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藍茗笑嘻嘻的進到班裏,也沒人搭理他,大多都習慣了。
“小茗,你怎麼才來?”簡單把夾在嘴巴裏,噘著嘴,樣子搞笑極了。不過藍茗忍住了。
簡單繼續說:“你不知道我有多苦呀。”
藍茗一聽苦什麼的,一下就提了興致。
三步並作兩步飛奔到簡單旁。一臉八卦的問:“簡單,有什麼苦事呀,你說出來讓大家樂嗬樂嗬。”
邊說還招呼其他同學附和,可沒人搭理她,簡單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要是被她“記恨”了,以後美術課就活不下去嘍。
一看沒人搭理,藍茗隻好尷尬的輕咳了幾聲。一抬眼就對上了簡單怒意的眼神。一下子就打了個冷顫。
“好了好了,我錯了。”藍茗趕緊認錯:“簡單大爺,到底是什麼是呀?”藍茗也是很好奇的。
簡單眨巴了一下眼睛,把筆從嘴上拿下來,生氣的眼光消失無影。
“你真想聽呀?”簡單問道。
“當然當然。”這下可真是勾起了藍茗的好奇心。
“那我說了你可要幫我。”簡單故弄玄虛,反正她知道藍茗如果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會參與,所以倒不如先將她一軍。
“簡單,你就說吧,我快急死了。”藍茗踢踏著皮鞋,不耐煩的等著。
看著藍茗的樣子,簡單心想大計已成,可以告訴她了。
於是假正經的做正,義正言辭的說:“幫我去偷拍隔壁班草,宰父行同誌。”
藍茗一聽傻眼了,她跟這位叫宰父行的人有這天大的過節。
“不行不行不行”藍茗一下子說了三個不行,外加拚命地搖頭。
簡單早就料到這個結果說道:“哎哎哎,先別急著拒絕,你剛剛可是答應我的。再說就算我的忙你不幫,朱柳你不能不管吧?”
藍茗一聽納悶了:“朱柳?管他什麼事?”
“朱柳在網上替我報名參加了一個繪畫大賽,要求一張照片和一幅照片的手繪圖,說白了,就是看誰畫的逼真。”簡單娓娓道來。
“巴特(but),為什麼偏偏是宰父行?”藍茗一臉生無可戀。
“因為我們不是想著,你跟大校草關係好嗎?好了好了,就這麼定了啊。”簡單“安慰”的“摸摸”藍茗的頭。
“對了,你們偷拍不怕侵犯人家肖像權?”藍茗希望抓住一線機會。
“good,問到點子上了,所以我們還需要藍茗同誌後期交涉嘛。”簡單實力坑隊友,見好就收,起身就要走。
“等等,”藍茗一把拉住簡單,仿佛換了一個人一樣,問道:“你跟朱柳,真的沒事了?”
聽到朱柳,簡單吸了一口氣,強擠出來一絲笑容:“哎呀,這都多少年前的陳穀子爛芝麻的事兒了,還說它幹嘛。”
藍茗一聽,突然站起:“你撒謊!”她幾乎咆哮出來了,教室裏的人都看了過來。
“不就是輸了一場比賽嗎?犯得著你們冷戰這麼多年?”藍茗激動的說,眼睛死盯著簡單。
簡單微抿了一下嘴唇,剛想說什麼,這時從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幼稚。”
大家猛一回頭,一個穿著紫色風衣的長發女孩映入眼簾,她嘴裏叼著一根棒棒糖,眼睛大而有神,猛看上去,漂亮極了。
“楊佳?”藍茗問道。
“嗬”那個穿風衣的叫楊佳的女孩冷笑一聲,徑直走過去。
一把拉住藍茗,拽著就走,這一係列簡潔的動作驚呆了眾人。看到簡單輕蔑的說:“喲,簡大小姐回來了。”便頭也不回的拉著藍茗走了。藍茗不停地使眼色,叫簡單別衝動。簡單想要說什麼,不過還是沒說出口。
所有人都沒有聽見,在楊佳說那一句寒暄之前,“簡單,你最好收斂一些,藍茗什麼情況你比我清楚。”進入她的耳朵,在簡單腦內一陣翻攪。兩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出了教室。
“你幹什麼?”藍茗掙開手,氣鼓鼓的看著楊佳。
“.......”
藍茗看她沒話說,就來了一句:“既然你沒什麼要說的,那我就要去完成我的宏圖大業啦!”
“什麼?你不會真想去偷拍宰父行吧?”楊佳驚訝的說。
“噓噓噓,你小聲點。”藍茗緊張的說道,小臉不停的東張西望。
“可是,簡單她是騙....”楊佳話說到一半,就又咽回去了,告訴一個人你最好的朋友騙你,是為了讓你記起某一個你幫過得小男孩。誰會相信?
“那你等一下,我向上級請示一下。”楊佳無奈的說。
嘟嘟,撥通了電話,楊佳交代了事情之後,電話那頭說:“算了,讓她去吧,反正宰父行欠她一個人情,既然人家有心想還,就隨他吧,不過老規矩,如果藍茗真想不起來,見好就收。”
“好。”楊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