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河真正是張揚無限,肆無忌憚,無所畏懼到了極點。
他竟然要與天君界位列第三,僅次於天荒神君與天罰神君,席位還在無塵君主香無塵之上的長風君主上諸天生死台!
那諸天生死台,乃是一個生死由命,不死不休的地方,一旦上了諸天生死台,幾乎是注定了必然要有一人隕落的下場。
在天界大地,以及諸天世界之中,唯有達到了主神以上修為的人物,才有資格上諸天生死台,而大能級別的存在,一般是不會選擇上諸天生死台的。除非是不死不休的仇恨,才有可能選擇這一條路。
大能們,每一尊都是修煉了無窮無盡的歲月的存在,沒有人能夠比他們更加珍惜自己的性命。除非是有壓倒性的優勢,擁有足可以致對方與死地的殺手鐧,否則,不會有大能選擇輕易地上諸天生死台,他們的性命無比珍貴,不要說是損失一些法則,就算是流一滴血,都是不得了的事情,當然不會輕易地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這長風君主,乃是天君界第三席位的君主,真正的太古神君大能巔峰極致,法則圓滿,半步太神級別的人物。天君界的十大君主,可以說,都是擁有衝擊諸天神祖大能的境界的資格的人物,這樣的人物,尤其是愛惜羽毛,絕對不願意去做冒險的事情。
天地之間,凶險莫甚的事情無數,但是上諸天生死台絕對是最冒險的事情之一。因為,上了諸天生死台,就必然會有一個人隕落,這是任何大能都承受不起的代價……
他們的性命,是用來追尋無上的天地大道的。
長風君主這樣的人物,尤其不願意去做這種冒險的事情。
玄河卻是有這樣的膽子,他等同於是在將長風君主置於火架上烤,使得長風君主成為了騎虎難下的趨勢,進退兩難。
他冷冷地說道:“怎麼?長風君主,你不敢……”
長風君主的神色,瞿然一凜,寒聲說道:“玄靈子,你果然和傳聞之中一樣張狂,簡直是張狂的沒有邊了……,不過,你要知道太過張狂的人,往往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上諸天生死台……,哼,本君主自從無上天宮開辟,建立諸天生死台以來,一共上過三次諸天生死台,很好,很好……,你知道,本君主的第三席位君主的位置,是怎麼來的麽?”
玄河哈哈笑道:“你斬殺了原來的第三位君主,而且是在諸天生死台之上?”
“不錯!”
玄河把手一揮,氣勢鼓舞,渾身的氣息迸發出來,仿佛是有一團一團太古恐怖的雷霆,在他的體內彙聚,隨時都能夠立刻爆發出來,將天地都炸出一個無邊的大窟窿。
那長風君主雙目之中的凶光不斷閃爍,凜然可怖,一道一道淩厲的風刀,展現開來,成為一個又一個狂風肆虐,絞殺天地的龐大世界,在不斷的生滅往複中運轉。
長風君主凜然說道:“本君主要在諸天生死台之上斬殺的,至少都要是相當於十大君主的席位的存在,萬界層之中,萬界之中的那些大人物……玄靈子,你是什麼東西?你有資格和本君主上諸天生死台?”
“哈哈,哈哈哈哈……”突然之間,玄河發出了驚人的狂笑,“長風君主,你是怕我在諸天生死台之上將你斬殺,就如同之前的第三君主一樣,而後我殺了你之後取而代之?”
天君界之中,無數君府,真正的天君數量,按照白自在的說法,是不可勝數,多得數不清,因為萬年一次的天君界諸部天君大會即將開始,所以諸部天君都已經回歸。
此時此刻,諸多天君,都隱藏在自己的君府之中,但是每一尊天君都知道,玄部天君玄靈子竟然使得長風君主陷入到了兩難的境地之中。
而在玄河自己的心靈之中,種種念頭運轉,刹那之間,就不知道運轉了多少的心思,已經洞若觀火,清清楚楚,知道長風君主已經被自己去牽引進入到了一個為難的境地。
“此人雖然也是一個人物,但是,顯然心性遠遠不足,大概是修煉的時間越久,經曆的越多,上過三次諸天生死台,深深知道諸天生死台的可怖,所以竟然不願意再上諸天生死台了……他卻不知道,那諸天生死台,不但是大凶險之地,也是大機緣的所在。這樣的人物,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被磨礪掉了原本的鋒芒,心性,就算是他得到天大的好處,隻怕是也難以真的再進一步了……”
玄河在片刻之間,就明白了過來。
至少在氣勢上,他已經完完全全地占據了上風,這長風君主,已經不可能是自己的敵手了……
長風君主的雙目之中,光火崩炸,種種寒光,都在流轉,忽然之間,他雙目之中各自有一團旁大的勁風凝聚的虛空世界,忽然一轉,就化成了兩口犀利無端的風刀,在無盡的虛無之中,狠狠地一斬!
以自身之大意誌,斬殺魔障,摒除一切阻擋,使得心念通達,前途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