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姐能夠賞臉來到這裏,我感覺整個房間都明亮許多啊。”霍頓,笑眯眯的看著楊暖恩,喃喃的說道。
在來的路上,我已經詳細的將這一次的目的告訴給了楊暖恩,所以,楊暖恩十分的配合,“霍頓先生,你是澳門官方的貴客,我能夠有幸再見,是我的榮幸。”
“太客氣,都太客氣了,來來來,霍頓先生,喝酒,喝酒!”
任森端起了酒杯,這一次,霍頓倒是十分的爽快,直接一飲而盡。
娘的,這幫家夥喝酒,直接將我忽視了,不過,我看到霍頓有意無意的就朝著我望了一眼,眼神中,滿是挑釁跟不屑。
好吧,你這個王八蛋,你越得意,老子心裏也越爽,我真的很想看看,他一敗塗地的那天,到底是怎樣一個操蛋的表情。
男人,在自己心儀的女人麵前,總會或多或少的表現一些男人氣概,霍頓,也是一樣,看到楊暖恩十分的客氣,對他也是禮貌有加,他現在是徹底的飄飄然了,來者不拒,幾圈下來,整個人的臉上已經是火紅一片。
這個時候,任森打開了關鍵的話題,他放下了酒杯,有些尷尬的看著霍頓,喃喃的說道:“霍頓先生,今天的這個飯局呢,一來,是我向你賠禮道歉,沒有第一時間解決好索林家族的事情,再一個,我是有事相求。”
“任秘書,你說!”
霍頓大大咧咧,跟任森說著話,可目光還是放在了楊暖恩的身上。
任森假裝很為難,最後,幾乎是憋著說道:“霍頓先生,你看今天白天的新聞發布會,有些事情,我們官方的確做的不到位,但是,在威爾遜將軍號的劫船事件上,我們官方可真的是殫精竭慮,關於小索林先生的事情,我們也深表遺憾,可是,你的有些言論,是不是能夠收回啊,這對我們澳門官方實在有著很大的負麵影響啊。”
霍頓瞥了任森一眼,撇了撇嘴,“任秘書,有些事情,其實我也很為難,你知道的,這一次,我是受索林先生的委托來的,用你們中國人的一句話,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所以,我是肯定要將事情辦好的,可是,在火烈鳥賭場的問題上,你們步步緊逼,絲毫不讓,我說過,火烈鳥賭場,是合法,是正規的,所有手續都齊全,可你們,就是抓著不放,沒辦法,我隻能選擇用我自己的法律途徑來解決這件事情。”
任森點點頭,哭喪著臉,“霍頓先生,火烈鳥賭場,我們真的是沒有檢查完畢啊,而小索林先生,也的確有些嫌疑,你別介意,我說的是嫌疑,我們澳門官方總要給澳門大眾一個交代吧?所以,在火烈鳥賭場的事情上,你看能不能緩和一下,再給我們一些時間?”
霍頓猛的將酒杯放在桌子上,臉色拉了下來,“任秘書,如果你這樣說,咱們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我的想法是,明天,你們必須將火烈鳥賭場的經營權交給我們索林家族,要不然,我將采取更加激烈的法律手段,任秘書,今天,我能夠跟你沒坐下來談,我已經是誠意十足,說真的,我也不想將事情鬧大,可是,如果你們一味的隻考慮你們自己,而絲毫不顧慮我們的要求,那麼,這件事情,我覺得就沒有必要再談了。”
任森尷尬到了極點。
我咬了咬牙,狠狠的來了一句,“霍頓先生,我們中國還有句話,別欺人太甚。”
“蕭逸先生,欺人太甚的是你們,我們是投資者,是澳門的貴客,可你們呢,卻是千方百計的針對我們,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是絲毫不會讓步的,一寸都不會讓。”說完,他看向了任森,“任秘書,何去何從,怎麼選擇,我需要你給出一個明確的答複。”
任森表情僵硬,娘的,演技真好。
癟了半天,他終於是咬了咬牙,“霍頓先生,容我打個電話可以嗎?”
霍頓點點頭,任森瞥了我一眼,走出了包間,五分鍾之後,他回來了,表情同樣難看。
其實我知道,他哪裏是去打什麼電話,估計就是去了一趟廁所。
任森重新落座,“霍頓先生,我剛剛跟官方的長官聯係過,好吧,你們的要求,我答應,明天,我們就會將火烈鳥賭場的經營權交給你們。”
霍頓笑了,笑的操蛋無比,而任森呢,臉上寫著的,分明就是一種屈辱的妥協,比哭還要難看。
我的任大秘書,你不去好萊塢競選影帝,簡直是影視界的一種浪費啊。
演技很到位,表情很逼真,我們的任大秘書今天晚上可謂是將全身的解數都使出來了,說真的,我滿意,非常的滿意。
我在想著,這些,似乎還不夠,要讓霍頓更加的放鬆警惕,我們還需要給出一個官方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