襲來,紗裙上的血花開得更加妖嬈。
南汐月。要撐住……涼風拂過她那瀑布般的黑色長發,南汐玥就像一個美麗瓷娃娃一樣,在風中搖擺,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碎掉……
是啊,傾顏。傾顏……
絕美的容顏、白色紗裙……
虛幻而又真實,就像是……
觸摸不到的暖陽……
——華麗麗的分割線——
再次睜開眼簾,看見的便是樸素整潔的草屋。
是這草屋的主人救了我麼。
一股淡淡的藥味從屋外飄進來,上官傾顏眉頭一皺,要知道她上輩子最討厭藥味了。(沫墨:嗚嗚嗚,沫墨也是啊,最近重感冒,那個可惡的醫生居然要我喝中藥,咳咳,又難聞,又苦……可惡的醫生偶要畫個圈圈詛咒你……沫墨給各位不會喝中藥的親們點建議,你喝的時候就把它想象成止咳糖漿,或者是可樂,然後在心中默念,自己是個沒有味覺的人,這樣喝中藥的時候會容易點。)
藥味越來越濃,一位中年男子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走進草屋。
“你醒了。”男子語氣平淡。他用勺子舀了一勺藥吹了吹,遞到上官傾顏櫻紅的小嘴邊。
即便是這樣平常的動作卻使上官傾顏心裏發酸,上輩子,父親早早去世了,公司便交給了母親打理,生病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吃飯的時候自己依然一個人,那種孤單和寂寞是常人無法言喻的。而這中年男子的舉動使上官傾顏似乎體會到了親情的溫暖。
“喝吧。”中年男子的話語像有魔力一樣,使上官傾顏忘記了自己最討厭的藥,張開嘴吸進了那藥,或許是舌尖上的苦澀,南汐玥終於回過神。
哇!苦死了!此時上官傾顏的麵部表情可以用一個字形容:囧
中年男子似乎看出她討厭喝中藥:“喝了你的腿就會好了,等下我還要給你接骨。”
是啊,這點小苦算什麼,不是要活出自己麼,這點苦都忍不了,在這弱肉強食的古代還怎麼生存!
上官傾顏奪過中年男子手中那一整碗藥,心一鐵,頭一仰,咕嘟咕嘟灌了進去。
中年男子顯然沒想到她會這樣做,紫色的瞳裏閃過一絲驚訝,一會兒便又變得波瀾不驚。
苦澀在上官傾顏嘴裏蔓延,不過,她就一個字:忍!
“姑娘冒犯了。”中年男子輕輕的掀開那就快和皮肉粘在一起的白色紗裙。
觸目驚心的紅——血!原本白皙的小腿上血跡斑斑,中年男子瞳裏閃過一絲不忍。
“姑娘,我要開始接骨了,你忍著點。”中年男子的語氣不再像剛才那樣平淡,變得更柔和了。
說真的上官傾顏還真有點害怕接骨,想想就可怕。不過,咱忍了!
“啊——”這叫的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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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沫墨這是第一次寫文文,給點鼓勵唄,親給我鼓勵沫墨寫文就有動力!
沫墨謝謝親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