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我將我爸家裏的房間全部打掃幹淨,該歸類都給他歸類,床單被套都給他們洗幹淨,桌子抹幹淨,地也拖了,終於感覺幹淨了很多,我才覺得終於有點像家的樣子。
連若軒都說,“姐,真幹淨。”
我隻能無奈搖頭,兩個男人真不像個家的樣子,怪不得這個家沒有女主人還是不行的。
離開的時候我還不放心,又囑咐了若軒幾句,指我爸把這個家弄幹淨了我覺得指望不上,還不如讓若軒監督,還有可能他能上上心。
很少幹這麼多的活了,回到家的時候竟然感覺腰酸背痛,想想跟我媽在一起住的時候,雖然很多事都是她做的多,但是自己也有做過也沒感覺這麼辛苦,原來我已經被雲亦楓慣的都做不了活了。
可是在家轉了一圈,雲亦楓竟然不在家,令我挺納悶的。
怎麼電話也沒給我打一個,這個是怎麼個意思?心裏微微有些疑狐。
把電話打給雲亦楓他竟然又關機了,我咬著嘴唇瞪著眼,我那次給他說過,再也不要看不見他,找不到他,他也答應了我,可是這又是怎麼回事?心中又有些氣惱。
正當我又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竟然接到一個陌生人的電話,我趕緊接通,“喂你好!”
“子靜,是我,亦楓。”竟然是雲亦楓,他這是去哪了?怎麼還用氣別人的電話了。
我急忙問道,“亦楓,你去哪了?怎麼回事?用的誰的電話。”
他似乎微微歎了口氣,“子靜,我借的他們的電話,我的手機沒電了,我現在馬上回家,有點事給你說。”
“哦,那你趕緊回來,我做飯,今晚就不去賀雲皓那裏做事了,等你。”我衝他道,然後掛斷了電話。
雲亦楓說有事情給我說,我感覺他說的挺嚴肅的,我心裏犯嘀咕能是什麼事呢?
等到晚上七點雲亦楓才回來,他似乎一臉的疲倦,“亦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去哪了?”
他衝我道,“子靜等下,我先去洗把臉,然後我們回來再說。”
我點頭。
等雲亦楓出來他將我拉到沙發上坐好,“子靜,你也先別急,是關於外公外婆的事情。”
我點頭,“這麼了?”
我奇怪他們都去世很多年了,什麼事讓雲亦楓還有些犯難,還叫我別急。
他又微微歎了口氣,“我在家覺得沒事,就尋思先去派出所探探底,卻沒想到拉出了外婆外公的車禍原因,說外公是酒駕。”
“啊?”我驚的目瞪口呆,“不會亦楓,如果是酒駕為什麼我媽一點都不清楚呢?我外公跟我外婆是去做學術研討會,上午去的我外公喝什麼酒?我媽說判定的結果是我外公把刹車當油門踩了,你的意思,我外公跟我外婆就是因為我外公的酒駕才出的車禍是不是?責任全在我外公。”
“派出所的人是這麼說的。案宗我也看了,是這樣的定論,子靜你還查嗎?”雲亦楓看著我道。
我咬著唇道,“亦楓,我覺得這件事有蹊蹺,當年給我外公外婆處理事故的那個警察跟許翠認識,而且還是他偷了我外公外婆的死亡證明,這說明什麼?十多年前這個警察就跟許翠的爹認識,所以他的調查報告不可信,我怎麼不查,我一定要把這件事弄明白,不讓我外公跟外婆兩位老人家死不瞑目。”
雲亦楓點頭,“其實,我的意思是,如果真想調查那麼就把當人事都找到,那個卡車司機是關鍵,等我們找找人,問問他,他是不是沒事嗎?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是案宗叫人改了還是怎麼了?”
我想了一下,“亦楓,你在派出所見過那個判定事故的警察嗎?”
雲亦楓搖了搖頭,“沒有,我問過,這個人請了半個月的假,說是回老家結婚。”
我點頭,這個人十有八九就是跟許翠跑的那個人,他也許當年就喜歡許翠,或者跟許翠家裏的人有什麼關係,現在兩個人又碰了麵不知道怎麼就走到一起了,不是我願意胡思亂想,而是從許翠的話中我能聽出來些端倪。
雲亦楓一隻手拉著我的手,一隻手摸著我的額頭道,“行了,先不想了,明天我陪你去查,做飯了嗎?感覺你怎麼也挺累的,不是去爸家了嗎?”
我微微撅起了嘴,“可別提了,我爸把個家弄的太不像樣了,客廳什麼還好,等我去了廚房,灶上全是油漬,還有臥室衣服亂放,洗的沒洗的都在一起,最不能忍受的是內褲跟襪子還放在一起,我是徹底被我爸打敗了,還好我的老公很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