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既然如此,威爾遜將軍號上,所有的情況都正常,可偏偏恐怖分子一出現就跟你們少主大招呼,這算不算是蛛絲馬跡?”
“算!”霍頓開始繞了進去。
“既然算,那我們澳門官方調查你們少主,有沒有問題?”
霍頓傻眼了,想說沒有,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跟你說吧,霍頓先生,我們調查你們少主,一點問題沒有,而且,這些口供,不是蕭逸先生一個人提供的,當時,船上的很多目擊者都可以證明,這樣一來,我們就不得不重視了,所以,要調查你們少主,就必須調查火烈鳥賭場,是這個程序吧?”
嚴翔的話說完,霍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所以,霍頓先生,我們調查火烈鳥賭場,是完全合法、合規,還合程序的,我想,世界上任何一個調查部門,同樣都是如此。”嚴翔看向了霍頓,“霍頓先生,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霍頓啞口無言,在別人的地盤,跟一個比自己還牛的人談法,這尼瑪還能有勝算?
現場一片寂靜,霍頓本來以為自己優勢在先,氣勢在後,百分百的讓澳門官方下不了台,可現在,卻是自己走進了死巷子。
哦,不對,是被嚴翔逼的走進了死巷子。
“好,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能調查出什麼?”霍頓怒火中燒,惡狠狠的來了一句,然後說道:“這樣說來,我今天晚上也沒辦法在火烈鳥賭場過夜了?”
任森趕緊陪著笑,“霍頓先生,真不好意思,你放心,你們來到澳門,那就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房間,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就在銀河酒店,高檔套房,絕對的服務一流。”
“很好,那你們總要給我一個調查的時間吧?”
霍頓再次說道。
“一個星期之內,肯定給你答複,怎麼樣?霍頓先生。”任森笑著說道。
霍頓隻能是狠狠的點頭,然後看著任森,“任秘書,不好意思,我有點累了,想去休息。”
“好好好,霍頓先生,這邊請!”
任森叫來了服務員,然後自己又親自的將霍頓送到了房間,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鍾之後了。
我問任森什麼情況?
任森說道:“那混蛋還不爽呢,罵罵咧咧的,說我們中國人不講道理。”
“草,人渣!”我罵了一句,然後說道:“咱們中國人,是最講道理的,對不對,嚴大律師。”
我這一說,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剛才,我們可是見識過嚴翔的嘴功的,刁鑽,狠辣,最厲害的,是會繞人,繞來繞去的,你自己不小心就掉進去了。
“這洋鬼子來者不善啊,蕭逸,我剛剛答應他一個星期左右,一個星期,你有沒有把握?”任森問我。
我看向了嚴翔。
嚴翔也看著我,“想讓他乖乖的滾出澳門,很簡單,我在想的是,怎麼讓他臭氣熏天的滾出澳門。”
的確,讓他滾,還要讓他臭氣熏天,讓澳門大眾都知道,我們中國人,是最最講道理的。
在我們的地盤,火烈鳥賭場又在我們的掌控之中,現在,我們想說什麼都行,想做什麼更行,沒辦法,誰讓官方將這件事情交給我們呢,我們做事,從來都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啊。
“要合法,要正規,要冠冕堂皇,這一點,你們要注意一下!”
任森又提醒了一句。
我差點又笑了,娘的,任森竟然也學到了這一招,合法,正規,果然不虧是澳門第一行政秘書啊。
今天晚上的接風洗塵宴,還不如說是給人家霍頓的下馬威盛宴。
總之,我對今天晚上這個晚宴很滿意,再看任森,估計就更加的滿意了,想想也是,娘的,索林家族就派一個所謂的使者過來就想搞定這一切,這似乎也太小兒科了吧?
從銀河酒店出來,時間也不算早了,我們跟任森分手,他呢,直接回去給澳門官方報告好消息,而我,則跟唐昊陽嚴翔一起送楊暖恩回家。
到達楊暖恩的小別墅之後,嚴翔跟唐昊陽挺自覺,都在門口等著。
我心情挺愉快的,拉著楊暖恩的小手將她送進屋內,關上門,楊暖恩問我要不坐一下,我笑著說道:“不了,外麵兩個人都等著呢,不太方便。”
說是這樣說,不過,一看到楊暖恩今天晚上的穿作,我就有些按捺不住了,我打趣的說道:“要不,咱們也學學洋鬼子,來一個吻別?”
楊暖恩臉色一紅,沒拒絕,也沒答應,我膽子有些大了起來,慢慢的走近楊暖恩,扶著她的雙肩,慢慢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