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錯了,我跟霍頓先生之間,沒有誤會。”說完,我緩緩的往前麵走,“各位,今天的主角可不是我,我想,你們應該更多的采訪采訪霍頓先生。”
“哈哈!”我正說著話,迎麵霍頓就走了過來,這個賤人,一身白色的西服,胸口一朵大紅花,你麻痹,穿的真惡心,那裏有我黑與白的結合要來的經典。
“蕭逸先生說的好,各位,我跟蕭逸先生之間,沒有誤會,一點都沒有。”霍頓走到我身邊,“蕭逸先生,今天,是我的貴客。”
說完,他的眼神又放到了楊暖恩的身上,看了好一會,才讓保安阻擋住記者,我們緩緩的往裏麵走。
“蕭逸先生,你感覺今天的火烈鳥賭場是不是有些不一樣?”
霍頓問道。
“是很不一樣,很喜氣。”
“是嗎?”沒有記者在身邊,霍頓顯得無拘無束了,不需要說那麼多冠冕堂皇的話,“我也覺得很喜氣。”
“不過話說回來,我們中國人講究一個度,說白了,這裏今天是很喜氣,但是,也要看這裏的主人是不是受的了這種福氣。”
我盯著霍頓。
霍頓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不爽,隨即看向了楊暖恩,“楊小姐,你今天,可是更加的光彩奪目啊。”
說完,霍頓伸出手。
我頓時臉上一陣寒意,“霍頓,你難道還想施展你的吻手禮?”
霍頓點點頭,“當然,這裏,是索林家族的地盤,所以,我需要用西方的禮儀來接待漂亮的楊小姐。”
“不好意思,我很早就告訴過你,這裏,是澳門,是中國人的地方,你們西方那一套,玩不轉,再說了,即便在你們的國度,我蕭逸身邊的女人,永遠也隻會對中國的禮儀致敬。”
我一字一句,針鋒相對。
“蕭逸,現在外麵可是有很多的記者,你總不會在這裏動粗吧?”霍頓,挑釁的看著我,“到時候,你就更加說不清了,要知道,你現在也是威爾遜將軍號劫船事件的懷疑對象啊。”
“是嗎?那你吻一個給我看看,看我打不打你?”
我盯著霍頓,拽著拳頭,娘的,當著眾人的麵,想冠冕堂皇的占楊暖恩的便宜,你他媽找死啊你。
你敢吻,先別說楊暖恩會不會條件反射,我,那是絕對會出手的。
不信,試試!
霍頓的臉色鐵青,死死的盯著我。
顯然,他看錯人打錯牌了,沒錯,我在澳門現在的確是一個公眾人物,的確需要形象,的確也需要涵養,但是,如果有人觸到了你的底線,你還選擇形象跟涵養的話,我覺得,你他媽就不配做一個男人。
吻手禮,的確沒什麼,外國人經常這樣搞。
可我不喜歡,別問我原因,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別跟我說什麼人要與時俱進,說什麼要與國際接軌,娘的,老子一輩子不進步一輩子不接軌,不行嗎?
霍頓,從來沒有注視過我這麼久,而我,也挑釁的看著他,娘的,老子的戰鬥力比不過楊康唐昊陽,難道還比不過你這個雜碎?
你身邊有保鏢,沒錯,我看到了,兩個五大三粗,壯的跟牛一樣的歐美大漢,外形就跟速度與激情裏麵的範迪塞爾跟巨石強森一樣,可是我很確信,如果他身邊的人真的要動手,唐昊陽會瞬間讓他們明白什麼叫著中國功夫。
霍頓,還在不斷的注視我,他,似乎在試探,他很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會出手。
在他的地盤,他是主人,可他,卻連簡單的吻手禮都無法做到。
這對於霍頓來說,的確有些傷自尊,要知道,在他看來,他可是搞定了澳門官方的人,難道說,現在還搞不定我這個澳門的地頭蛇?
男人嘛,虛榮心當然都是有的,尤其是在漂亮的女人麵前。
我身邊的楊暖恩風輕雲淡,配合的極好,雖然沒有說話,可好像已經是告訴了霍頓,你,隻要搞定了蕭逸,那麼,我的手,你隨便吻。
尼瑪,我感覺楊暖恩簡直跟我是心有靈犀啊。
我們所在的地方,記者雖然沒有,可是,其他人還是有的,熱熱鬧鬧,我可不確定我剛才的話是不是被別人聽見了。
我想,霍頓肯定也是這麼揣測的,萬一被別人聽見了,那豈不是很沒麵子?
霍頓,很為難,相當的為難。
我想,他有些後悔剛才這種舉動了,他應該明白一個道理,這年頭,閻王好惹,小鬼難纏啊。
對於我這樣一個在澳門風生水起的人來說,他實在不該挑釁。
畢竟,現在在澳門,可是沒有誰能夠與我抗衡的。
“怎麼了,怎麼了?”
我正想著,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隨即,我就看見了任森,一身得體的西服,打著領結,端著一杯香檳,很風輕雲淡的就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