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也早點睡吧!我去睡沙發。”她低笑。
“那怎麼行?”我極力反對。
“子靜,你要是真把我當朋友,沒當外人就讓我睡沙發,我哪裏能躺的下你和你老公的床,別傻了,他那個快頭睡沙發還不難受死,我長的那麼嬌小,完全沒有問題。”
168公分的女生說自己嬌小,怎麼聽怎麼別扭,我終於妥協,“那好吧!你以後可不能拿這個醜我,這是你自己選的。”
“沒事,我真的沒事。”她一直保證,惹的我又把她抱緊。
“小雨,其實我不想給你說的,但是我還是想說,我在大學有個很好的朋友,她很開朗,似乎這世間就沒有能令她傷心的事情,既勇敢又通透,可是她死了,被人用刀子捅死了,你不會了解那個時候我的心情,人真的不能走極端,如果真的是身陷絕境都不能放棄,因為它隻有一次的機會,活著什麼都是希望,再難再苦它是光明的,但是死了什麼都沒有了,什麼事都大不過死亡,因為它帶給你的痛真的是一輩子的。”
“傻瓜,我真的不會。看你惹的我都想掉淚,趕緊把眼淚擦掉,讓你老公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呢!我累了,想睡一會兒。”
沒想到我們出去的時候,我爸爸竟然將若軒的房間收拾了出來,“小雨,我跟若軒睡一晚上,你去若軒的房間睡,什麼我都換新的了。”
還是我爸想的周到,林詩雨也沒推辭,“謝謝夏叔。”
我爸輕笑,“看你這個孩子客氣的,你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林詩雨的明眸劃出一抹晶瑩,很快被她隱去,“好,不客氣,我要先睡了,夏叔、亦楓、子靜晚安。”
我們點頭,“晚安。”
回到了臥室我感覺有些累,洗了澡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似乎今天的事情像是做夢,輕輕歎了一口氣,但願林詩雨跟她表現的一樣真的別介意,不過一般的女孩自己的清白被陌生人奪走,都會過不去這個坎的,希望她能真走出來。
身邊一陷,雲亦楓躺了過來,鼻尖都是他特有的清爽氣息,“累嗎?”他衝我低聲道。
“還好,但願小雨別有事就好。”我又歎了一口氣。
“自己把自己弄的這麼累,她這麼大的人不比你懂的少,看你操的心。”將我的手握住,他似乎有些不讚成道。
“朋友嗎?關心很正常,你也知道珊妮對我的打擊有多大,一想到她真的不知自己是什麼滋味,對了,有空的時候我們去看看她的父母,不知道他們會變成什麼樣?”
“好的,不過把心放寬一些,怎麼感覺你的心思特別重,別老是自責珊妮的事,我也有責任,但是已經是事實了,你說的對,應該去看看她的父母,過兩天我定飛機票。”
我點頭,“你去看過張斌了嗎?他怎麼樣?”
“能吃能睡,還長胖了幾斤,誰會給他臉色,他判了八年,我覺得有個五年他就出來了。”
“嗯!但願他也能走出來,這個真的是我的錯。”想想當時就想報複,他絕對就是被我刺激的。
“你呀!就願往自己的身上攬事,你說的不是事實,你以為真是你說的那些話,他遲早會想明白的,渣的是他,自己變相害死自己的摯愛那個會是什麼心情,他清楚的很,所以說這種選擇絕對是正確的,最起碼他出了監獄,會坦然很多,要不他永遠走不出來。”他放下我的手,將我摟緊。
“哎!你說怎麼會這麼多的事,老天就不能讓我們平平安安的,沒個太平的時候。”我微微抱怨。
“生活哪有一帆風順的,如果沒有起伏也不會有意思,別想那麼多,你的臉色也不好看,趕緊睡覺。”他摸了一下我的臉道。
“我睡不著,你給我說說那個張鵬到底是做什麼的?涉黑?”
雲亦楓點了點頭,“是,但是他爸畢竟是某軍區的一把手,老爺子帶了多少的兵,就是沒把自己的兒子帶好。小的時候張鵬挨的打最多,越打就越不往正道走,總不能將他捅死。”
“對了,他是怎麼被老爺子打瘸腿的?”我很好奇,雲亦楓到底給老爺子說了什麼?
“他把人家女孩的肚子搞大了,逼著女孩墮胎,誰也不敢給老爺子說,我那個時候才八歲,就把我聽到的都給我四姥爺說,他還不承認,我四姥爺找人調查還真有這回事,不過女孩已經回老家了,於是我四姥爺就上了火,他死不悔改,於是這麼粗的棒子打到了他的腿上,他的腿當時就折了。”
他頓了一下,接著道,“可想而知,他的媽媽,也就是我四姥娘像是發了瘋,沒法母親的心太軟,所以等他出了院越發變本加厲,我四姥爺也沒法管,總不能真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