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隅水琴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剛剛看到了什麼,可是最後隅傲傑那聲怒吼,卻是讓她著實嚇到了。
就在隅水琴嚇得逃竄一般跑出了書房,站在書房門口,思考著到底要不要進去,因為現在自己已經惹怒了父親,不知道父親會不會一直生自己的氣,畢竟現在還有個隅冰顏在跟自己爭寵。
卻是等了片刻的功夫,父親也沒有再次叫她,反而是門打開,一個看起來有些狼狽的丫鬟從裏麵滾出來。
見那丫鬟衣衫不整的樣子,隅水琴突然想到了什麼,頓時一張臉青白青白一片,她總算是明白了父親在裏麵做什麼,難怪會那麼生氣,被自己的女兒偷看到這種事情,而且是白日淫宣,那一張老臉恐怕都別想要了。
隅水琴最初是有些尷尬,隨即卻是忍不住諷刺,虧得自己的母親還一心為了父親,什麼都為父親著想,甚至以為父親什麼都會給母親說,隅水琴都覺得父親和母親之間那是情比石堅,如今父親做的這事情,卻是諷刺。
不過,這些話,她也就在心裏想一想,哪裏敢說出來,那不是找死嗎?
“進來!”
隅傲傑鬥氣比隅水琴高出的不是一星半點,加上隅水琴這會還有情緒波動,自然的,隅傲傑輕易就感知到了。
隅水琴進去後,看到的已經是衣冠整齊的父親,不過,她知道這種事情,自己不能提,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隅傲傑提到點什麼隅水琴卻反而露出一臉無辜:“父親你說什麼?女兒有些不太懂,剛剛父親在幹嘛?為什麼要突然那麼生氣,是不是還因為今天用膳的事情,如果是那樣的話,女兒可不可以跟父親告饒?”
隅傲傑被隅水琴的話一噎,如鯁在喉,原本想要說的話哪裏還說得出來。
他輕咳一聲,極力掩飾住自己的不自然, 不過也正好,如果不這樣的話,恐怕這種事情自己也真不好跟隅水琴討論。
他轉移了話題,冷淡地說道:“剛剛才見了麵,如果你來就是為了讓父親原諒,父親隻能說,並沒有生你的氣,所以你不用介懷!”
如果不是此刻隅傲傑沒有打消自己的擔心,一直在觀察隅水琴此刻的神色,隅水琴恐怕都忍不住翻白眼,什麼叫原諒,自己根本沒有做錯什麼好嗎?
不過這話隅水琴也說不出來,她隻是一下做出委屈的表情,雙眼就差掉淚地看著隅傲傑:“父親,你是不是不喜歡女兒了,要不然,大姐那般欺負女兒,你看女兒的頭發,你非但不懲罰她,還給她那麼多獎賞,是想要告訴府內的人,以後女兒是可以隨便欺負,說不定欺負了還能夠得到父親的獎賞嗎?”
原本也隻是矯情,想要博得隅傲傑的心軟,如今越說卻是真心覺得自己很委屈,所以那眼淚就跟掉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往下掉。
看得隅傲傑多少有些心疼。
自己身邊沒有兒子,就這麼兩個女兒,大女兒因為是不能修煉鬥氣的廢物,可是二女兒因為一直天賦稟然,所以一直都算是捧在手心裏的寶,雖然最近隅水琴做事確實有些差強人意,但是畢竟是自己一直疼在心裏的女兒,隅傲傑心裏也一下軟了下來。
況且隅傲傑對隅冰顏,可是沒有太多的情感,所以比起來,也不能太過委屈了隅水琴。
“好了,你這話怎麼說呢,你是我最疼愛的女兒,自然是寵愛你多一點,況且,二夫人難道沒有告訴你,本將如此做,自然是因為有事情。”
雖然話說的好聽,可是隅水琴心中卻是依然不滿,她冷哼一聲,有些不滿說道:“那父親能夠告訴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嗎?我記得上次那個神秘人,可是說過,可以由我處理了隅冰顏的!”
其實,聽了隅傲傑的話,隅水琴就忍不住有些失望,果真是自己懷抱的期望太高了,所以才會如此。
所以,她倒是不介意好好提醒提醒父親。
隅傲傑本來對隅水琴剛剛的無禮闖進書房,並沒有太過多的在意,但是說到那個神秘人,他自然是在意的。
恐怕隅水琴怎麼也沒有想到,隅傲傑這次想要利用隅冰顏,就是想要對付那個神秘人的。
但是,隅水琴竟然還敢用這種事情來說事。
這讓隅傲傑胸口有口氣在心裏奔騰,他語氣也變得有些不好了:“你要是有本事,有本事你就完成那神秘人的要求,在比賽之前真的將隅冰顏給解決了,要不然,你在為父這裏耀武揚威什麼,還不出去!”
懶得心思應付隅水琴,自己一個堂堂大將軍,也是到了精冶初級的人,在一個剛剛在集運初級的小丫頭麵前,竟然被威脅,他覺得自己一張老臉都沒有了。