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女問我是不是緊張了?
我笑著說道:“我緊張個屁,出牌吧!”
我這一說,小妖女直接將所有牌一丟,我頓時就傻眼了,一條龍,直接沒了,老子,老子又是最後一名了。
娘的,這才太邪門了吧?
這個時候,我才感覺有些不對勁了,不是唐安安第一就是丁晴,然後最後總是我跟沐雪,而這個死丫頭也總是能最後贏我。
我忍不住看了看她。
“看什麼呢?脫啊!”
小妖女笑了。
我看向了丁晴,我家的晴姨此時此刻完全就不會偏向我,嫵媚的一笑,“願賭服輸,不就是一條褲子嘛。”
我又看向了唐安安,傻丫頭低著頭,紅著臉,最後,還是憋出了一句,“輸了就脫吧!”
尼瑪,我扛不住了,猛的站了起來,皮帶一解,褲子一扒拉,直接露出了我的卡通大黃鴨四角褲衩。
沐雪笑的前俯後仰,唐安安,捂著嘴。
丁晴幸災樂禍,說起來,這內褲還是她給我買的呢,說什麼她的男人要有一顆純潔的童心。
尼瑪,我感覺麵紅耳赤的,別以為人真能賤到什麼都不顧,那是不可能的。
“還玩嗎?再玩,可就要脫光光了。”
沐雪笑著說道。
我猛的一咬牙,“來,誰怕誰啊?我就不信了。”
“好,咱們繼續。”
牌局,又開始了,好家夥,我這一次的牌更好,三個A,三個K,外加兩個二,雖然還有幾個單牌,可明顯是絕對好牌啊。
我感覺這一次贏定了,可接下來的牌局一打,我直接就傻眼了,三個女人,不是一條龍就是三聯對,最後,我竟然一個牌都沒出,直接歇菜。
我整個人徹底傻眼了,娘的,我就算再傻也看出情況不對勁了。
才打四把,四把我全輸,還輸的這樣體無完膚的,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嘛,除非,除非有人在搗鬼。
可是,我也是有眼睛的,我根本沒看見有人搗鬼啊。
這算怎麼回事。
“脫啊!”
小妖女看著我。
丁晴,幸災樂禍的表情直接上升,“脫嘛,一條褲子而已,人出生的時候,不也是光著屁股嗎?”
我給唐安安投去了一個求助的表情,傻丫頭不敢看我了,不說話,也不幫我,我知道,我已經沒有抗日戰友了。
我哭喪著臉,“真要脫?”
“脫!”
“脫!”
“……”
尼瑪,我好歹也有點尊嚴啊,我實在受不了了,緊緊的拽著我的大黃鴨褲衩,憋屈到了極點。
“剛才,誰說願賭服輸的?”
“就是,我丁晴的男人,要說話算話的。”
“……”
除了唐安安,這兩個女人都開始死死的盯著我,就跟看見了世間最美妙的食物一樣。
我憋的麵紅耳赤,最後,我來了一句,“你們出老千!”
“出老千,我不會啊!”丁晴攤開手。
的確,丁晴應該不會,可我忽略了一個人,娘的,沐雪這個死丫頭,別忘了她沐家是做什麼的,別忘了她是從哪裏來的。
我死死的盯著她,“死丫頭,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會出老千!”
沐雪嘿嘿一笑,突然將桌子上的撲克抓在了手裏,然後,一隻手上下翻飛,將牌洗了一個眼花繚亂,緊接著,更是雙手一拉,整副撲克發出一陣清脆的啦啦啦的聲音,她就跟變魔術一樣,一下子使用這種手法,一下子又使用另外一種,最後,直接一隻手將整副撲克弄成了一個扇形,收攏了之後,又快速均勻的正麵鋪在桌子上。
我低下頭一看,眼睛都差點掉出來了。
剛剛還雜亂無章的一副撲克,此時就跟剛剛拆封的時候一樣,清一色順子準確無誤的鋪在我的麵前。
我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尼瑪,這死丫頭,剛剛牌局的時候,是故意笨拙的洗牌啊,她,她根本就是一個玩牌的高手。
尼瑪,老子中計了。
沐雪露出一副很心疼很內疚的表情看著我,“蕭逸哥哥,對不起哦,忘記告訴你了,我三歲就玩這個,別你忘了嗎?我的外號可是賭城小公主哦。”
我臉色慘白,尼瑪,我忘了個屁,可我那知道她真的能賭啊。
這一次,算是栽到家了。
我哭喪著臉,憋屈著聲音,“能,能不能算了?”
“願賭就要服輸啊!”
“就是嘛,一條褲子而已啊。”
“安安姐,上,扒掉他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