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妖鬥之日還有三天的時間,不過雲哮卻是一點兒都沒有任何緊張的樣子。亦或者說,這麼多年,他似乎從來就不曾體會過緊張這樣的情緒。
“在做什麼呢?”一如既往的,雲哮修煉完之後便徑直來找姬詠月了。
見姬詠月自己坐在院子裏背對著他,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絲毫馬虎,整個人很是聚精會神的樣子。雲哮慢慢走過去直接從背後摟住了她,嚇得姬詠月手上的針差點紮到她自己。
“你,你別突然出現來嚇我了啦!”或許已經習慣了跟雲哮之間這般親密的相處,姬詠月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緊張和無措了,隻是每次被雲哮這般親昵的接觸她還是會忍不住臉紅心跳一番。
“恩?”雲哮閉著眼睛,下額枕在姬詠月的肩膀上。本來他的身形就要比姬詠月高出許多,如今姬詠月坐著,他站著,自然免不得要將整個腰身都彎下來才行。不過他絲毫沒有覺得任何的不適,反而覺得很享受。
“在,在繡東西。”說著,姬詠月將自己手上做到一半的香囊遞給雲哮看。
“這是?”雲哮自然是沒有見過香囊這種東西的,他活了三千多年,直到前不久他的人生才住進了姬詠月這第一個女人,雖說之前他看了不少那些記錄,不過在七情六欲麵前,他恐怕跟剛出生的嬰孩差不多了。
“香囊,你,以前沒見過嗎?”姬詠月不免有些緊張。她是有想過送給他的,一開始是擔心他會不會不喜歡,可現在,雲哮分明是從來就沒有見過香囊這種東西啊!
雲哮很誠實的搖搖頭,他平時都不會戴什麼佩飾,腰間的玉佩是祖傳的,不然他恐怕也懶得戴吧。
“啊?”姬詠月一陣失落,那,自己送他這個,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轉念,姬詠月又忍不住自己開始害羞起來。從什麼是後起,她對雲哮就已經習以為常到這般地步了?他們之間有最親密的關係接觸,可是彼此卻其實壓根就不了解彼此。
“怎了?”雲哮自然沒有錯過姬詠月略帶失落的表情,他現在恐怕最不喜歡看到的就是姬詠月這般模樣了,因為這就意味著他肯定又有什麼事情沒做好惹得她不開心了,而最重要的是他很難知道究竟他自己做錯了什麼!
“沒。”姬詠月已然沒有了繼續繡下去的意思了,她想將香囊和針線給收起來。
不過雲哮卻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姬詠月詫異,剛回頭迎麵就被雲哮輕輕啄了一口自己的雙唇。
“丫頭,我真沒見過這東西,它,是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吧?”雲哮雖然不懂,可不代表他不會推測,本來就聰慧的頭腦一下就抓住了重點。
“這個,其實,女子送香囊是……”姬詠月有些說不下去了,讓她怎麼說得下去嘛!就好像是明明應該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可是非得說破的話,似乎就顯得有些矯情和尷尬了。
“是送我的嗎?”雲哮一雙眼睛直直看著她,心裏萬分期待她給出的答案。
姬詠月最受不了的就是雲哮這種癡情的眼神了,本來他就生了一副俊美的麵容,而且眼睛又十分的好看,她總是會深深陷入他的這番絕世容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